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芒宫,忆昔卧室。
沙发上,忆昔光着膀子在那摆弄着那件短袖,神情专注。
白天一顿饭吃了千织几十万摩拉,相当于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忆昔决定得干点什么。
可是哪怕就是枫丹的科技想要实现也有些困难。
就算能实现,这件衣服的布料也是科技产物,原材料提瓦特压根就没有。
怎么办好呢...
“忆昔,明天你有...啊抱歉。”
这时芙宁娜走了进来,首先看到的就是沙发上没穿衣物的忆昔,接着小脸一红,赶忙退了出去。
忆昔没太在意,继续琢磨起来。
虽然千织至始至终只有吃饭前随意的跟我提了一嘴,但我知道她是很想知道的。
不想让她失望啊。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忆昔刚想开口就看到芙宁娜又推开了门:
“我敲过门了啊,还有你在这做什么呢?”
芙宁娜脸上的红润还未消散,径直来到忆昔对面沙发上坐下问道。
这次她的目光毫不收敛的在忆昔上半身来回,我得好好看看。
原来男性和女性区别这么大,平日里都身着衣物看不出来,也不会去留意。
没错,单纯的芙宁娜五百年来一次男性躯体都没有见到过,更何况没机会。
“我在想怎么狠狠的给我房间里这个小色鬼的屁股一巴掌,然后把她丢出去。”
忆昔心想你还挺有礼貌,竟然真的学会了敲门,就是得到我的同意再进就更好了。
“色鬼?哪?”
芙宁娜疑惑的向周围看去,硕大的房间内只有忆昔和自己两人,随即一愣:
“色鬼...色鬼是在说我?!”
芙宁娜小表情当即不乐意了,抱起胸抬头将头一转:
“我可是神明芙卡洛斯,怎会在意这些肤浅的东西,我希望你不要误会。”
说着芙宁娜还不忘偷瞄一眼,再次将头转过。
忆昔不急不缓的将衣服穿上,一边附和道:
“嗯,毕竟神明的想法岂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可你明知道我不是...”
芙宁娜说到一半话语一停,慢着,忆昔说的好像很有道理诶!
于是端正的坐正摆出神明的姿态:
“哈哈哈哈,没错~现在本神明要你把这件短袖脱了,并且无需你过问。”
“......”
忆昔沉默一二,给你个台阶下还登鼻子上脸了?
而芙宁娜表情很是自信,越想越觉得说的太对了。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不仅是枫丹的神明还是你的债主,想做什么不自然是我说了算?
“怎么,要我来帮你吗?”
见忆昔没有反应芙宁娜变本加厉,忆昔没打算理她,而是深吸一口气向外大喊道:
“那维莱特!”
“嗯?你喊我的下属大审判官是有什么事吗?”
很快门再次被打开,那维莱特走进来问道:
“芙宁娜她又怎么了吗?”
只见忆昔抬手直直向对面那位优雅端庄的美丽女子指去:
“她想非礼我,我害怕,你快把她带走。”
“......”
“......”
闻言那维莱特和芙宁娜同时一愣,这时芙宁娜率先反应过来,赶忙解释道:
“才没有!那维莱特你别听忆昔瞎说,我只是想让他把衣服脱了而已。”
本来那维莱特还在想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不过既然现在嫌疑人亲口承认,那就好办了。
那维莱特揪着芙宁娜离开后,忆昔继续思索起来。
后知后觉的芙宁娜并没有再向那维莱特狡辩,乖乖的返回了自己房间。
那维莱特也没有过问,把她带出去便离开了。
走出沫芒宫,抬头望向天空:
“芙宁娜...是长大了吗?”
这时沫芒宫内突然发出极度耀眼的光芒,使得周围亮如白昼。
在那维莱特疑惑之际,忆昔兴奋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啊哈哈哈哈,成了!”
“这是...忆昔的力量?!”
凝神查看一下情况,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去。
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比芙宁娜省心不少。
也有可能之后芙宁娜无需再为她操心。
...
房间内,忆昔跳起身,突然想起了什么。
根据这几天的亲身经历可以得出:
差点忘了我就不是个人!
嗯?怎么感觉怪怪的。
罢了,忆昔记起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自己是化作流星在向沫芒宫坠落没错。
当时能抗下水龙王的攻击还安然无恙绝对是有原因的,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包裹自身的金色光芒,最后全都汇聚到我体内。
难道,那就是我本身的力量?
