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块浴巾,将洗澡时褪下的小叶紫檀手串重新戴上,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
一些没擦干净的水珠顺着胸肌和腹肌不断滚落,没入人鱼线,最后消失在浴巾里。
江时宴走到床边,却感受到一股浓烈的视线,抬头望去。
庄临侧着身子,手肘撑在枕头上,手托着下巴,直愣愣地看着他。
“江先生的身材真好。”
庄临起身坐到床沿边,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时宴,修长的手指拂去他皮肤上挂着的水珠。
刚熄火的小小江又有抬头的趋势。
江时宴僵在原地不动,心跳越来越快,脸色也肉眼可见的涨红。
“脸怎么红成这样,不是发烧了吧。”
庄临声音绵软,说的含糊不清,“烧”的音想“sao”一样。
江时宴差点气笑了,这小狐狸就是故意的。
他拿开小狐狸柔若无骨的手,垂着眸子眼神逐渐幽深,“别撩了,后果你承担不起。”
庄临一身反骨,抬起纤细笔直的腿…………………………………………………………………………………………
江时宴理智的弦瞬间崩断,恶狠狠地抓住庄临的脚踝,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俯下身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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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临委屈地哼唧,湿漉漉的眼睛满是控诉。
“现在撒娇?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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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
庄临浑身泛起了粉色,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都冒着细汗,嘴唇微张,露出粉嫩的舌尖。
勾着江时宴俯身亲了上去,在其中掠夺城池,手掌覆上胸前揉弄。
手掌又沿着身体一直向下到腿根……
一次过后,庄临还不知死活地挑衅。
“江先生的定力不过如此嘛。”
江时宴眸色晦暗不明,“是你欠*。”
几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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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叫哥哥都不行,江时宴充耳不闻,一只手握住庄临的两个手腕,按在自已胸口。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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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临委屈地撇撇嘴。
果然不能惹闷骚,撩拨起来后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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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江时宴刚醒就看到小狐狸睁着两个大眼睛瞪他。
握住一晚上的手腕有明显的红印,江时宴轻轻揉了揉,又低头亲亲他的手心。
“哼!”庄临轻哼一声,在他肩膀留下一个牙印。
江时宴任由他咬,等他撒完气才开口。
“我提醒过你的,不要撩拨我,不长记性。就得让你吃点苦头,好好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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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临第一次这么羞耻。
他愤愤地盯着江时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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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死闷骚!
江时宴又哄了好一会,庄临才下楼吃饭。
早饭的时候,江时宴这个万年木头主动给庄临盛粥夹菜。
江母看着两人欣慰地笑了。
但她隐约看到,庄临手腕和脖子上有深深浅浅的痕迹,皱了皱眉头瞪向自已儿子。
碍于当时人多,也为了儿子的面子,她暂时按下。
江时宴面不改色地给庄临夹菜,仿佛毫无所觉。
吃完早饭,江母立马拽着江时宴到书房。
“你也太急色了!”江母叉着腰数落他,“小临他才多大,比你小八岁呢!”
江时宴没跟她说庄临是自已硬要挤上他的床的,垂着头默默听训。
“妈,我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跟你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色胚!”
正在看报纸的江父狠狠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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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宴毕竟是个玄学大佬,死而复生的消息迅速传开了。
下午就有人找上门帮忙。
梁先生也是老客户了,家里和公司都找江时宴看过风水。
两人寒暄一阵。
他突然注意到江时宴的手串和之前的不一样了,疑惑不解。
“江先生,您的小叶紫檀手串换了一个吗?这个怎么雾蒙蒙的。”
江时宴抬起右手,轻抚了一下左手手腕上的檀木串,语气波澜不惊。
“手串不小心沾了水。”
梁先生捧着水杯叹息一声。
“可惜了,您以前很爱惜吧,从来没见您摘下来过。”
“我倒是觉得不可惜。”江时宴继续把玩着手串,嘴角上扬。
“哈哈哈,看来江先生最近心情不错嘛。”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然开心。”
“那是,江先生肯定有福啊!这样的天分难得一见,老天都舍不得收呢!”
梁先生又吹捧几句,才转移到正题。
“唉,我这次来是为了我妹妹,梁青黎。”
梁先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一个演员和导演谈恋爱,本来自由恋爱也没什么。但那男人不是个良配啊!”
“娱乐圈不少都封建迷信的很,那男的为了自已的事业,逼她把两人的孩子打下来当小鬼养。”
“现在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