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辱骂着,狠狠一把推开了小周后,骂骂咧咧就往外走。
迎面李煜拦住了去路:
“辱骂我娘子就想走?”
李煜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房东老脸上,打得她一个趔趄,老脸火辣辣的痛。
房东发疯一般扑上去:“狗东西,你敢打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她张开双手,十根枯瘦的手指,抓向李煜。
啪!
李煜反手又是一耳光,抽得老太婆横飞出去七八步,重重摔在地上,吐出一颗带着血丝的老牙。
房东捂着脸,惊恐地望着李煜,这窝囊废啥时候这么凶了:“杀千刀的,你等着,老婆子这就叫人去,你今天死定了!”
说着,她爬起来就往外跑。
门口迎头撞在一个人身上,顿时被弹回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她正要开口叫骂,忽然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开封府都头袁锋,正冷眼看着她,身后还跟着几个缁衣捕快。立即像看到了救星:
“袁都头,你来得正好,抓住这穷鬼,他打我……!”
啪!
袁捕头抬手也给了她一巴掌:“老东西,谁给你的胆量居然侵吞侯爷的银子,还辱骂侯爷夫人?这次你犯下大案了!”
袁都头一伸手,老鹰抓小鸡似的拎着她提了回来,摔在了地上。
先前李煜带着袁都头他们回来,刚到院门口就听到房东以房租要挟自己娘子卖身,气不打一处来,便故意整她。
他让袁都头和捕快在院门口听着,他知道这房东雁过拔毛,进去后故意用一百两做诱饵,房东老太婆果然贪财上当,竟然想强行侵占据为己有。
也怪这老太婆,还以为李煜是之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料想这一百两银子白白吞了他也不敢放个屁,没想到人家外面留着都头捕快等着呢。
袁锋抓住她手臂,从她怀里掏出了那一叠银票,递给了李煜。
李煜接过银票,戏谑一笑:“袁都头,侵吞他人银钱一百两,依律如何治罪?”
“杖五十,罚二百两银子,流三千里!”
房东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一时贪心,竟然惹来打板子罚款,还要流放边塞充军的可怕后果,吓得她跪在地上,一个劲抽自己嘴娜芭子,哀嚎着道歉:
“对不起,是老身错了,老身一时猪油蒙了心,求侯爷您原谅,房租老身不要了,房子您也随便扒,只求别把老身送去衙门。
我这一把老骨头,打一顿板子,充军边塞,非死在半路不可,求求你了。”
李煜充耳不闻,将银票递给小周后,说道:“把咱们东西带上,搬家。”
小周后惊喜交加,也没多问,赶紧进屋把私人用品都拿了出来。
李煜对袁都头说:
“老太婆赌输了,我可以扒了她房子。兄弟们帮个忙,替我拆了她的房。”
“是!侯爷!”
袁都头带着几个捕快,抽出单刀冲上去,刷刷几刀,将房子几根大立柱全砍断了,那原本就破旧的木房轰然坍塌。
接着,袁都头吩咐捕快用铁链将房东锁了,拖死狗似的拖去衙门治罪去了。
小周后这才惊喜地问李煜是怎么回事?
李煜简单把经过说了。
小周后又惊又喜,跟着李煜来到柯家老宅。
这宅院占地很宽,陈设十分豪华。
李煜领着小周后在宅院里先四处看看。
小周后太兴奋了,趁着两人逛到内宅,没人跟进来,她一下子扑进李煜怀里,忘情地拥吻着他。
一双修长的玉腿,也如灵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腰。
原本李煜死而复生,小周后就已经欣喜若狂,李煜又挣了这样豪华的家宅和医馆,更让她抑制不住对夫君的爱,主动献吻。
李煜先是一愣,随即紧搂着他回吻着。
小周后的红唇娇嫩如春蚕,炽热如烈焰,李煜周身都被点燃了。
吻着她,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大红锦被鎏金软床上,放下了流苏帷帐。
眼看着小周后媚眼如丝,粉面桃腮,犹如滴出水来。
李煜哪里还能按捺,伸手抓住了她盈盈一握的青色腰带就要扯开,却又被小周后纤纤素手抓住了:
“相公,董御医还在前面医馆等着您呢,可不能让皇上久等。”
李煜一听,觉得有道理,只好郁闷地叹了口气,抽回了手。
小周后环抱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吻,白嫩如青葱的玉指滑到到他的嘴唇上,水汪汪的美眸柔柔地看着他:
“妾身把被子床单都换了,干干净净的,等晚上,相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这话让人遐想连篇,这笑简直勾魂夺魄,李煜血液都已经逆流。
要想从这样的巨大诱惑中挣脱出来去办事,该需要怎样的毅力。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队大内侍卫冲了进来,手持刀剑围住了李煜和小周后。
小周后吓得花容失色,躲在李煜身后。
李煜阴沉的目光扫了过去:“你们要干嘛?”
“皇上圣旨,缉拿李煜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