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眼前的傻柱,越发相信他是真的变了。
昨天晚上姑且是别人大嘴巴说了什么,可都一个晚上过去了。
人看到她还是这么一副,恨不能不认识的样。
两个人的对话,一下就引起了来吃饭的职工们。
有好事的主就议论纷纷了起来。
“诶,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的何师傅和秦淮茹有点不对劲啊。”
“嗨,我猜何大厨莫不是看不上这小寡妇吧?”
有人一听,点头:“我估摸着应该是,这小寡妇自从贾东旭走后就跟何雨柱走的近了。”
“说句不好听的,要我是何大厨,我也不要小寡妇,小寡妇长得是好,要腰有腰,要身段有身段,但是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何师傅那样的他找个黄花大闺女他不香吗?”
听到这话,何雨柱都忍不住给对方比了个大拇指。
大伙的议论可不算小声。
何雨柱和贾东旭以前说不上关系多好,但都住一个大院,谁人不知道他跟小寡妇秦淮茹是邻居啊。
人家以前没有问何雨柱。都以为是他自已喜欢寡妇,想做棒梗他爹。
这一下,一听,好像两人的关系跟大家看到的不一样。
这就有心思活络打定主意下了班就去找何雨柱打听下消息。
看看能不能给他介绍个媳妇儿。
要知道给他介绍媳妇那可是有好处拿的。
秦淮茹原本本就红的眼眶一下直接掉出了眼泪来,看向何雨柱愤愤然:“傻柱,你,你没良心。”
说完跑了。
何雨柱喊了一嗓子:“哎,你有话说清楚,甩锅就跑,能耐了你。”
不知道的别人还以为他咋滴她了呢。
秦淮茹:……
跑得更快了。
大伙看秦淮茹跑了,一下又把视线看向何雨柱。
这么多人,总有那么几个想当裙下慧的,有那看不得小寡妇哭的就道:“我说何师傅,你这就有点得理不饶人了,人家好心给你打个招呼,你嘴咋这么欠呢?”
看着说话的人,何雨柱有点印象,这是跟秦淮茹同一车间的小学徒。
当即烦了:“我劝你少吃点盐,看你闲的。你要喜欢她,你去追呀。”
那人被他这不要脸的话说的耳根一红:“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
他就是喜欢也不能说啊,名声还要不要了?
何雨柱看他这怂样,切了一声:“我管你什么意思,哥们以前太年轻,是人是狗,看不清。
现在,哥们我不想当那个冤大头了,不成吗?”
说完,何雨柱就不再搭理那人。
朝众人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赶紧吃你们的饭吧,哥们的事用不着你们操心。”
回了后厨,何雨柱偷偷笑了。
这一下总算是彻底能跟那小寡妇摆脱关系了吧?
说来都怪原身,以前那小寡妇一进后厨就给她塞馒头,搞得大伙还以为自已跟她有啥亲密关系。
马华见他进来,忙殷勤上前:“师傅,看我都给你装好了。”
看着铝制饭盒里的四个二合面馒头。
何雨柱拍了拍他肩膀:“行啊,胖子有眼色。”
“师傅那下午的掌勺……”
“还是你来。”
马华一听,笑了,抬眸看了一眼外头,见没人进来,就说:“师傅,看这满满的一大盒五花肉炖粉条,我给你装好了。”
看着网兜里已经装好了的另一个铝制饭盒,何雨柱嗯了一声:“成,你小子可以,那我就先撤了。你赶紧的,把剩下东西收拾收拾,你也赶紧吃饭休息,下午上班也好轻快一些。”
马华二话不说点头。
出了轧钢厂,何雨柱掂量着三个饭盒一路慢悠悠的往四合院走去。
回到四合院,这会儿不在厂里吃的,也都在家做午饭了。
见他回来提着网兜回来。
前院守着门的三大爷就一脸殷勤凑过来:“傻柱,今天又吃啥好菜好饭?”
看着这个占便宜没够的三大爷阎埠贵。
何雨柱可不会像原身一样,就跟见者有份似的露点油水分给他。
“三大爷能有啥好吃的,不就是二合面馒头,和那水煮炖白菜。”
看他没有半点说分自已的意思,阎埠贵顿时脸色冷了下来:“咋的,怕三大爷问你要吃的?”
何雨柱当即嘴角一扯:“别这么说自已,三大爷您可是人民教师,咱这点小东西哪能入您的眼啊,给你我都觉得是侮了您的身份。”
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别看这阎埠贵,嘴巴逞强,可算计和爱占便宜的习惯那是全大院都知道的。
他的名言至理就是:穿不穷吃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但是要说到这教育和身为人民教师的问题,他可就有道道可说了。
这不,一听何雨柱这么说他。
阎埠贵当即就顺了顺身上的大棉袄,正身道:“那可不,我们身为人民教师,自当得以身作则。”
看他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已,阎埠贵下意识又说:“那人民群众的便宜也不能占。”
说完,他想拍自已的嘴。
他说的这是啥呀?
他今个来守着大门不就是想占这傻子的便宜吗?
何雨柱才不管他,听完表演敷衍的鼓掌:“没错,佩服,三大爷说的对,那我先回去了。”
他在中午只有两个小时可以休息了,得赶紧回去吃饭。
然后进空间看一眼农作物,顺带睡个午觉。
见他一下子窜到中院,瞬间连个屁股都看不见了。
阎埠贵抬手就拍了自已的嘴巴一下:“让你欠。”
三大妈见他空手而归,顿时捂嘴偷笑:“咋的了?被这傻柱聪明一回忽悠住了,傻眼了吧。”
阎埠贵看了一眼中院的方向,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你说昨个晚上易中海跟傻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龌龊,咋的我咋感觉这傻柱今天不傻了呢?”
三大妈筛选竹篮子里的坏豆子,闻言把坏豆子放到小碗里,随口回了他一句:“人傻柱只是叫傻柱,本来又不傻。”
阎埠贵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不过我瞧着这人是真变聪明了。”
半点便宜没占着不说,还被他摆了一道。
说着搓了搓手:“我还是去看看今天有没有人敲冰湖吧,去钓两条鱼回来加个荤腥。”
这会天寒地冻的,湖面上都全部结了冰,没有工具还真不好翘,一旦人家撬开关系不好的也不会让你钓。
所以他去也是碰碰运气。
三大妈看了外头的天气,犹豫半晌说:“要不还是别去了吧?也不差这一口。”
“咋不差?”阎埠贵不听她的,当即拿了桶和鱼竿搓着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