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三分三,哪敢出高丽。
傅君婥此来,可是立志要刺杀皇帝,搞的中原大乱的,自然有两把刷子。
“不要紧张,傅姑娘,我是来向你道谢的。没有你,我们也不会这么顺利就进来了。”王获笑嘻嘻的道。
傅君婥俏脸上浮现出了一缕杀气,看着笑嘻嘻的王获和旁边面色平静的老人,又硬生生的按捺住了。
傅君婥不是傻子,她很清楚,现在这种时候这两者敢在自己面前现身,很明显就是有绝对的把握吃定她了。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傅君婥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
王获没有回答傅君婥的话,却眼神一亮,盯着傅君婥起伏的双.峰。傅君婥身材修长,发育的很是饱满。
特别是在一身紧身夜行衣的包裹下,曲线婀娜。
刚才又经过井水侵泡,浑身湿漉漉的,很是诱人。
特别是在傅君婥大喘气的时候,双.峰起伏,别有一番滋味。
虽然还比不上婠婠的绝美无暇和祝玉妍的风情无限,但是也算人间绝色了。
难能可贵的是还是一个原天然的妹子,现在的高丽不像后世十个人里面有九个人是动过刀的。
现在的高丽美女都是纯天然美女,童叟无欺。
而且高丽人和中土人差距不大,属于同一个人种,所以对美女的认识也差不多。
在高丽公认的美女,在中土即便算不上绝色,但也属于一流了。
可惜了,王获摇摇头,答非所问道:“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眼见眼前这人油头粉面,顾左右而言他,傅君倬有些压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傅君婥身为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首徒,在高丽很受人尊敬,可以说比高丽的公主地位还要尊贵。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对傅君婥爱理不理。王获的反应让傅君婥如何能忍。
有心试探一下王获的武功,傅君婥挺剑而上,目标直指王获,出手便是傅采林自创的“奕剑术”。
奕剑术讲究以人奕剑,以剑奕敌。傅采林所创的将棋理融于剑术之中的超乎凡世的绝技。
奕剑术讲究的是料敌机先,先决的条件是以高明的眼力掌握敌手武技的高下,摸清对方的底子,从而作出判断,先一步封死对方的后着,始能制敌。
就像下棋时要先明白棋盘那永恒不变的法则,才能永远占据主动。
可惜,奕剑术在傅采林手里可以无敌天下,因为他见过识广,胸中自有丘壑,可惜傅君婥太嫩了。
她连王获的武功是何路数都不知道,怎么能够料敌机先?
王获看着迎面而来的剑光,淡然一笑,冲着旁边的葵花老祖道:“老祖,你不用出手,我自己就够了。”
葵花老祖没有反驳,径自退后,退出交战范围。以葵花老祖的眼力,当然能够看出王获比傅君婥的武功高出一个级别,是以并不担心王获的安危。
王获身形不动如山,只是负手而立。周身弥漫淡淡紫气,站在那里渊渟岳峙,虽然年轻,但给傅君婥的感觉却是一派宗师风度。
傅君婥手中的剑越往前递速度越慢。放佛前方有什么东西在阻挡一样。
到最后,剑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前刺出。
傅君婥的感觉尤其明显。
奕剑术是种感性的武功,其精微处在于把全心灵的感觉与剑结合,外在的感觉是虚,心灵的感觉则是实。
其精义正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去欣赏,品味。
然而此刻的傅君婥却感觉空间内有丝丝密线在分布,缠绕着自己的剑尖,让自己难以维持下去。
傅君婥难受的想要吐血,剑尖在刺到王获身前一尺处终于刺不下去了。
使劲浑身力气,剑尖却不能再向前挪动一寸,仿佛前方有一座墙挡着。
傅君婥到现在还哪里不知道眼前这人的功力远高于自己,内心一阵沮丧。
虽有拼命之心,然而想到旁边还有个更加深不可测的老仆在掠阵,就没有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
傅君婥知道,这次自己是栽了。
放下手中的剑,傅君婥冷冷问道:“你使的是什么武功?”虽然内心认输,可是作为傅采林的弟子,傅君婥心中自有其骄傲。自然不会拱手投降。
王获淡淡一笑,撤去浑身的紫气。
说也奇怪,《天魔策》修行,各自的效果不尽相同。
王获不知道是不是被《黄帝内经》给中和的变异了,外放的真气呈紫色。
而婠婠和祝玉妍外放的效果却是一个个诡异的黑洞。
不过还好,王获作为新朝的太子,迟早要当皇帝。
紫气贵重,正好符合九五之尊的身份。
“傅姑娘,《天魔策》你听说过没有?”
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傅君婥就相当于王获案板上的肉。
王获并不介意让傅君婥知道的多一点,反正她也没有机会说出去了。
“这不可能,《天魔策》不是只有女性才能修炼吗?祝玉妍就是凭借一身天魔功才横行江湖几十年的,《天魔策》是阴葵派历代宗主的传承武功。”傅君婥不敢置信的叫道。
虽然在高丽长大,可是傅君婥对中原的形式并不陌生。
对中土的风土人情也有了解。
祝玉妍,就是属于那种名动天下的人,《天魔策》更是无上宝典,傅君婥作为傅采林的首徒,当然不会没听说过。
王获摇了摇头,道:“可笑,《天魔策》的创造者天魔苍璩就是男的,《天魔策》男人当然也可以修炼了。”
傅君婥无言以对,不得不承认王获说的是对的。
片刻后傅君婥突然惊叫一声,指着王获道:“我听说祝玉妍收了一个男徒弟?”
王获叹了一口气,道:“不错,就是我。”
“我听说那个男弟子的身份是……”
“你没猜错,我就是新朝太子。认识一下,我叫王获。”
“那你追踪我来这儿有什么企图?”
“对不起,我来杀你。”
王获的这句话一出,傅君婥的一颗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事实上,在王获自承身份的那一刻起,傅君婥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到了现在,她的一颗心已经快要沉到谷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