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突然有点儿想磕这对CP,尽管我知道这完全不合时宜。
凤六爷看我在那里傻笑,一脸迷茫地问道:
“你干啥呢?你傻笑啥呢?”
它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和焦急,显然是被我此刻的反常举动给弄糊涂了。
我赶忙收起笑容,深吸一口气,赶紧摇了摇头。
“没…没什么…”
凤六爷干脆利落,上去就是一掌,直接把那狐妖给打伤了,然后一抓直接把狐妖扔到了床上,下一秒北淼老祖的脸色立刻恢复了正常。
只见北淼老祖甩了甩头,表情不是很好,它皱着眉说道:
“这家伙,一个大老爷们狐媚之术怎么这么厉害?男人与男人…这是为何?”
狐妖方丈受了伤以后耳朵立刻从头顶冒了出来,尾巴也从尾椎那里冒了出来,它妩媚地斜倚在床上,轻轻翻了个身,其身姿妖娆,宛若天成。
本来敞着的袍子此刻已经彻底没了,光滑的皮肤就暴露在外面,正当我看得直咽口水的时候,北淼老祖直接捂住了我的眼睛,凤六爷捡起衣服直接扔了过去。
“一个小孩儿瞎看什么,也不怕长针眼。”
我赶忙把北淼老祖的手巴拉下来,还是想看…
狐妖微微侧首,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带着几分娇嗔与慵懒,瞥向了自己光洁如玉的后背,那里有一道浅浅的伤痕,隐隐泛着红光。
“即便你是凤凰,也不能如此粗鲁地闯进来就动手,真没有礼貌。”
狐妖的声音宛如天籁,却带着一丝责备与不屑…
“你可知,我差点儿就擒下了那万年的仙家,它看起来是那么可口。哎,如今被你这一搅和,全泡汤了。说吧,你们此来,是为了杀我?真是…兴师动众啊。”
我站在狐妖的对面,望着它那满不在乎的神情,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与不解。
这狐妖,分明已是强弩之末,却为何还能如此从容不迫?
我微微皱眉,试探性地问道:
“你…真的不怕死?”
狐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仿佛能颠倒众生:
“怕死?哼,小丫头,你可知什么是真正的爱情?那种刻骨铭心的痛,那种让人痴狂的渴望,还有肉体上的极致欢愉与疯魔。这些,你都曾体验过吗?”
我摇了摇头,这些东西听着是不错,但是对我来说…
都是毒药。
沾不得。
狐妖所言,于我而言,犹如另一个世界的故事,遥远而陌生。
“我,都曾拥有过。”
狐妖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而复杂,好似回忆起了从前的事儿…
“不论是单纯如水的爱恋,还是如烈焰般炙热的欲望,我都曾品尝过。如今,我已看淡生死,只愿每日都能开心度过。杀我?无妨。不过是早晚之事罢了。我不在乎…”
这狐妖的话语,让我想起了滚刀肉一词。
北淼此刻却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哼,你倒是洒脱。不过,你残害无辜,滥杀无辜,早已误入歧途。这座妖庙,更是你为非作歹的见证。今日,你活不了。”
狐妖闻言,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然的笑意:
“少在这里道貌岸然了。我修行千年了,一切都已经够了,爱恨情仇都已经够了。你应该很羡慕我吧?能够如此肆意妄为,无拘无束。你呢?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着,舒服么?老祖,真不考虑考虑和我在一起?”
北淼的脸色一沉,显然被狐妖的话激怒:
“羡慕?哼,我狐族虽然从不说什么守护世间这种废话,但是你这种为了私欲而残害生灵的行为,我怎能不唾弃?”
狐妖轻笑着摇了摇头:
“何必如此认真呢?我对你那么喜欢,你却要我的性命…”
狐妖慵懒地躺在床上,它的眼神妩媚而深邃,正一脸暧昧地盯着站在床前的北淼,仿佛要将他吸入那无尽的漩涡之中。
我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与震惊。
都这个时候了…
还…
还想男人呢?
我深吸一口气,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只得无奈开口问道:
“你…你杀了那么多人,这些男人…你…你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愤怒与不解,正常来说,如果是仙家作恶,我还能说一句造孽。
但眼前的狐妖,它本身就是以造孽为修炼的东西。
狐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它看向我,嘿嘿一笑,说道:
“哦?你说我杀了人?那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可不曾杀过什么人。我需要的是男人的精气,来滋养我的修为。除了挑几个看得顺眼的男性,骗他们进来以外,我还真是没干过什么坏事儿。”
它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无奈,仿佛是在为自己辩解,又仿佛是在嘲笑我们的无知。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狐妖继续说道:
“那些身体不好的男人,来到这里以后,身体都渐渐好转了。抑郁症在我们这里,就是离魂症,我能治的也都治了。等我吸收他们身体精元的一半以后,我就会放他们回去。不过…”
说到这里,狐妖突然话锋一转,身形一闪,朝我扑了过来。
它的速度极快,仿佛一道闪电,眨眼间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它就已经照着我的嘴巴亲了下去。
那一刻,我仿佛被电流击中了一般,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狐妖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让我有些…
不知道怎么办。
然而,就在这时,凤六爷突然出手,一掌将狐妖打飞了出去。
狐妖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最终稳稳地落在了床上。
它抬起头,看着凤六爷,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甘。
“哈哈哈哈哈!”
狐妖大笑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癫狂与挑衅:
“你等他们醒了以后问问他们,有多少是能走却不愿意走的?你们以为我愿意啊?我是个男人,我喜欢女人!可是怎么办?我需要的就是男人的精元,啊哈哈哈哈哈…”
“从小我就是个另类,一母同胞的兄弟大多都能走正途,可是到我选择的时候却只剩下这么一条路,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母亲和父亲都想直接弄死我算了,得亏我偷听到了,半夜趁着大家都睡下了才跑掉…不然…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它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着,带着几分凄凉与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