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说道:“人在做天在看,桂香的妹妹病得这么重,你们居然把她扔到冰天雪地的茅厕边任由她冻死,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而且我只不过说了几句公道话,他们居然要来打断我的手脚,老天爷更会恼怒,这才降下毒蛇取他们性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站在这儿,什么都没做。”
那几个活下来的打手也向夏老太证实,的确没见到李煜放毒,他是站在那儿什么都没做,结果他们就被毒蛇和蝎子袭击了,不知道是怎么来的,真的很恐怖很诡异。
夏老太当然不相信什么老天爷降下灾难,但是的确这件事太诡异了,没搞清楚之前她不敢招惹李煜。
当下把管家狠狠训斥了一顿:“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桂珍被扔到雪地里?”
总管家又装模作样的给了自己几巴掌,说他刚提拔了那三角眼,没想到他居然跟桂香姐妹有私仇,接着给他们姐妹俩安排了单独的屋子,又送来了蚕丝棉被。
夏桂香赶紧到厨房煎了药给妹妹服下,喝下药之后妹妹的病情明显好转,甚至都能下床慢慢行走了,姐妹俩对李煜感激不已。
夏老太回到了内宅,这时夏老爷回来了,他是大林牙院的承旨,也就是相当于翰林院的翰林,一脸阴霾坐在那生闷气。
夏老太心头一惊,赶紧问他:“老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夏老爷叹了口气:“今天监察御史来找我了,十分严厉的说了关于我的若干弹劾,其中就提到了我们家仗势欺人,草菅人命。
我们夏家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人了?是不是你们背着我搞了什么名堂?”
一听这话夏老太又大吃了一惊,忙说道:“不可能呀,我们夏家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怎么可能做那种仗势欺人的事?肯定是有人故意在后面破我们的脏水。”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还想问你是不是你们背着我做了些什么草菅人命的事?被捅到监察院去了。”
夏老太急忙说道:“根本不可能,我们从来都是过顾及夏家的脸面,不会在外面招摇撞骗惹事的。”
“那样就好,人正不怕影子斜,不用管他。”
“倒是今天有几件怪事发生,想等老爷来定夺呢。”
“啊,什么事?”
夏老太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夏老爷,又说道:“那个姓李的不知道什么来头,两次我们的人死了或者受伤他都在场,我担心他有什么来头,不敢动他。”
夏老爷一张脸顿时阴沉下来:“哦,有人还敢在我夏家惹事,这个人在哪里?”
“应该还跟夏桂香姐妹在一起,是他们找来的。”
夏老爷大怒,一拍桌子:“这两个贱人怎么就不死呢?居然还敢找野男人在家里来胡作非为,老子非一根草绳勒死她不可。”
夏老太说道:“其实那夏桂珍得的病很重,我就估摸着她活不了几天了,不让她去请郎中,结果没想到那夏桂香居然去叫了这姓李的过来,看样子会些医术,居然把她给救活了。”
“救活了又怎么样?一样可以弄死她。”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担心那姓李的有什么来头,刚才老爷您又说了,监察院的人在跟你提了警示,这个节骨眼上可更不能出事,要稳妥起见,我就先稳住他们了,也没动那姓李的。
老爷,看看能不能动用关系查清楚他到底什么来头?”
夏老爷当即点头,马上安排人去调查。
话费了一天时间,负责调查的消息陆续回到了夏老爷手中。
这些人禀报夏老爷说李煜是个江湖郎中,从大定府来的,跟一个叫窦雨蝶的在一起,那窦雨蝶好像是大定府的一个有点钱的小财主,别的没有什么背景
夏老爷听他们去调查的人禀报之后,一张脸不由满是阴霾。
夏老太也是气笑了,说道:“原来是个江湖郎中,啥背景都没有,就这么个人还敢在我夏家来叫嚣,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夏老爷也是不住的冷笑:“大定府窦家,我听都没听说过,一个小财主,他就算在大定府有点钱还敢到我上京来撒野吗?”
夏老太说道:“既然是这样,敢到我夏家来招惹,绝对不能让他有好果子吃。
照我说就把他打断了手脚扔到大街上,不准人来管他,把他在街上活活冻死,让那些人知道我夏家可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