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会受到信息素紊乱或者被omega信息素引诱容易出现躁郁乱咬人的情况。
所以出门的时候林溪给沈怀砚带上了止咬器,虽然知道沈怀砚不是那种会控制不住乱咬人的Alpha。
但是你不咬人,不代表别人就不会害怕,这也是对别人的尊重。
沈怀砚表现得非常乖,主动弯下身让林溪替他带上止咬器,像丛林里暴戾的野兽被彻底驯化,心甘情愿并主动的向主人臣服。
可惜这可不是什么温柔无害的小狗,而是一只随时会暴起将主人舔舐入腹的雄狼。
下半张脸被黑色止咬器遮住,不仅没有遮掩住沈怀砚的容色,反而多了几分难言的禁欲感。
黑色冰凉的止咬器突然凑上来抵住林溪的下颚,林溪愣了愣,就见沈怀砚笑得眉眼弯弯,像是在逗他,语气愉悦尾音上扬:“老婆~”
噔!
林溪眨了眨眼睛,掩饰自已的心慌意乱。他又不是和尚,不可能美色当前丝毫没有触动。
......
林溪带着人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林爸正在门口摆货,眼神越过他,偏头看了眼沈怀砚手里的行李箱,疑道:“这是女婿上门了?”
林溪回头看了眼沈怀砚,发现他眼中带有笑意,明显被女婿两个字愉悦到了。
“爸,他有点事,这两天在我们家借住两天。”
“行啊,反正家里有客房。”林爸豪爽的答应了,也没多问,小年轻提着行李箱跑出家门,无非就是和家里闹别扭了,想到外面躲躲。
林爸和林溪一样都是beta,压根闻不到沈怀砚身上浓到不正常的信息素。
沈怀砚已经走上前,恭恭敬敬的朝林爸弯腰,“林叔,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表现的十分正常,脸上的止咬器下车时已经摘了,完全看不出还在易感期的痕迹。
林爸乐得拍拍他的肩,“哎呀打扰什么,叔的家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演技真好。”林溪在心里吐出这句话。
带着沈怀砚上楼休息,房门一关上,沈怀砚立刻像一条大狗似的扑上来,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林溪,委屈道:“老婆让我不要让人知道我易感期,我刚才装得好害怕啊老婆。”
林溪心想,抱歉,我还真没看出来您哪里害怕了?
他揉了揉Alpha的头发,“嗯,演的...不,表现得很好。”
沈怀砚可怜巴拉的抓着他的手指玩,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软软的唇,舔了下唇,“那老婆我要奖励。”
林溪心头一跳,及时一手捂住自已的嘴巴,一手捂住他的嘴巴,瞪眼道:“不行,不可以。”
亲不到老婆的小狗可怜的呜呜直叫唤,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林溪怕他又要哭,随即忽悠道:“医生说过跟易感期的Alpha亲亲要亲这里的话,一个月只能亲两次,亲多了我就会死。”
一听说老婆会死,Alpha顿时止住哭声,纤密的长睫上挂着泪珠,带着鼻音道:“亲多了老婆会死吗?”
林溪语气坚定道:“对,会死。”反正过几天易感期就结束了。
Alpha顿时语塞,低头小叹了口气,这笨老婆,他是易感期又不是变傻了,算了,得宠着老婆。
他瘪着嘴表情郁闷,小狗尾巴都不摇了,“好吧,那老婆能不能亲亲其他地方?”
林溪看得心都要化了,抓起沈怀砚抓着自已手指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见他没反应,鬼使神差的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红晕自脖颈爬上沈怀砚的脸颊,他整个人晕懵懵的,像喝醉了一样。
林溪看得稀奇,不应该啊,他们更激烈的吻都尝试过了,都没见他害羞,就这两个吻沈怀砚怎么反倒脸红了。
老婆刚才亲他时眼神好温柔,好心动。
林溪提着他的行李箱带他去客房,给他换上新的床单被套。
沈怀砚拧眉看了眼巡视了眼客房,林溪以为他是觉得客房太简陋了,因为客房没人住,里面也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
“我睡这,那老婆睡哪?”
林溪道:“我睡我自已房间。”
沈怀砚如遭惊雷,他以为来老婆家就可以和老婆一起睡,老婆房间里的床都是香香的,还摆着老婆小时候的可爱照片,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老婆的味道。
沈怀砚好难过,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急切又不安,“老婆为什么一直不肯和我睡,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睡觉很乖的,老婆不允许我不会做什么的。”
林溪这次没有再心软,他擦掉沈怀砚脸上的泪,解释道:“我爸爸在家呢,你自已好好睡,我就在隔壁是不是,我不会跑,是谁来之前说会乖乖听话的?”
沈怀砚想起自已是这么说的,犹豫又纠结的神情,半晌,红着眼眶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说新被子没有林溪的味道不喜欢,林溪就把自已的盖的小黄鸭被子和他换,正好被过来瞧一眼的林爸看见。
他疑惑道:“换被子做什么?”
林溪只能说:“他不喜欢新被子的味道,我跟他换。”
新东西刚拿出来用确实有些味道,有些人对气味比较敏感,林爸也没有怀疑什么。
沈怀砚人高马大的,委屈着一张脸抱着小黄鸭被子实在有些可怜又可爱,林溪给他关了大灯,只留着一盏夜间灯,柔声道:“好了,乖乖睡觉。”
林溪回到自已房间,洗漱完也准备睡了,今天一整天被弄得也挺疲惫的。
原本还有些担心沈怀砚半夜会偷偷跑过来,没想到沈怀砚还挺老实,没让他过来昨夜真的没过来。
只是早上一睁眼,就看见沈怀砚趴在自已床边睡着了,身上已经穿着妥当,面容干净,明显是收拾完再过来的,然后又趴他床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