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这个时候还没考取功名,想来也来不了。”
庄临借着宽大的衣袖,不动声色假装饮酒,实则用灵力将其凝为固体圆球。
“庄然这次是真的狗急跳墙了。”
庄然在不远处看着他将那杯酒喝下去,阴恻恻地笑了。
没过一会,陛下携着皇后后妃等人入座,说了些客套的体已话。
宴会中,丝竹管弦,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众人齐聚一堂,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后,陛下起身离开,众大臣顿时更加放松。气氛也活络起来,相互举杯。
庄临最近是陛下跟前的红人自然有不少朝臣过来敬酒。
李应端着酒杯走到庄临面前,其他人识相地三三两两散去。
“想敬国师大人一杯,可真不容易。”李应眼中含笑。
“太子殿下说笑了。”庄临举杯回敬。
见李应对庄临礼遇有加,让庄然越发不忿。
庄然冷笑一声。
庄临也就得意这一时了,等过了今晚,什么国师大人?只会是南风馆被玩弄到死的一具尸体。
李应举杯时,庄临发现他的酒里也加了料。
【庄然居然给太子也下了药,是合欢散!】
“给储君下药?胆子够肥的。”庄临嘴角上扬。“既然他已经下了药,那我就给他再添点。”
庄临把之前凝成的圆球用灵力包裹,将其迅速融在了李应的杯子里。
【啊!这个量会死人的,太子现在还不能死啊!】
“放心吧,我只用了原来量的三分之一。不至死,但也够他们受的了。”
庄临举杯一饮而尽。
“庄然不是喜欢太子吗?我就成全他。”
等太子离开庄临的位置,很快也被群臣围住了,轮番敬酒。
庄临又被敬了几轮,脸色酡红。
傅时宴赶紧过去将敬酒的人挤开,“没看到国师大人都醉了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傅将军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我敬国师大人一杯酒而已嘛。”
“国师大人现在住我对面,热心点怎么了?”
傅时宴扶着晃晃悠悠的美人,“我送你回家。”
庄然见傅时宴插手,轻啧一声。既然他要蹚浑水,那就一起身败名裂吧。
叫小厮联系宫门外蹲点的人,两个人一起扛到南风馆。
傅时宴扶着他走出宫门,搀扶到马车上。
庄临半醉半醒间,察觉到暗处的人,抬手施了个障眼法。
马车上。
庄临抬手松了一点自已的衣襟,脸上的潮红一直蔓延到锁骨。
庄临在自已的酒里也加了些东西,并没有害。不过是些情趣,为了钓一个呆子上钩。
傅时宴感受到怀里人的体温有些着急,“小拾,你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小拾掀起车帘,探头看了一眼犹豫道,“国师大人这不像是发烧了,倒像是中了春药。”
傅时宴大惊失色,“靠,哪个狗贼胆子那么大,在天子眼皮子底下下药!”
怀里的人还在乱动。
美人蹭得宽大的衣服散乱,衬得身形越发纤细,眼睛沾了水汽微微湿润。受春药的影响浑身都泛着红,连带着眼尾的小痣都泛起了粉红色。
傅时宴连忙将车帘拉严实,不让里面的春色溢出。
到了地方,天色已晚。
傅时宴用自已的衣服将他裹严实,抱出马车,问小拾,“现在怎么办?”
小拾隐晦地看了主子一眼,视线平移。“您…看着办,我就先回去了。”
“嘿你……”傅时宴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家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傅时宴怕打扰国师大人的母亲和妹妹休息,干脆翻墙进去。
毕竟本就来是他家祖宅,他熟悉的很。
傅时宴推开房门,俯身将他庄临放到床上,毛巾沾了凉水给他擦汗。
“唔…好热……”
庄临抬手脱了自已的外衫还不够,要去解傅时宴的衣衫,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摁在怀里。
傅时宴浑身血液直往上涌,脸色绯红,不知作何反应,只有条件反射的动作。
“不愿意?那我去找别人了。”庄临说着就要从他怀里起身。
“不行!不许去!”傅时宴将人拉回来,摁在怀里抱紧。
“你不碰我,又不许我找别人?”
“你别找别人!我……我是怕你后悔。”
“那我不找别人,自已泡冷水,你走吧。”
傅时宴听到他真让自已走,心里又空落落的。
见傅时宴站在不动,庄临叫他放好水,把自已抱进去。
“水好凉。”庄临进了浴桶嘟囔着,沾湿的头发贴着胸膛蔓延向下,发丝散落着。
庄临垂眸,拿起水瓢舀水,清澈的水流一直沿着脖颈滚落到锁骨和胸膛,再次落回水中。
傅时宴在一旁直愣愣地盯着,气血上涌。
一定是他家祖宅用的地龙太好了。
庄临歪头,用湿漉漉的目光看着他。
“你还不走?要看到什么时候?”
庄临从浴桶起身,洁白的里衣半透明地紧贴在身上,春光乍泄。
“还是想要讨点赏再走?”庄临环住他的脖颈,浅尝辄止地轻吻一下。
傅时宴呼吸一重,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摁着庄临的脖子亲。
傅时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浴桶。
…………
“不行,你先出去……”庄临额头出了些细汗,手指控制不住挠在他的后背。
“出不去。”傅时宴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
因习武留下茧子的粗糙脂腹,摩挲着细嫩的腰肢。
“嗯……”
庄临很快软了身子。
少年人血气方刚,一旦开了窍就一发不可收拾。
水面上是温柔的轻吻,水下却是凶猛的进攻。
浴桶的水被搅得有些浑浊。
庄临又被他擦干身体抱到床上。
傅时宴看着自已在雪白身躯上留下的红痕,眼眸深沉,俯身又压了上去。
………………
“国师大人,叫出声。”
庄临手指蜷了蜷。
“不行……母亲和妹妹会听到的。”
“不会的。”傅时宴特地给庄临选的屋子,离两位女眷远,还方便他翻墙。
他低声诱哄,“听不见……”
“嗯…啊……”
第二天清早。
“咳咳,感觉怎么样?”傅时宴睁着小狗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小傅将军,确实是不错的解药。”庄临轻笑。
“只是解药?”傅时宴震惊的出声。
“不然呢?都是男子,谁也不吃亏,一响贪欢罢了。”庄临不以为然地拉起衣襟。
傅时宴抱着庄临的腰死皮赖脸地不撒手。
“我不管,我才十八就跟了你,你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