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霄挑眉,小女人这是要算计谁?
他低声问,“需不需要老公帮忙?”
甜曦嘴里塞着肉,摇摇头,她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后才说道:“不用,我能解决,不是还有陆远嘛。”
“好,需要什么,都跟老公说。”墨景霄宠溺摸摸她的头。
这顿饭吃下来,对面三人难受得不能再难受。
李家。
李文渊不敢去找甜曦的麻烦,知道真相后的他很害怕。
这逆女让她不要招惹甜曦,她偏不听!
赵梦雅哭得肝肠寸断,“文渊,幼言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她是你的女儿啊!那个叫甜曦的害死她了!”
“话要我说几遍,是幼言去招惹甜曦,视频你也看到了,还要怎么样?要为了那逆女,跟墨氏集团对着干?!”李文渊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他的喘息鼓起。
“我不管,你要为女儿做主!”赵梦雅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只想要女儿,公司的事她不管。
李文渊和她说不通,转身去书房。
“李文渊,你站住!”赵梦雅冲过去拉住他,“你给我去报仇!”
“你这个疯子!”李文渊甩开她的手。
“来人,把夫人带回房间关起来。”李文渊没心思搭理她,他最担心就是李家出事,得罪墨氏,不可能会好过。
叮铃铃。
书房的电话响起。
李文渊直觉这个电话是不好的消息,他没接,电话自动挂断后再次打来。
他颤抖着手拿起,那头急切的声音传来,“董事长,公司股票大跌!再这么跌下去,只怕公司要完了!”
李文渊握着电话的手一僵,电话摔落地上,“喂!董事长?董事长!”
“完了,李家完了。”李文渊喃喃。
与此同时,孙家。
孙家的情况并没有好到哪去,孙永泰瘫坐在沙发上,双目空洞,不知道怎么解决,或者说根本解决不了。
他还记得前段时间的新闻,白家得罪墨氏,一夜之间破产。当时他还取笑白家,现在风水轮流转,转到自已头上。
按照股票的下跌速度,根本挽救不回来。
孙婷婷想到孙家破产,以后她就不是千金大小姐,她眼眶湿润,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爸,这是姐姐的错,为什么要我们承担!您救救公司,不要让咱们家破产!”
孙家人看得比李家清,孙娇娇的死并没有任何波澜,就好像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老公,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李雅楠紧张问道。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那是墨家!”孙永泰被这蠢女儿气死!
他垂头丧气,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沧桑起来。
景园。
甜曦被墨景霄扣在沙发上算账,“苏沐阳是谁?嗯?”
玛德。
她就知道狗男人不会让这件事过去。
甜曦歪着头对他笑,“老公,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被偷拍。”
“小东西,能耐啊。”他沙哑着嗓音说。
甜曦趁热打铁,安抚狗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睡他。
小女人眼底撩人的情欲让他口干舌燥,没等他有所动作,她掀开眼眸,眼角微微弯起,双手环住他的劲腰。
墨景霄衬衫半开着,露出一半的胸肌,小女人柔软的唇吻在他胸口上。
酥麻的感觉让墨景霄犹如被电击,他猛地伸手绕过小女人的后脑,扣住她的后脖颈往上提,柔软的唇贴上他的唇。
男人喉咙滚动,不断汲取,直到两人呼吸变得粗重才松开。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磁性的低笑,“上来,自已……动。”
“这件事能不能过去,取决于你的表现。”男人张开双臂,等待小女人展示武艺。
甜曦满头黑线。
特么的!
这才是他的本性吧?
她忽然有点难过,“墨景霄,在我之前你有过多少个女人?”
他那么会撩,一定交过很多女朋友吧。
失落的感觉涌上心头,尽管是在她之前,但还是好难受,她只想墨景霄属于她一个人。
男人紧盯小女人的神情变化,知道她想多了,大掌扣住她腰,将人翻身坐在他的腰上。
甜曦猝不及防被墨景霄扣住,整个人紧贴着他。
墨景霄认真说道:“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以后也不会有其他女人,曦曦。”你是我的命啊!
甜曦攥紧的手指松了松,墨景霄的话带着蛊惑,她选择相信。
男人炙热的吻袭来,将甜曦的不安吞入腹中。
感受到男人的柔情,甜曦先是一愣,随后热情回应。
小女人的主动让墨景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客厅里的气温升高,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甜曦穿着小裙子,很方便。
她眼底蒙上一层情迷,“景霄……我们……回房间。”
“乖,晚上八点后,主宅只有我们,没有人敢进来。”墨景霄的话让她安心。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贴近甜曦的耳边,“曦曦……”
他的话被甜曦生涩的吻吞没。
小女人用行动证明了对他的爱意,墨景霄觉得心头软得不像话。
宋家。
宋心语从医院回来后把自已关在房间里,她计划明天就约齐泽忆出来,这件事不能拖下去。
苏容端了一杯牛奶进来,“想什么呢?”
“妈,你跟我说说陈阿姨呗。”宋心语拉着苏容撒娇,打听陈娟对儿媳有什么要求。
“你有什么事?”苏容看出来女儿的不寻常。
宋心语想了想,把计划告诉苏容,有妈妈帮忙,事情说不定会更简单。
苏容并不是很赞成,“心语,你还在上学,为什么不等毕业再考虑呢?”
“妈,泽忆哥哥有别的女人了,等到我毕业,只怕他跟那个女人连孩子都有了!”宋心语眼神恶毒。
“什么?泽忆他竟然……可是你还小啊!”苏容心疼女儿。
“妈,跟齐家联姻,对宋家并非坏事,上次无意把招标会的事情搞砸,爸爸很不高兴,联姻后,爸爸肯定不会生气了。”宋心语期盼的眼神看向苏容,“妈,你能不能帮我?”
“好吧。”苏容叹气,谁让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呢,还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年苦。
漆黑的夜色中,阳台上站着一个男人,她们的计划被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