忆昔坐回沙发开始打坐,闭眼尝试使用这股力量。
果然在黑暗的尽头灵魂的深处发觉一抹光亮,接着忆昔一个念头升起,一种区别于元素力却又很相像的力量迸发出来。
第一次用忆昔没掌控好力度,房间内以忆昔为圆心瞬间散发出刺眼的白光将一切照亮。
忆昔趁热打铁,尝试将这股力量凝聚成一根根纤细的丝线交织变换。
待光芒渐渐褪去,一块拥有极致的细腻,太阳般鲜亮颜色的绸缎出现在忆昔眼前。
“成了!”
见状忆昔大喜,这种材质,这种手感远远超过了我现在所穿的衣!
虽然我不会做衣服,但千织会啊,而且一定会满意的!
“忆昔,你在搞什么啊?发光都闪到我那边了。”
“过来,让你见识下哥的杰作。”
芙宁娜推开门向忆昔问道,随后就注意到了他手里的那块绸缎。
好奇的上前查看一番,称赞道:
“原来是由你力量构成的布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搞这么大动静。”
“嗯,怎么样,好不好看?”
芙宁娜坐在忆昔身边打量起来,虽然她没有什么力量,但这些事还是知道的。
比如那维莱特,他虽然能轻而易举的做到,但那身衣服他穿了五百多年都没变换过样式。
这时芙宁娜突然‘fufu~’一笑,将布放一边翘起腿摆出再次傲慢:
“现在在你眼前的可是正义之神,欢呼吧,振奋吧,心情澎湃吧!”
忆昔心想这家伙又怎么了这是,随后看向门口装作要喊人的样子:
“那维...”
“那维莱特现在不在哦~”
忆昔缓缓将嘴合上,怪不得更嚣张了,原来是家长不在。
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怎么说得好像那维莱特不在我就不能治你一样?
也罢,连着两次来找我,估计真有什么事吧。
“算了,到底什么事?”
“明天歌剧院有场演出,现在我邀你一同前去共赏,怎么样?”
芙宁娜左手端碟右手持杯,品茶的动作恬静自然。
忆昔心想原来这里有茶啊,接着一把抢过芙宁娜的喝了起来:
“不去。”
“既然如...啊?为什么啊,明明你都没什么事做,我难得邀请你诶。”
芙宁娜一秒破相凑在忆昔跟前问道,小表情中满是被拒绝的委屈。
“谁说我没事,我明天有工作,难道你忘了我还有十万摩拉的欠款吗?”
“欠不欠款什么的无所谓啦,或者你告诉我在哪工作,我去帮你请假。”
闻言忆昔扭头看向芙宁娜,话都说到这份上不去还真有点说不过去,主要哥是带薪休假。
“话说怎么不叫那维莱特啊?”
“得了吧,他才不去呢,而且叫上他整个歌剧院气氛都不对了。”
芙宁娜摆摆手说道,忆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想想当时的情景,你身旁坐着枫丹最高审判官还能尽情享受格局吗。
要是那维莱特坐审判台上,气氛更怪了,而且那地方只能看到表演的背影,不是什么好位置。
“你就陪我去嘛,我就你这一个朋友啊。”
芙宁娜略带撒娇的语气让人怎么忍心拒绝,忆昔温柔一笑:
“好,你邀请我,我自然是要去的。”
“嗯!那就这么说好了,对了,还有件事。”
“讲。”
随后在忆昔疑惑的目光中,芙宁娜起身一脸坏笑的来到他身前:
“都说了你不让我看就我来帮你!”
“忆昔,我路上遇见了千织屋的老板,这是你的衣...”
那维莱特刚开门就看到芙宁娜在强扒忆昔的那件短袖,随后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那维莱特我举报,芙宁娜又想非礼我。”
忆昔默默举起手说道,那维莱特将手中的包裹放到茶几上,看向定格一般的两人:
“那你本人意愿呢?”
忆昔跟芙宁娜对视一眼,这次可不能轻易的放过你啊。
“我打算跟她私了。”
“我明白了,这是你的衣服,先走一步。”
忆昔感叹不愧是千织,都敢让那维莱特带东西。
那维莱特走后,芙宁娜找准机会往上一提:
“终于让我给给给诶诶你做什么啊?”
只见忆昔反手给芙宁娜按沙发上,表情很是温和:
“只有我一个人这样不公平啊,现在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