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娇说,“有啊,怎么没有。”
季里:“?”
苏如娇道,“你要是做回女孩,我就可以把我人生的污点给划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好嘛。
她叹气,“你真不想做回女孩啊。”
季里面无表情的看她“我已经能很好的适应做男孩了。”
她想做男孩子。
利用男孩子的身份,来做更多的事。
而老季家,也需要这个男孩的身份。
她并不追求做回女孩子。
做回女孩子,麻烦很诸多,生活,工作,尽管季里有能力去处理,可他觉得没必要。
此时。
身后的声音也越来越近,越来越亮。
苏如娇叹气,“好吧,那就让我履历留下一笔污点吧,你不用内疚,没事的,我不怪你…”她自言自语。
苏如娇说,“回吧…”
季里人忽然腾空往后飞去。
只能看着苏如娇离自已越来越远,而他,还陷在这段神奇之旅里,慢慢的,他整个人过了那道门。
整个人也跟着睁开了眼睛,最先入眼的是口鼻上戴着呼吸机。
“舅舅?!”赵子闻连忙喊他。
接着,赵财,马子闻也等也闻讯而来。
季里感觉头剧烈的疼痛,只感觉他们摇来了医生……
接着是被推去了一通乱七八糟的检查。
季里回病房时,平躺着,问道,“孙律呢?”
马子闻给他拉了拉被子道,“他很幸运,没什么伤。”
季里无语……
合着就我很不幸咯?
日!
赵财说道,“你昏迷了五天,给我们吓死了。”
从他脸上,看得出来很担心。
季里勉强挤出丝笑,“抱歉,姐夫。”
从两个姐夫的话里,季里也知道了……
出车祸那天,他被送到了医院。
接着,季晴两口子和季雯两口子先后就从羊城飞了过来,瞒着季母和季大国来的。
一开始,季晴季雯在这守着。
后边几天都是赵财和马子闻留下来照看。
他们请了护工。
但还是留了一个人轮流看着。
赵子闻拎出来一叠千鹤,“舅舅,你看,小小她们帮你折的…”
季里很感动,“给我看饿了。”
赵财去问了医生他能进食不。
这过程,马子闻去通知季晴和季雯了。
季里动了动身体。
赵子闻问道,“舅舅,你要干嘛?”
季里道,“想去个洗手间…”
护工连忙过来给他摇起来。
赵子闻扶着季里进入洗手间。
季里道,“你先出去,有事我喊你。”
赵子闻挺关心他的,“舅舅,都是男人没啥的。”
季里把他轰出去了。
男人怎么了,男人也有隐私。
厕所的门关上后,季里盯着镜子里的自已,蹙眉判断了一番后,确定生理结构还是原来的没变化,不禁一口大气狠狠的松了下来。
接着……
他又陷入了疑惑。
奇怪,我为什么会检查自已的生理结构?
我居然怀疑自已的身体会变女孩子?
季里茫然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已,为什么,我会怀疑自已是女孩子?
好像……
有个梦。
咦,我做了什么梦来的。
季里蹙起眉,竟然记不起半点来了,明明睁开眼的刹那他记得自已是记得的。
“舅舅…”赵子闻敲门,“你还好吗?”
十分后。
季里走出洗手间。
等季晴三姐妹过来,见到他醒了。
季雯眼圈都红了,捶了他一下。
季里:“哎哟…疼死我啦。”
季雯气道,“少装!我都没用力。”
季雯皱眉道,“以后你别坐孙律的车了,怎么开的车…”
季里笑笑,“孙律开车还是很稳的,是对方醉驾的问题……”
季雯也知道。
可还是很气啊。
季语眼里也难得一见的温柔和轻声细语,问他哪里还疼不。
见季里生龙活虎,查血指标也都是正常的。
众人才放下了心来。
季里在半个月后就出院了。
季语给他办了场家宴,季月和魏明两口子也带着孩子赶了过来,季月看着季里大松口气,“吓死我了都。”
季里也道,“也吓死我了。”
他现在就是个娇弱的人。
肩不能提,手不能挑。
赵子闻和赵小小都知道舅舅出了车祸,受伤着。
很孝顺的把饮料插上吸管送到他手边。
餐桌的饮食也都是分块好的,给放到他跟前。
就差跟老佛爷一样伺候着他了。
马沛馨和季顺几个小的……
也有样学样。
鞋子毛巾都给递到季里手边。
亲自给擦着手。
季里脸皮厚,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很享受。
还挑三拣四,“毛巾要用温水洗,我不爱碰冷水…”
“饮料要冰镇的。”
“这牛排切的不够均匀…”
季雯对他那点温柔看他这作精,不到半个月已经消耗光了。
秦录给了季里一份礼物。
一块手表。
秦录道,“孙律要我转交给你的。”
季里道,“他人呢?”
秦录道,“不好意思见你。”
季里失笑,“哪跟哪啊…”
车后是对方驾驶员醉驾,不是孙律开车出的毛病。
不过季里也能理解。
昏迷一周。
就算不是自已的过错,也会自责的不轻。
他蹦蹦跳跳的拿起拐杖跳着走出包间。
在走廊,逮到了孙律往电梯间去的身影。
“是孙子你就走进去…”
孙律转头看他:“你怎么出来了?”
季里没好气:“那还不是有人怂的不敢进去非得我出来请啊。”
孙律给说的不好意思。
季里无语的道,“我都没怪你,你这死矫情个什么劲,和个女人似的,整得好像哥们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一样。”他转着手表盒。
孙律张嘴。
季里沉下脸,不耐道“闭嘴啊,差不多得了,再说多余了。”
这种事,谁也不想发生的。
赖来赖去多余了。
孙律心里感动,暗暗想着,这算他欠季里的以后做牛做马肯定还上他。
二人回到了包厢里。
季语定了个蛋糕。
蛋糕被送来,季里切了蛋糕,然后分块……
魏明好奇的问他昏迷的一周都是什么状态。
季里吃了口侄子们孝顺来的蛋糕慢悠悠的道,“做了梦…”
“梦到了自已在一片黑暗里,有人让我过去。”
“然后忽然出现了一个女的,牵住了我的手往回走,告诉我不能跟着他们走。”
季里想了想,“然后没了。”
季雯好奇的道,“啊,这么神奇,牵你的人是谁啊?”
季里回想了下, 结果发现想不起来,“不知道啊…”
“可能是位仙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