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别墅比庄临家大不少,从院子到门口就要十来分钟,沿途都是绿植和喷喷泉。
路时宴帮庄临提着行李到卧室。
卧室明亮又宽敞,还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
真丝床柔软舒适,不仅床的尺寸很合庄临的心意,连浴缸都大的可以容纳三四个人。
这呆子还会举一反三了。
系统忍不住吐槽【气运之子真是个恋爱脑,这才不到一天吧?这么多东西怕不是连夜置办的,这么急着接你回家!】
庄临一挑眉,“你有意见?”
【嘿嘿,不敢不敢。】系统经过庄临一个世界的投喂,已经养成一个小废物了,缩回识海继续看话本,啃零食。
“还算满意吗?”路时宴一脸期待地看着庄临。
“谢谢,我很满意。”庄临抬手动作自然地勾住了路时宴的领带。“作为回报,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吧,也方便我研发药剂。”
庄临慢条斯理的松了领带,一个一个解开纽扣。拨开衬衫,白皙的手指放在密色的胸肌上,形成强烈的反差。
不断加快的心脏跳动,隔着皮肤传递到庄临的指尖。
“我喜欢你的胸肌,练的很好看。”
路时宴咽了咽口水,喉结随之滚动。
“我浑身的肌肉都很好看,你想看看吗?”
庄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以后有的是机会,先去检查。”伸出食指戳了戳路时宴的胸肌,将他赶去检查仓。
路时宴被他的眼神撩的更加燥热,在小路抬头前钻进了检查仓。
军部时常例行体检,路时宴对自已的身体也有些数。
检查出来的结果不容乐观,信息素负责调节体内各种激素。信息素狂躁症导致体内激素紊乱,各种器官和细胞都在走向衰竭。
原来的路时宴不畏惧死亡,大不了战死沙场。但他现在有了渴望相伴一生的人,他开始害怕,害怕不能和他一直走下去。
他压抑着自已的情绪,还是被庄临察觉了。庄临握紧路时宴的手,“我们都会长命百岁的,别担心。”
“嗯,说好的,我无条件相信你。”路时宴点点头,回握住他的手。
“你的信息素狂躁症怎么会严重到这种程度?”庄临忍不住心疼地抱住他。
“我一直闻不到omega的信息素,不管是天然的还是人造的。”
“人造的也能过安抚,不过效果会差很多。量身定制的人造信息素对我都不起作用,所以我的信息素狂躁症才会这么严重。”
“但我能闻到你身上的玫瑰花香,是喷的香水吗?”路时宴轻嗅着,一直紧绷的神经被舒缓了,同时另一个地方又开始燥热。
“我没有喷香水,或许你是唯一一个能闻到我信息素的人。”庄临低头埋在路时宴的颈窝里。
“你也只能闻到我一个人的信息素,我们天生一对。”
其实那不是信息素的味道,而是极品炉鼎的鼎香。为了安抚爱人,他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庄临的靠近让路时宴鼻尖的玫瑰香气越发浓郁,庄临的话更叫他心头火热,没有办法分辨其中的真假。
路时宴的信息素被刺激地溢出,是清茶香。
两种香味揉和在一起,像雨后清晨盛放玫瑰花蕊中的雨水,与茶叶芽尖上采集的露水混合,清甜淡雅。
两人被信息素包裹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浴室。
淋浴间的喷头被打开,迷雾中浴室气温逐渐升高。
庄临抬手环绕住路时宴的脖子,献祭般的贴上了他的唇瓣。
路时宴的呼吸瞬间加重。
庄临还在不知死活得沿着他的唇缝舔舐轻扫。
路时宴一手按住庄临纤细的腰,一手扣住白嫩的脖颈,反客为主,不断向下加深这个吻。
一个小时后……
第二天醒来的庄临浑身酸痛,暗自腹诽,果然骨子里是一个人,一样的闷骚又疯批。
一睁眼,床边蹲着某个神清气爽的alpha。
“咳咳,早上好,要喝点粥吗?”路时宴看着庄临脖子还有锁骨上,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哼!”庄临转个身不理他。
路时宴也跟着绕到床的另一边蹲下,“你现在不想吃,就再睡一会,粥在保温里呢。”
“今天军部有事,请不了假,中午回来陪你吃饭好吗?”
路时宴等不到回应,走到门口,又叮嘱一句,“一定要记得吃早饭。”
听到路时宴离开的脚步声,庄临才睁开眼。
其实他根本没生气,度过一个世界的老夫老妻了,他还是忍不住拿乔。
炉鼎体质可以安抚路时宴,但庄临还是准备研发药剂,做两手准备。
药剂的本质和炼丹差不多,对他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
“你今天一会眉开眼笑,一会愁眉苦脸的。怎么啦,坠入爱河了?”沈墨一进办公室就看到路时宴一脸纠结。
路时宴叹了一口气,虚心的向沈墨请教,“老婆生气了怎么哄啊?”
“投其所好啊!”沈墨瞥见领口遮挡的抓痕。
“啧,你不会把人折腾狠了吧!”沈墨恨铁不成钢地敲桌子,“昨天怎么跟你说的,要节制!”
“咳咳,我就一时…情不自禁。”
刚好赶上军部例行体检,路时宴连忙逃脱了沈墨的数落。
检查结果出来后。
“嚯,你干什么去了,信息素紊乱程度好转不少啊!”军部的医生惊喜地看着报告单。
“应该是因为我老婆吧。”路时宴心里涌现出喜悦,我跟老婆果然是天生一对。
同事们在一旁窃窃私语。
“庄临不是没有信息素吗?”
“谁知道呢。”
“可能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真好啊,我也想找对象了。”
--
庄临今天一整天都忙着搬运实验室的东西。
夜晚灯光昏黑。
在经过一条熟悉的小巷时,突然传来好几个人的脚步声。
这个就是原剧情中,原主被害的小巷。
庄临冷然一笑,半虫皇也不过如此,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