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沐辰以前做的那个大手术,医生有特别交代过,让他一定要少饮酒,所以他们每次聚在一起的时候,他和司徒越都不会让顾沐辰喝上超过三杯酒。
“别管我,”顾沐辰把酒杯抢了过来,“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就让我好好喝个够吧!”
“不会又是因为那个林允吧!”司徒越又嗤笑说道,“不过我刚刚听了严峻说,说你又找了一个和林诗琪长得很像的女朋友,所以你这……”
“阿越,你难道就不能少说两句吗?”严峻头痛打断司徒越的声音。
司徒越撇撇嘴,到底没再说什么,哪怕他此时心里真的好奇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顾沐辰心里爱的女人到底是林允还是林诗琪。
顾沐辰给了司徒越一个白眼,就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看着顾沐辰简直把酒当白开水喝,司徒越对严峻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坐到自己这边来。
严峻很不想理会司徒越,可又担心他嘴巴再乱说什么,就起身来到他身旁坐下。
“哎!你说,顾沐辰对林允是不是那个意思啊!”严峻一来到自己身旁坐下,司徒越马上凑近他的耳旁小声问道:
“你说呢?”严峻给了司徒越一个白痴的眼神,都这么明显的事了,司徒越这个白痴既然还体会不到。
“不会吧!”司徒越觉得自己该再喝杯酒压压惊,这猜到是一回事,可得到证实又是一回事。
“怎么不会,不然你以为沐辰为什么要对你动手。”严峻把手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掉。
“可既然顾沐辰喜欢林允,那他当年为什么又要把林允送进监狱,而且就林允那样的女人,顾沐辰到底是怎么猪油蒙了心喜欢上她。”司徒越实在很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你不要总带着有色的眼光看林允,我一直在怀疑当年的事肯定有什么误会,依照我对林允的了解,她不是那种能害死自己姐姐的人。”严峻眉头一皱,显然对于司徒越的话很不高兴。
“得了,能有什么误会,”司徒越鄙视撇撇嘴,“明知道自己姐姐有严重的心脏病,可既然还在自己姐姐订婚的当晚爬上未来姐夫的床,这样的事能有什么误会。”
“哎!不对,我怎么觉得你对林允很不一样呢?上次为了她跟我动手,现在还这么不高兴我说她不中听的话,你老实跟我交代,你是不是对林允也有那种意思。”
“亲爱的,你这又是对哪个女人有那种意思呢?”严峻的女友凑过来正好听到司徒越后面这些话,因此只见她皮笑肉不笑坐到严峻身旁说道:
“宝贝,你别听这个王八蛋胡说八道,我自从和你在一起后,眼里就再也装不下任何女人,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严峻把女友莫晓芸的手拉到自己胸口上。
“德性,”莫晓芸嘟了嘟嘴,愉悦笑了起来,“就知道油嘴滑舌的,嘴里根本没一句真话,我信你个鬼哟!”
“宝贝,你这样说实在太伤我的心了,天地可鉴,我对你的心简直比珍珠还真。”严峻一脸肉麻说道,差点没把一旁的司徒越给恶心死。
真是受不了了,司徒越身子忍不住发抖了一下,随即马上来到顾沐辰身旁坐下。
“哎!我说你够了吧!真的打算把自己喝死了才甘愿啊!”司徒越白了一眼顾沐辰说完,就马上又喝了一口酒。
“你给我滚开点,我今晚心情很不好,不想再挨打的话,你就最好离我远一点。”顾沐辰话说着,就又往杯子里倒满酒。
“顾沐辰,别太过分了啊!不然朋友真的没得做了。”司徒越也是有脾气的,这下真的感到生气了,和刚才的愤怒可是不一样的性质。
顾沐辰没心思再和司徒越说什么,他此时只想好好的醉上一场,那他就不用再烦什么了。
林悠晴一直待在金煌……酒吧外面并没有离开,直到快十二点的时候,只见她脸上的表情深思了一下,然后就掏出手机给顾沐辰打了个电话。
“喂!请问沐辰呢?”不出所料,电话那头还真不是顾沐辰接的电话,看来顾沐辰今晚喝醉了。
“沐辰他喝醉了,你哪位。”
听着电话那头司徒越那熟悉的声音,林悠晴连忙焦急回答道:“我是他的女朋友,沐辰怎么就喝醉了,你们在哪里喝醉,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一下,我好去接沐辰。”
“我们在金煌酒吧2006包厢。”电话那头的司徒越挂断电话后,看着严峻说道:“沐辰的女朋友说要来接他,该不会就是那个和林诗琪长得很像的女人吧!”
“应该是,”严峻此时已经喝得有点头晕了,“你怎么告诉那个女人我们在这边了,沐辰现在这样的情况,让那个女人来把他接走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那个女人可说了,她是沐辰的女朋友,这男朋友喝醉了,人家女朋友要过来接,我总不能不告诉人家地址吧!”话说着,司徒越就又问道:“哎!那个女人就真的和林诗琪长得那么像吗?”
“嗯!很像,无论外貌还是气质都很像,不过我看得出沐辰并不喜欢她,只是把她当成林诗琪看待而已,你真不该告诉她我们在金煌酒吧的。”严峻还是满脸不赞同说道:
司徒越看向已经醉死过去的顾沐辰,一脸幸灾乐祸说道:“你说怎么就有这么傻的人呢?明明心里喜欢的是林允,可却狠心把心爱的女人送进监狱,我真期待等顾沐辰看清自己的感情时,会是怎么样一个画面?”
“应该很崩溃吧!”严峻也很期待看到顾沐辰那个画面,“当年顾沐辰和林诗琪在一起,明显只是为了报恩而已,你不知道……”
话说着,严峻就往自己的女友看了一下,看她喝多了已经睡了过去,才又接着开口说道:“当年顾沐辰看出我喜欢林允,马上就狠狠的警告我离林允远一点,你不知道他当时那副妒夫的表情有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