时聿川掐着她的细腰抵在角落里。
掌心抚摸着她裸露的肌肤,一下又一下。
“答应过我的,今晚跳给我看。”
耳畔传来一阵又一阵沙哑的声音。
“可以吗?”
叶尽染双手抵靠在两人面前,逃避时聿川灼热的吻,“小叔叔,不能在这里。”
薄唇轻抚过她的耳畔,下颌处。
“由不得你。”
简单粗暴的吻席卷而来,叶尽染被亲得身子发软,口红都花了,而时聿川不知疲倦的想要索取更多。
裤兜里的手机响起。
时聿川掏出手机,点开扩音。
里面传来周争急切的声音,“时先生,有狗仔跑去后台了。”
时聿穿停下掌心下的动作。
趴在她的肩头,粗重的喘气。
“时先生,我在后台更衣室外面等你们,待会儿您出来后和叶小姐从后门先走。”
“嗯。”
时聿川眸底猩红,掐着叶尽染的腰肢,一双杏眸潋滟又勾人。
“还能走吗?”
叶尽染咬着唇,摇摇头。
他先是从兜里掏出一只小狐狸口罩,紧接着,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让她穿好。
如此美丽动人的她,他只想将人藏起来,然后再狠狠的‘欺负’。
时聿川弯腰曲背将她抱在怀里,走出更衣室。
周争等在门口。
“时先生,您先走。”
她一双玉足暴露在空气中,红色的裙摆随风飘扬,侧耳贴在他的胸腔,震耳欲聋。
这时。
几名鬼鬼祟祟的狗仔看见周争,手里的相机想拍又不敢拍。
“哪家的媒体?”
“路人甲。”
周争严肃道,“相机里关于我们家先生的照片删掉,你们公司尚且可以继续维持生计,若是一旦发现照片曝光,我保证,后果是你们承受不起的。”
狗仔壮胆问,“你家先生?哪家集团?”
周争轻扯唇角,一字一句道,“京晟集团。”
京北的龙头企业吗?
狗仔战战兢兢,“删除可以,好处拿来。”
周争嗤笑一声,这还是第一家头铁的媒体敢这么没脑子的嚣张。
他不理会这个狗仔的话,直接拨打公司法务的电话,“今天晚上开始监测路人甲媒体公司,若是有关先生任何的照片泄漏,直接把他们公司告倒,顺便偷s漏s的新闻也可以放出了。”
狗仔听后瑟瑟发抖。
差点跪下喊‘爸爸。’
“我删,我删,行吗?”
周争伸出手,相机放在他的掌心里,他看了看里面的照片,不得不说,偷拍的照片还挺唯美的,时聿川那么爱叶尽染,想必这些照片他也会珍藏。
想了想,还是把内存卡取出来。
狗仔默,这个月的kpi完不成也就算了,连内存卡都要被拿走。
车内。
叶尽染整个人如瘫软的水。
她现在,愈发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时聿川了解她每一处的敏、感点,连力道都是她喜欢的,而且,每次都受不了他那样折腾,她有理由怀疑,需要补肾的人是她,而非时聿川。
叶尽染第一次体会到豪车飞快的性能特点。
一晃眼的功夫就到满庭芳了。
大概,她坐的是火箭?
时聿川倒车水平一流。
走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抱着她坐电梯。
时聿川垂眸盯着叶尽染面若桃花。
解锁,开门。
走到客厅的时候问,“去舞蹈房还是卧室?”
她仰起一双潋滟的眸子,“什,什么意思?”
时聿川眼尾猩红,一副谷欠求不满的样子,“跳舞给我看。”
救命!
她浑身难受,哪里还能跳?
叶尽染捏着他胸前的白衬衫,别过脸,“现在,跳不了。”
时聿川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俯着僵硬的背脊,勾唇问道,“裙子可以撕吗?”
她瞪大着杏眸,略带着哭腔,“能不能再等等,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时聿川一口答应,“可以,用别的方法。”
卧室里。
昂贵的西装被扔在地板上,叶尽染身尚在床上,白皙的皮肤和红色的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时聿川足危在她的身侧,抬起她的月退挂在自己的月要上。
又野又谷欠。
霸道的吻在她的身上一次次的绽放。
叶尽染毫无反手之力。
没力气了,毫无力气。
衣服散落一地,身上还剩下贝占身的衣物。
她是怎么被抱进浴室,又是怎么出来的,完全不想回忆。
手啊,好疼啊。
时聿川吃炸药了。
绝对吃炸药了。
叶尽染裹在被子里,视线落在浴室方向,里面又传来一句句闷、哼的声音。
她好似又想起时聿川说的话了‘躺三天’
半个小时后。
时聿川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冷白的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粉。
他坐在床沿,伸手抚摸着叶尽染的脸,“染染,现在,还敢给小叔叔补肾吗?”
叶尽染摇摇头,声音还有些沙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你躺着,腿酸手酸很正常。”
呵呵,倒也不要说得这么直接。
基本上的生理常识她还是懂的。
“饭好了,我喊你。”
“嗯。小叔叔你以后可以不要那么吓人吗?”叶尽染说道。
他刚刚,真的吓到自己了。
太生猛了。
“行,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小叔叔转正?”他抬手捏着她的耳垂,手指划过肩颈处。
叶尽染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
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清楚吗?
“你别问了,小叔叔,我饿了。”
“好。”
另一边。
白倾发信息给叶尽染,好长时间都没有回复。
裴寂悠闲的陪在她身边,“你觉得时哥还会让叶子来见你吗?”
“对哦!时家小叔叔看见我家叶子大放异彩,肯定迷花了眼。”
裴寂从下往上打量着白倾,内心又开始冒出一些小九九。
“老婆,我最近挺好学的。”
“说人话!”
裴寂拿出手机,找到一张图片递给白倾,“你看看第四个姿势,今晚行不?”
白倾接过手机,盯着上面的姿势,手机换了好几个角度才明白图意。
她拧着眉,捏着裴寂的耳朵,种种的拧了好几圈,压低声音问,“裴寂,你是种马吗???”
他有必要辩解一下,自己这算哪门子的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