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溪今天踩缝纫机确实艰难,上厕所也难受,感觉和霍西舟就不匹配,昨天她就有种要归西了的感觉,而霍西舟还兴奋得嚎叫,就像发狂的狼。
哎…
生活真艰难。
顾宴辞实在放不下她,过来想找她要个说法。
来到沈南溪缝纫机前,眼神深沉:“我们去外面说话。”
沈南溪说好,也面色沉沉。
顾宴辞还专门盯她走路,确实不对,感觉自已的心在滴血。
洛青看女儿和一个矜贵的男人走出去,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看对方也不简单,可是女儿和霍西舟已经那个了,他们…
顾宴辞先上了车,沈南溪坐了进去,陈硕已经在一边抽烟,马倩在门口张望,哎,和这个猛男没机会了。
顾宴辞看向车窗边的沈南溪,没什么好脸色,主要是难过,笑不出来:“和我去港城好吗?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委曲求全?我、我可以不去想你被他睡过的事,南溪,我真的很喜欢你。”
沈南溪的桃花眼望进他眼眸,试探的说道:“你说喜欢我,也是想和我发生点什么吧,要说真心喜欢,可能还没有,不说这点,就我这婚确实离不了,霍西舟的占有欲很强,我如果去港城,他一定会杀到港城去的,而且我是一个传统的人,我都和他那样的,也不想离婚了,除非他对我不好。
抱歉,我就是这样一个性子软的人,我也没能力反抗,他对我也不错,我就随波逐流了。”
顾宴辞心急,拉住了她胳膊:“你还有我,你可以反抗,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媳妇,我不在乎你失身,我只想得到你,我承认,我很想睡你,但我也是真心喜欢你,南溪,你太美了,我无法抗拒,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沈南溪就像一朵花,娇艳得任何男人都想要她,她轻轻一个眼神都撩人心弦,小脸每一处都精致完美,身材也是魅惑至极,这就是只勾人的妖精。
就这样看着她,都想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和她亲吻,她无时无刻不在勾动着男人的欲。
沈南溪看到了他眼里的欲和喜欢,可:“对不起,我不想离婚了,我们做朋友好吗?”
虽然她长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可她眼眸却深邃如海,加上她不急不躁的独特气质,更让男人沉沦。
顾宴辞的心痛了,他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在她面前都是装的,他很坏,很坏,就他这样一个纨绔,居然会为一个已婚少女心痛。
他深深的吸口气,墨眸里盛满了悲伤:“南溪,只怪我认识你太晚,可是你说过要离婚的,你把我勾得难以自控,现在又不离婚了,你叫我怎么办?”
沈南溪摇摇头:“你忘记吧,漂亮女人多的是,不差我一个。”
“可是我就喜欢你,觉得和你在一起才有意思。”
顾宴辞满眼喜欢,沈南溪却微微摇头:“我现在觉得我们不合适,你不知道我这人,很难搞,穿衣都要人伺候,你伺候几天还行,长期下来你会烦的。”
这倒让顾宴辞有些诧异:“你为什么不自已穿衣服?”
她也自已穿衣服的,不过她现在不想穿了,就想让男保姆穿,就想要人呵护着,只有霍西舟能做到,顾宴辞做不到。
“我就是要人穿衣服,还要人帮忙洗澡,还要人洗衣服,我不懂生活,我很懒,我没有你看到的好,睡睡觉还行,娶回去当媳妇不适合的,你找个适合你的人吧。”
“霍西舟会天天这样照顾你?”
顾宴辞一听就觉得麻烦,可还是想睡她,想要她当媳妇,但长久下来,他可能会烦,他也不相信霍西舟能做到。
“嗯,他天天这样照顾我,我连饭都不会煮,也不会洗衣服。”
顾宴辞的悲伤,欲望,喜欢,变成了一个极尬的表情:“你什么家庭出来的,比我这个二少爷还懒,我怎么也会洗内裤,你洗自已内裤吗?”
沈南溪淡漠的摇头:“我不会洗。”以前都用全自动洗衣机洗,扔进去,拿出来就可以穿的那种。
顾宴辞扶额,真是个懒女人哟,不过在她面前习惯了绅士,居然说不出损她的话。
不是,怎么就说到洗内裤了?
自已的思维都被她打乱了,又听她说:“顾宴辞,我们做朋友好吗?”
我…
连“去”字都说不出口,对着这样一个温柔的少女,他都变得没脾气了。
他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南溪,老子想睡你啊,和你做肯定很舒服…”
沈南溪的好形象维持不住了,凶凶的说道:“原来你也是个流氓,我们只能做朋友,再见!”
说完她拉开门走出去,顾宴辞看到她的背影想哭,“妖精,妖精,你为什么要来勾引我!”
妖精极不自然的走了回去,不接受任何人的询问,坐下继续蹬缝纫机了。
呜呜呜,顾宴辞伤心的离开了,那什么把她劫持回港城的想法都没有了,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自已居然放弃了想法,好像只有做朋友这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