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合适吧,他也在聚餐。”谈禁皱眉。
“实在不行,可以一起玩啊,我们又不会吃人。”商文阳哭笑不得,在这里又没有太多的阶级意识。
武白捂着手,又在谈禁耳边说了什么。
谈禁无奈,“行,我让武白去叫他。”
“好,我还真好奇,这跟照片上有什么差距。”聂裘安不是同,对男人不感兴趣,但他感兴趣的是能让谈禁沦陷的男人。
“我这就去,不过先准备一下他的碗筷吧,还好我们才开席。”武白看向几人。
“我去消毒柜拿。”金胖子站起身去拿碗筷。
武白出了门。
另一边,经修筠让他们点了自已喜欢吃的,没点他的。
“你喜欢吃的怎么一个都没点。”韶渠诧异。
“谈禁也在这边聚餐,刚我碰上武白了,估计我等下跟他们一起吃。”经修筠往后一靠,坐等武白来。
“怎么这么巧,上次在壹攻情上撞上也就算了,怎么在会所也能撞上。”韶渠眼角一抽,“对了,上次在壹攻情上,谈禁好像见过我。”
“不一定,当时光线很暗,他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我们就算是一起出现,他也不会发现什么,他不会将我和那天晚上的我混为一谈。”
经修筠毫不在意,他平日里在谈禁在面前装的挺好的,不会那么容易被看穿。
“啊?你猫和老鼠游戏的那个老鼠来了?”齐飞英用了个不太恰当的词语。
“噗,老鼠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形容,理是这么个理,话不能这么说啊。”韶渠快笑吐了。
艹,怎么能这么搞笑。
刚说完,门就被敲响了。
“看来人来了,那我们吃,你去。晚点实在不行一起玩,反正也不影响。”齐飞英啧了一声。
“注意别暴露我身份,到时候问的话,就是大学好友。”经修筠看了一眼他。
“放心,我还没那么蠢。”齐飞英翻了个白眼,他看着像那么蠢的人吗?
他可不可能直接拆修筠的台啊。
“走了。”经修筠站起身,打开了门。
不出所料,是武白。
“先生让我过去?”
“嗯,谈哥有几个好友来了,他们都没见过你,听说你在这,就想见见你。”武白在经修筠面前莫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好像之前的时候,他觉得他在经修筠面前有一股优越感,可现在却没了。
完全优越不起来了。
“好,我跟你过去。”经修筠把门带上,两人一起回了谈禁所在的包间。
谈禁右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摆放着刚从消毒柜里拿出来的新碗筷。
看到经修筠来,他眉眼染上了笑,朝向经修筠招了招手。
全场没人站起身,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见一个替身而已,还不值当他们站起身迎接。
也不能说完全不尊重吧,只是还是有阶级意识。
在看到经修筠的时候,几人还是震惊到了,因为实在是容貌身材都出色。
“你们好,我是经修筠。”经修筠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就坐在了谈禁身边。
“没想到这么巧,你和朋友也在这边聚餐。”谈禁和经修筠咬耳朵。
“我也没想到。”
商文阳的视线时不时放在经修筠的脸上,似乎是很好奇。
既然做了自我介绍,其他人自然也得稍微做个自我介绍。
“聂裘安,谈禁的大学好友,同宿舍的。”
“邓迟,一样,不过不同宿舍。”
“好久不见。”金胖子嘿嘿笑。
商文阳露出了笑容,“我是阿禁的发小兼好友,这几年入伍不在。”
“入伍?”经修筠眯眼,莫名地察觉到一股敌意,笑道:“我今天一个朋友过来,他也是入伍的,这几天放假,指不定你们还认识。”
他说话语气自然,没有任何的自卑,甚至觉得屈居人之下的感觉。
很奇怪,就好像和好友相处一样,在他身上就察觉不到阶级意识。
聂裘安发现了,他深深地凝视了经修筠一眼,暗自诧异。
这,就是谈禁养的小替身?
气质不太像。
“不会真的认识吧?”金胖子就爱起哄。
“应该不能这么巧吧?”邓迟也觉得很神奇。
“他叫什么名字?”商文阳皱眉,这么巧?
不能吧?
“齐飞英。”经修筠笑着说。
“齐队?”商文阳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看来是认识了,我想着入伍,都是同一时间放假,又来同一个地方,我觉得你们可能认识,他也是才下飞机没几个小时。”
经修筠笑着,顺手倒了一杯水喝。
“真认识?”谈禁一怔。
“嗯,是我们队长,齐队齐飞英,没想到你们是朋友。”商文阳多瞅了经修筠两眼。
“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他去入伍,我们有很长时间没见了,所以才一起聚聚。”经修筠解释。
“那这敢情好,等下一起玩。”金胖子眼睛一亮,“我想玩射击。”
“没错,你这入伍这么长时间,枪法指定好,一起玩玩?我一直想提升自已的射击水平,现在有你在,是不是能教教了?”邓迟也点头。
他就喜欢射击这项运动,可惜帝国内持枪犯法,不过他倒是经常和朋友一起去射击,而且也有其他同好。
“这个提议不错,有经修筠的那个朋友,就有两个队里出来的了,肯定能让我们学到什么。”聂裘安也挺有兴趣的。
“也行,齐队的枪法很好,他在我们队可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商文阳笑着说。
几人一顿饭说说笑笑,大概花了有一个小时。
经修筠中途给齐飞英他们发了个消息,让他们等着一起去。
吃完饭,一行人打算去9层,第9层整个一层都是射击项目的。
站在走廊里,经修筠去包间敲门。
很快,三个人就出来了。
谈禁视线触及到其中一个时,愣怔了几秒,这人?
怎么感觉这么眼熟?
“我们是不是见过?”他下意识地问。
“没有啊?你是?”韶渠看了一眼谈禁,语气和神情都有几分诧异和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