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样眼睁睁看着细雅姐和婵儿一天天遭受伤害,他很心疼,他可不想两女跟王翠芸一样,年仅四十就跟五六十岁一样苍老。
王翠芸打开门,将装了血的小陶杯放在门口,关了门,就自觉地进了里屋。
杨婵儿小跑跟了进去,将里屋的门关了,仿佛担心被某个坏蛋捉住一样。
顿时,外屋只剩许敛和李细雅了,两人对视了一眼。
李细雅脸红起来,已经经历过人事的她,自是懂得许敛想什么。
许敛食髓知味,也懂得她的故作矜持。
此时,也就无需多说,吹灭了油盏火,伴随着靡靡之音,便开始了一阵阵的被浪翻腾。
夜深了,巡夜人来过了,又好像没来...直接被无视了。
在爱情片面前,惊悚片一文不值...
一夜无话。
翌日。
传来敲门声,惹得许敛很生气,“谁。”
外面传来声音,“许管事,上面派我送来了开辟新矿场的钱粮,你清点一下。”
那只白狐巡矿使能处,这么快就任命下来了?许敛起来,穿了衣打开门出去,顺手带上门...免得细雅姐走光。
只见一群穿灰衣的刀客押送着一马车一马车的粮食,像一条长龙一样停在家门口,敲门的人是一个领头的中年刀客,面无表情,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早起的人们看着一车车的粮食,眼睛都红了,这可是活命的粮食,他们想过来向许敛讨活干,又惧怕这群刀客,只得眼巴巴地围观。
中年刀客从怀里取出一册本子和一张地图,递给许敛,“这册子是开辟新矿场的第一批钱粮账目,五千斤粮食和五百两银子,你验收一下;这地图上标注了上面选好的矿场位置,招募人手和购买采矿工具都由你全权负责。”
许敛接过来,边翻看账目,边查看车上的粮和银子,好奇道,“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中年刀客怔了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我们是从粮仓调过来的人手,以后跟着你做事,我们负责运送和看守钱粮,矿场的其他事务跟我们无关。”
许敛早就对矿场那些看守粮仓的刀客感兴趣了,现在大概是明白了,夷教把矿场和粮仓分开管控,掌握了粮食也就等于掌握了矿场,不容易出乱子。
他想了一下道,“你们把粮食拉到镇子的主街上摆着,我等下过去。”
“是。”
中年刀客抱拳示意了一下,便是挥手,带着一车车粮食浩浩荡荡地离开,根本没问许敛把粮食摆在大街上的目的是什么,只负责听命行事。
等刀客们走后,早已经急不可耐的人们潮水般涌了过来,争先恐后挤到许敛面前。
“许管事,我可以在你的矿场干活吗?”
“许管事,我女儿生的好看,晚上你到我家去看看,保准你会喜欢,求求你,给我一个运石工的活儿干吧!”...
这世道的人说话就是这么实在又直接,没什么好丢人,没饭吃才丢人。
许敛站在台阶上看着黑压压的人头攒动,曾几何时,他也是人群里的一员,如今却成了主宰许多人命运的上位者。
他压了压手,示意安静,“大家别急,上面任命我开辟新的矿场,等下我会去镇子的街上,大量招募人手,想去矿场干活挣粮的人,可以前来应聘。”
说罢。
他让大家散去,懒在这里不肯走的人,肯定没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