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的第三天。
时聿川带着叶尽染乘私人飞机直接飞国外。
走之前。
他特地把时宴礼叫去书房,用男人的口吻跟他谈事。
“现在呢,我跟你妈妈也需要独立的相处时间,你以后也会有老婆的,你能理解我们俩去度蜜月,不带你去的这件事吗?”
“能。”
时宴礼小小年纪,一副老气横秋,“你去吧,男人不仅要有事业,还得爱老婆,爸,你在我这儿,至少‘爱老婆’这一关过了。”
时聿川哭笑不得,他难道还要谢谢自己的儿子吗?
“行吧,这些天你好好上课,我们过段时间就回来。”
时宴礼,“教我画画的老师,经常向我打听你的喜好,这件事你自己处理下。”
时聿川emo。
“行,别告诉你妈,不然她生气就不跟我去度蜜月了,以后我尽量请男老师。”
时宴礼想了想,没说话
交代完重要事项后,时聿川就带着叶尽染去度蜜月了。
哎,生个孩子至少有两年的时间不是自己的。
终于有时间了,他肯定要好好珍惜。
每晚。
叶尽染都必须和时宴礼视频,问问他的日常起居。
时宴礼表现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这让叶尽染很受伤。
挂断视频之后,叶尽染趴在时聿川的身上,掐着他的脸颊,问,“你是不是威胁你儿子了?”
“天地良心,你儿子对于我们的出游,根本没有一丝的意见,他还开心着呢。”
叶尽染感觉儿子不粘他,心里不开心。
“老公,再玩一周就回家。”
“不行,至少10天。”
“5天。”
时聿川很受伤,只好同意,他怕再讨价还价,直接就当晚回家了。
自从当妈后,叶尽染全身心的母爱散发。
时聿川吻着她,“老婆,你到底爱我还是他?”
叶尽染反问,“那要是生了一个女儿,你爱我还是她?”
“你。”
那好吧。
因为只剩5天的行程,时聿川缩减了好多城市,但是带来的byt可不能丢。
既然不能去玩,那就订好五个晚上的酒店,晚上就不去看夜景,只能在房间大do特do了。
时聿川说到做到。
叶尽染差点累死在床上。
脱了缰的男人这么可怕吗
好在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再次到家的时候,时宴礼搂着叶尽染的脖颈,一刻都不肯放手。
两人跟个连体婴儿一般,时聿川就是那个‘第三者’。
晚上,时宴礼直接霸占了时聿川的位置,躺在叶尽染的怀里。
一个劲儿的喊着‘妈妈我想你妈妈我想你。’
时聿川只好睡在叶尽染的身侧,搂着她的腰身,拽得紧紧的。
“老婆,我也很爱你。”
“你别跟一个小孩子较劲,他也是你的儿子。”
“我知道,但现在在床上,我还是有点想。”
叶尽染,“时聿川,你注意点,你儿子还在呢,对了,我有点饿想吃阳光玫瑰,玫瑰饼。”
他蹙眉看了看时间,都快十点了。
“现在?”
“嗯那,你快去让阿姨准备,我好饿,肚子咕咚咕咚叫。”
记得第一胎怀孕的时候,叶尽染也总爱深夜吃东西。
被窝里的手掌不自觉轻抚着她的小腹,说不定这里,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
掌心下的温度在她的肌肤上一阵阵的蔓延着,怀里的时宴礼已经在酝酿着睡觉。
叶尽染使劲儿的摁住他乱摸的手,小声提醒道,“时聿川,你再不下去,我真的要生气,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
时聿川起身。
趿着拖鞋,慢慢的走出房间。
自己去楼下厨房准备食物,叶尽染收到短信立马下楼。
两人在客厅里。
时聿川看着她一人吃,只是叶尽染刚吃了一颗阳光玫瑰,就被一股甜味恶心到了。
“老公,太甜了。”
“不甜,能叫阳光玫瑰吗?这是国外空运回来的,很甜是正常的。”
叶尽染吐掉,委屈巴巴的说道,“我想吃辣的,就是那种萝卜干沾上点辣椒。”
时聿川起身去厨房找了一些萝卜干。
她筷子刚夹,就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给熏到了。
太难闻了。
“这是啥?老公,我不要,我还是想吃豆汁儿。”
“确定吗?”
“确定。”
等到所有的食物都摆在桌面上的时候,叶尽染觉得更恶心了,想吐。
她立刻跑去洗手间,干呕,好难受。
时聿川站在门口,把她搂在怀里,宠溺的说道,“宝贝,要不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吧?可能。”
接下去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是叶尽染恍然大悟,月事推迟了三天。
她幽怨的看了眼时聿川,丢下一句,“今晚你睡书房。”
翌日。
京北第一人民医院。
叶尽染再一次来到妇产科,因为时聿川之前在这里上班。
很多科室的人都认识。
叶尽染抽血之后,只在办公室门口等了10分钟,就收到检查报告了。
妊娠5周了。
她默默的把B超单捂在胸口,这是又有了。
就一个蜜月而已。
我的天。
时聿川拿着保温杯走过来了,先是让她喝口水,“怎么了吗?结果出来了吗?”
叶尽染把单子扔进他的怀里,你自己看。
他接过单子,看了眼最后的结果,内心很满意,其实昨晚他就发现了。
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但是,两人就只有一次没戴byt而已,也许她是易孕体质。
时聿川及时认错,“老婆,我的错,你想怎么说我都可以,打我也行,我不反驳。”
叶尽染剜了他一眼。
说道,“老公,我要抱。”
时聿川见状,这么好的事,立马公主抱。
裴家。
白倾知道叶尽染已经二胎的事情,立马叫裴寂回家,她迅速的把窗帘拉上,换上性感的睡衣。
拉着裴寂的肩膀走进屋内,“快点,叶子都二胎了,咱们不能落后,你快点,结束后就去上班。”
裴寂,“”
这种事能快的吗?
这种事只能慢慢的投入。
可白倾却主动上手,把他的衣服脱个精光,然后躺在床上,“来吧,裴寂。”
裴寂想骂人,这不是把他当成种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