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四合院中院。
四合院里的住户,大部分都聚集到了这里。
大家站的站,坐的坐都围聚在周围。
林阳也是拿了个小马扎找了个地方坐下。
看了一下,和电视剧里面差不多。
中间放了一张八仙桌。
主位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道德天尊一大爷易中海。
左手边,是刘·二大爷·家暴男·官迷·父慈子孝·海中。
右手边则是三大爷阎埠贵。
面前都摆了一个搪瓷口缸。
院子里的人员陆续到齐,下首条长板凳上坐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贾张氏怀里还搂着棒梗。
只因今日被林阳狠揍一顿,贾张氏和棒梗两人的脸都肿得跟猪头一般。
院子里的居民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本来院里居住的人员本就不尽善类,此时见贾张氏和棒梗脸上带伤,更是跃跃欲试,一个个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哟,贾家妹子你这脸上怎么肿成这样了?莫不是烫脸皮上瘾头上了?”一个老太太讥笑道。
“我瞧着不像是烫的,分明是挨打了!”一个大爷幸灾乐祸地接腔。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开来,言语中尽是幸灾乐祸之意。
贾张氏听着四周的议论,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一个个都啐上一口唾沫!
她一边搂紧怀里的棒梗,一边愤恨地瞪着林阳,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棒梗也是一脸怨愤地盯着林阳看,嘴里嘟囔道:“你等着,我奶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众人的议论,林阳丝毫不在意,只是淡定地看着院子里的人来人往。
在贾张氏和棒梗后面不远处,何雨柱也在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林阳。
他想起自己今日在林阳手下吃了亏,心头一股无名火直冒。
“等会开会,我一定要针对林阳,让他在院子里永无立足之地!”何雨柱暗暗想道。
在何雨柱旁边,一个留着八字胡的青年正用滴溜溜眼睛左顾右盼,时不时地打量林阳,似是在打什么主意。
这青年便是一血达人许大茂,号称下了乡,满村都是丈母娘。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家伙现在还没和娄晓娥结婚。
院子里的居民都在低声讨论今日开会的目的,个个面带猜疑之色。
“要我说,这次开会只怕又是针对林阳的房子。”一个中年大叔皱眉说道。
“唉,贾家人死性不改,非要占了林阳的老房子不可。真是太不要脸了!”一个老太太也感叹道。
“人家背后有一大爷撑腰,这场仗林阳打不赢的。”另一个邻居摇头叹息。
众人都知晓贾家想夺林阳房产的心思,也深感林阳今日凶多吉少。
……
看人来的差不多,易中海用搪瓷茶缸“铛铛”的两声轻击桌面,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院中的人们见状,都停止了交头接耳的议论,把目光集中到主位上的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诸位,今天我将大家召集到这里,是想商议一件对咱们四合院至关重要的大事。”
“这些年来,咱们四合院一直秉承‘和睦相处,互通有无’的宗旨”
“在周边的大院中脱颖而出,赢得了‘优秀大院’的美誉。”
“这也为我们院子赢得了很多东西,我相信大家都能感受到,我们四合院是多么团结和睦!”
说到这里,易中海故意停顿了一下,让自己的话语更有感染力。
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称是,易中海脸上也有了几分骄傲之色。
易中海见众人被自己说动,这才接着往下说:“好了,扯远了。今天我召开大会,主要是想商议几件事。”
“我们今天开会的第一个话题,是关于贾家的问题。
“大家都知道,贾东旭同志不幸因工伤去世,留下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寡妇,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要抚养。”
“作为四合院的一员,我们有义务帮助他们渡过这难关。”
“所以我今天就发起一个‘关爱贾家’的活动,号召大家积极捐款,多捐些钱粮或者生活用品,表达我们的关心与支持。”
“关爱贾家,就是关爱我们四合院大家庭。让我们用实际行动,践行四合院的优良传统!”
易中海一番话说得非常正面充满正能量,表面看起来十分关心贾家遭遇,充满人情味,看似一个非常正派的长者。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慈祥的长者形象,慢条斯理地说道:
“诸位,我作为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有责任带头表现我们四合院的良好传统。”
“所以我决定第一个捐款,表达我对贾家遭遇的关心与支持。”
说完,他拿出一个破旧的小纸箱,放在桌子上。
然后他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大黑十,慢慢放进了箱子里。
跟在一旁的刘海中见状,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他心想,自己作为二大爷,怎能让易中海抢了风头!
于是他连忙强行插话道:“咳咳,我作为二大爷,也不能落后。这种事怎能让一大爷独自承担呢?我也要表现我们刘家的风度!”
说着,他从自己的破布兜里掏出五张皱巴巴的钞票,直接塞进纸箱里。
旁边的阎埠贵见两人都掏出钱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他身为三大爷,面子上也得挂得住。
但他向来吝啬,一分钱不愿拿出去。
良久,阎埠贵终于不情不愿地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颤颤巍巍地放进箱中,动作之慢,就像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他一边放,一边嘟囔道:“哎呀,我家里孩子多,日子不容易过啊......我也就捐这么一点心意了,大家见谅啊......”
贾张氏眼尖,瞧见阎埠贵只捐了一块钱,立刻就来了气。
她拧起了眉头,一副不悦的表情,在一旁小声嘀咕骂他抠门。
还瞪了阎埠贵一眼,恨不得让他多掏些钱出来。
不过三人捐完钱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场面一时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