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言打出堪称完美的太极拳。
观战的老天师此时忍不住夸赞道:
“好!这才叫这真正的太极!”
“老白啊,你的太极还不如陆言的呢。”
“有空多跟陆言学学,让陆言教教你。”
“昂。”
听到这话,白子离并不生气。
反而欣喜若狂。
毕竟这可是来自天师的认可,别人想得还得不到。
“好好好,有机会我定要向陆言讨教讨教。”
白子离眯眼笑道。
赵方旭看见陆言竟然一掌打飞肖自在后。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白子离不上去阻拦。
完全没有阻拦的必要啊!
“看来我得找机会再说说,如此天才,倘若不能为公司所用,岂不甚是可惜......”
赵方旭暗自喃喃,心中仍旧存有不甘。
像陆言这种天才可谓是千年一遇,不,应该来说是万年。
万年一遇的天才!
爱才如命的赵方旭又怎么可能放任陆言从他的手中溜掉。
......
竞技场观众席上。
陆家班的弟子看到陆言一掌拍飞入魔的肖自在后,他们露出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我不会是看错了吧?陆言竟然一掌把肖自在拍飞了?】
【你大可揉揉眼睛,因为你会发现,你并没有眼花,你所看到的就是事实。】
【我寻思我也没眨眼啊,这肖自在怎么就飞出去了?】
【我不理解!这小小年纪的陆言能够打出的力道?尿检!尿检!】
【我不得不承认陆言刚才打出的太极是挺像回事的,但!刚才的那一掌绝对不是陆言打出来的!】
......
听着周围响起的质疑声。
藏龙忍无可忍,直接拿着喇叭回怼,声音响彻整个竞技场:
“我去你XX的,瞅你那傻X样,承认别人强很难吗?”
“逼逼叨叨没完吗?质疑的话,你上台跟我大哥打一架啊!”
“去啊!”
被藏龙这么一吼,质疑声瞬间消失。
陆谨瞥了一眼藏龙,朝他递去赞许的目光。
......
王蔼这边,在看到陆言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肖自在打飞后,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几天时间,这小子竟然成长到如此地步了?”
“不行,此子决不能留,必须马上解决。”
“不留后患!”
王蔼与吕慈相视一笑,双方确定心意,达成一致。
......
竞技场上。
抿去嘴角的鲜血,肖自在仍旧处于入魔状态。
有了鲜血的滋养,肖自在变得更加疯狂。
额头青筋暴起,一股红色的炁流弥漫在肖自在的周身。
肖自在气势瞬间爆涨几倍。
现场一些修为比较低的陆家班弟子在看到彻底暴走后的肖自在竟直接原地昏迷。
可见此刻的肖自在不光实力强的可怕,就连气势也是恐怖般的存在。
见此一幕,陆言丝毫不慌。
收回太极的阴阳之气。
陆言屈指一弹,一团源自于肖自在体内的炁流出现。
“让我看看这一次能唤来何人前来!”
将这股炁流拍入体内。
陆言顿时感到胸腔涌现出滚滚暖意。
下一秒,滚滚白雾将陆言包裹其中。
竞技场上的观战者此刻隔着白雾根本看不清陆言的身影。
陆谨好奇的问道:
“老白,陆言这用的是什么招数?”
白子离也是从来没有见过。
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滚滚浓雾继续升腾,直至笼盖半个竞技场。
彻底疯狂的肖自在可不管那么多。
现在他的唯一目标就是将陆言撕碎。
彻底撕碎。
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那优雅而又变态的死亡哲学。
冲进白雾中的肖自在疯狂对空气输出。
不时的叫喊声,嘶吼声听的人一颤一颤的。
陆玲珑与藏龙此刻内心担忧,生怕听到陆言的噩耗。
......
竞技场中。
任凭肖自在如何攻击,隔着白雾,他始终找不到陆言的踪迹。
急的他只能原地打转。
下一秒,一阵空灵且浩瀚的声音自白雾中回荡:
“孽畜!还不速退魔性!”
声音落下,那些观战者们只看见白雾中闪出一道金光,紧接着肖自在便被打飞出来。
不多时,白雾随着金光消失。
众人看到此刻的陆言悬空入定。
在他的身后存在着一个巨大虚影。
虚影头戴五佛宝冠,身穿锦襕袈裟,手持九环锡杖。
俨然一副僧人模样。
僧人缓缓睁开双眸,清淡的眸子看向入魔的肖自在。
“贫僧唐三藏,今日与你相遇,既为缘。”
“那便让我渡你一劫。”
话音落下,唐三藏左手前探,从指尖点出几抹佛光映射在肖自在的额头之上。
有了佛光的照耀,肖自在的魔性瞬间被压制回体内。
而肖自在则是昏厥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后,唐三藏先是在周围扫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入定的陆言身上。
“凡人,是你唤我?”
入定的陆言点点头。
“唤我何为?”
面对唐三藏的这个问题,陆言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因为他也不知道召唤的理由是什么,只是随着性子来。
见陆言长久无言,唐三藏微微叹口气:
“也罢,或许,贫僧与你有缘字相连。”
“至此才会被你唤出。”
“既然无事,贫僧便且告辞。”
就在唐三藏准备离去的时候。
他突然听到一阵颤音响起:
“玄...玄奘法师,但且留步!”
解空大师不顾一切的冲到竞技场上,直接跪在唐三藏的面前。
“久闻玄奘法师大爱之道,贫僧今有一惑,望大师解渡。”
唐三藏目光淡漠:
“且说。”
解空神色激动,如此近的距离,他完全能够感受到唐三藏身上散发出的佛法浩瀚威能。
“贫僧习读大爱论多年,实在想不通,不爱之人为何要加以疼之?念之?惜之?”
“明明不爱,为何还要彼此说爱?念爱?颂爱?”
唐三藏单手作揖,为解空大师解惑:
“阿弥陀佛,先前你问不爱之人为何加以疼之?念之?惜之?”
“如若不为此,众生更愿分之,离之,踹之。”
“假以时日,何曾会有爱?何曾会有大爱?”
“你且知,众生不能保证所遇皆爱人。”
“然又不能改变当下,所以便做此论法,以明众生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