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却在听了她的话后,心中不仅毫无波澜还有些厌恶。
早干嘛去了?
原身的求而不得。
他拧紧了眉心:“秦淮茹,算计了我的事我不计较了,可你也不要拿过去来说,错就是错,我只当自已眼瞎心盲了一次。哥们现在有媳妇,你不想在进去一次,就安分守已过好自已的日子。”
实在不行,你继续祸害许大茂。
可别沾染了我。
秦淮茹看他冷漠的眼神,忍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上前用力抓住何雨柱的胳膊:“不,柱子,我知道错了,真的,你原谅我一次吧,我知道,你一定还是在乎我的。”
何雨柱狠狠挣脱她的手,用力把摔到了地上。
可他一点也生不起同情心,:“秦淮茹够了,别再纠缠,我可没有许大茂好心,若是让我媳妇误会,我可以举报你婆婆回乡下,就能让你彻底丢掉工作。”
“你……”原来婆婆在屋里骂骂咧咧那些话是真的。
何雨柱不想再跟她废话,丢下这句转身离开。
他还有大把事要做,哪有时间在她身上浪费。
秦淮茹一脸失魂落魄看着他走远,再也没有了自信去拦人。
……
下午一下班,何雨柱就按照媳妇写的地址来到了今天要做席面的人家。
这家人的儿子今天娶媳妇言明了给他五块钱的工钱。
就是有一点不好的是,菜肉什么的人家自已搞定了。
不过何雨柱也无所谓,他接单的本意是不想让别人怀疑他拿回家的东西出处。
来院门口,他叩响了门。
“砰~砰砰~”
很快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露出了一个中年男人,身穿一身半新袄子,“你就是何师傅吧?”
何雨柱点点头:“是。”
“快,快进来,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何师傅您大展身手了。”
中年男人热情地把何雨柱请进院子。
一边介绍着今天需要的菜肴:“何师傅是这样的,我们肉买的不少,你看看做个五荤:红烧肉、红烧鱼、炒鸡肉、炒猪肉片、卤牛肉。行不行?三素的话就炒酸辣土豆丝、炒猪油渣白菜、炒茄子豆角。一汤就搞个简单的青菜豆腐汤。”
明显的就是已经自已家制定好了菜色,听着他的菜名,何雨柱倒是无所谓:“可以。”
“不过我今天没有带打下手的人,你们得叫人给我洗菜。”
他原本想叫马华的,可不巧,马华今天有事。
男人自然没有问题:“成,成,没问题。”
洗菜而已,多简单。
只要请到了何师傅来掌勺,别说洗菜,切菜都没有问题。
他心想着,看何雨柱拎着自已的家伙时儿,还想抬手帮忙拿。
何雨柱避开了:“不用,我自已来就行。”
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明显来吃席面的客人。
大家见他们家还得地请个师傅回家做饭连连夸了起来。
“要不说嫁到周家好福气呢。”
这边,何雨柱跟着男人进了厨房。
看到灶台上摆放整齐的食材,他满意地点点头:“行,都没有问题了。”
“何师傅满意就行。那我这就叫人过来给你洗菜。”
何雨柱点头,随后开始系上围裙,熟练地操起菜刀,捡着肉先开始切菜配菜。
等男人带了三个妇女,他又不客气的提醒人道:“婶子菜要洗干净,不能有沙子。”
大伙一时忙的热火朝天,知道他是周家排队请来的师傅,也没边说的,只能听话的洗菜。
一盆白菜,豆角何雨柱让人清洗干净就斜刀切成菱角。
小米辣,姜葱蒜全部清洗干净后他也是自已切段的切段,切丝的切丝。
在刀功这一方面,是坚决不让其他人动手。
为了不砸自已的招牌,何雨柱一旦接单就绝对不会敷衍了事。
所以他全程都很认真的把这顿饭做了下来。
不一会儿,各种香味儿就从厨房里飘了出去。
中年男人也就是周家男主人,这会闻着味就过来了,他站在一旁看着,不停地夸赞:“何师傅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啊,你这菜做得真是没得说。”
这菜不用吃,一看就色香味俱全,拿出去长面子的很。
五块钱还真是没白花。
何雨柱把自已的家伙事清洗干净这才对他道:“过奖了,这菜也做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钱刚才已经结清了。
不顾周家的挽留,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就走。
在车骑到一半这才找了个地方闪身进了空间。
用着空间里煤气罐,他快速给自已和何雨水炒了个牛肉炒青菜,和一个清炒白菜。
弄完拿了两盒大米饭转移到铝制饭盒里。
“这样真方便,这空间的菜好吃,都不想吃外头的凡品了。”
他说着,又自言自语了一句:“看来有空还得去搞点鸡鸭猪牛羊崽进空间养养。”
说不定吃了灵菜喂养的动物,肉质也会更好吃呢。
想着,何雨柱又从苹果树上摘了几个苹果,为了自已的口腹之欲,他又开了个榴莲,把榴莲核直接种地里,打算以后就吃含有灵气的榴莲了。
不过这个也不能浪费,要是吃完饭,就当饭后水果了。
弄好,何雨柱再次出来空间自行车头已经悬挂了四个装着铝制饭盒的网兜和一网兜的苹果。
苹果看着红彤彤的,诱人的很。
他没忍住,拿了一个在手里。边单手骑车,边啃了起来。
雪花飘飘扬扬,嘴里吃着又甜又香的苹果。心里甭提多舒坦了。
原本怎么说也是开心的一天,结果回到四合院,他就开心不起来了。
因为他被公,安同志拦下来了。
大冷天的,原本几人想带他到公,安局的,后面想了想,决定去贾家。
何雨柱进了贾家就听明白了。
合着是贾张氏这老太婆对他狮子大开口呢。
何雨柱这样想,脸也沉了下来:“贾老太,你以为自已老了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是觉得大吵大闹,你发癫了政府同志就会容忍你这样的坏分子老人讹诈我?”
公,安同志:“……”
他们当然不会容忍。
贾张氏被气得垂死病中惊坐起,她老脸见到何雨柱的时候就直哆嗦了,这会听完他的话,更是气得差点原地去世。
“你,傻柱你说谁发癫呢。我老婆子是不是被你踹了一脚?”
不等何雨柱说。她又看向两个同志,哭诉的仿佛死了爹妈,哦不对。她爹妈早死了。
“同志,公,安同志你们可一定要给我老婆子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