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溪裹着被子睡得正香的时候,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半梦半醒的也没看是谁的电话,直接挂断。
挂断不到一分钟,电话又打了过来。
他这才清醒了些,睁开眼睛勉强看清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看到沈怀砚的名字,林溪愣了一下,在自动挂断前接通了电话。
“老婆~~你终于接电话了!”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沈怀砚带着哭腔脆弱的声音,林溪嗫嚅道:“怀砚,我是林溪,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听到这么说,沈怀砚急切地说:“我没打错,这是我老婆的电话,我就找你,林溪就是我老婆!”
沈怀砚边说边掉眼泪,声线不稳,哭腔很明显。
林溪困意顿时消散,沈怀砚易感期为什么会把他认成自已老婆啊?难不成是他们接触太多了 ?
见林溪一直不说话,沈怀砚在电话那头哭得更惨了。
“老婆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来看我,也不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之前听说易感期的alpha敏感而又脆弱, 会变得很不像自已,原来是真的。
林溪觉得他再这么哭下去,估计要哭脱水了,只能先放下心里的疑问,把人哄住:“没有不要你,你一个人待在吗?”
沈怀砚委委屈屈的吸了吸鼻子,“嗯,只有我一个人,他们把我关在笼子里,我好害怕啊!我好想你啊老婆。”
林溪一听他被关在笼子里,就急了,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关笼子里啊!
“那你吃饭了吗?饿不饿,渴不渴?”
“我不想吃饭,呜呜呜老婆,我想你,老婆你来看我好不好?”沈怀砚哭得凄惨无比,仿佛要是林溪再不答应,他就准备哭到气绝为止。
林溪怕他真哭断气了,只能赶紧哄他:“好,不过现在太晚了,我明天再去看你,你现在乖乖睡觉,”
沈怀砚这才止住哭声,声线哭得有些哑,“那老婆你别挂电话,我要听着老婆的呼吸声睡觉好不好。”
林溪被这个样子的沈怀砚臊得全身通红,但又不能不依着他做。
他把手机放在枕头边,能够听到那边沈怀砚窸窸窣窣钻进被子的声音,“老婆,晚安。”
林溪也放轻声音,“嗯,晚安。”
不知什么时候,林溪已经睡熟了过去,呼吸声小小的。
这时,床头的电话传出一声低哑而又克制的喘息声,带着几分情欲的旖旎。
若是林溪现在清醒着,肯定能猜到他在干嘛,可惜他睡着了,连对方靠着他的呼吸声自渎都不知道。
“晚安,老婆。”
易感期也是有清醒的时候,但是沈怀砚第二天醒来完全不记得自已昨晚打电话给林溪,哭了半个小时叫人家老婆的事了。
他打开手机,自已打电话给林溪,还一打就是三个小时,他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电话已经挂断了,沈怀砚便没有再拨回去,想着待会微信再问问林溪怎么回事。
林溪醒来的时候,手机直接通话到没电关机了,他给手机充上电,起床洗漱。
想起昨晚沈怀砚边哭边叫他老婆的情形,林溪耳根红了红。
这人怎么能随便叫人老婆。
算了,都答应人家要去看他,就去看看吧。
而且昨晚沈怀砚说自已被关在笼子里,让他有些在意,如果是真的,他想和沈怀砚父母聊聊。
大早上的,秦雪和沈若庭夫妻俩面对面打起了喷嚏,秦雪捂着鼻子嘟囔了一句:“怎么回事,这是要降温了吗?”
沈怀砚刚练拳发泄完易感期的躁动,背心都汗透了,手机震了震,是林溪,没头没尾的,“我到了。”
他疑惑的看了看,手机又响了 ,是刘妈的电话,说是他同学来看他了,问他要不要见见。
他老婆怎么想着来看他了!!!
沈怀砚心里美滋滋的,赶紧换身帅气衣服好见老婆。
林溪从一进门就见到了好几个保姆,看到他都是点头微微一笑。
保姆将林溪引到沈怀砚度过易感期的地方,沈怀砚现在是清醒的,林溪又是beta,不用担心会起反应,就直接让人进去了。
沈怀砚信息素等级太高,易感期发作的时候,普通的房门是没法把人关住的,所以秦雪就让人弄了个地下室,专门给沈怀砚易感期准备的。
里面设施一应俱全,床、电视机,游戏机,运动房,小型电影区,甚至里面大到有打篮球的地方,只不过是门是那种栏杆铁门。
想起昨晚沈怀砚哭着说他被关在笼子里好可怜,林溪嘴角抽了抽。
如果可以的话大概很多人都想被关在里面。
沈怀砚一身米色家居服,靠着铁门摆出一个自认十分帅气的poss,笑得眉眼弯弯,
“溪溪,想我了吗?”
林溪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感觉他比之前清醒了许多,也不叫他老婆了。
他指了指沈怀砚的腰部位,“你衣服勾丝勾铁门上了。”
沈怀砚:“……。”老婆还真是油盐不进。
前两个世界这个时候至少得是能嘬嘴的关系了,结果现在这个世界到现在还没捅破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