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打斗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走,去看看。”苏依依立即跑过去,此时狐莘正带领着妖族的士兵斩杀魔族。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外面有声音,发现有魔族,就来这里看看了,没事吧!”
“笑话,我堂堂妖族公主,在自己的地盘上能有什么事。”狐莘一剑刺破魔族。
“糟了。”
狐莘担忧的声音传来,苏依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妖魔交界处的结界被破开了个大洞,若是不补上,将会有源源不断的魔族跑进来,随后与狐莘相互看了一眼,两人带着兵前往那里。
黑风呼啸,支撑阵法的柱子早已四崩五裂,结界处被魔族撕开一个个小口子,争先恐后的想要钻出来。
被封印了无数个日夜的魔族,终有一天能看到光明,他们脚踏着同族的身体,撕咬着阻挡住他们的路。
“再不将结界修复就来不及了,一旦魔族冲破结界流入人族,后果不堪设想。”苏依依二话不说施法补结界。
狐莘愣了一下,随后也加入其中,更多的士兵加入其中。
墨宣懒洋洋的声音传入耳中,“喂,你本来就不是妖族的,管他们作甚,就算魔族流入到人族,也有那群高高在上的神仙阻挡,你着急什么。”
苏依依此刻只想将结界补好,她不会为了个人恩怨,置人的性命于不顾。墨宣犹豫了片刻,随后一挥手,刚刚还漏了个大洞的结界现在已经全补好了。
苏依依心中纳闷,能这么快修复好结界,又与狐王的祖先是好友,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外面的危机已经解除,现在就剩下妖族内部里面的危机了,狐莘没有多说,带着士兵搜寻妖族各个角落,看看有没有遗落的魔族。
为何秦玄烨一个活生生的人会在妖族平白无故的消失?
魔族为何在这个时候即将冲破封印?
这是苏依依最关心的问题,边走边思考,以至于前面有人都没有看到。
察觉到面前人被她撞倒在地上,苏依依本想去扶她一把,谁知竟然是狐莘莘,她不是被狐王关在房间里了吗?怎会出现在这里?
狐莘莘见苏依依一直盯着她看,又恢复了以前嚣张的样子,“你看什么,小心本公主让护卫将你的手砍下来。”
“好啊!那我们就先看看谁的手先被砍掉。”说着苏依依做势要拿起她的胳膊。
狐莘莘被吓的后退几步,“本公主才不屑于与你见面,永远也不要再见。”说完便离开了。
待确认苏依依已经走了,狐莘莘才松了口气,真是太吓人了。
“东西都带来了吗?”
狐莘莘身旁多出一个黑袍男人,随后点点头,“都带来了,你们要记住许诺过本公主什么。”
“这个公主自然放心。”黑袍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趁着四下无人,狐莘莘也悄悄离开了。
苏依依从角落里出来,走到刚刚黑袍男人站的位置,只见下面有一些黑色的粉末,这她最清楚不过了。
之前与魔族交过手,魔族用一种特制的东西,只要同时用这黑色粉末洒在阵法上,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看那黑袍男人地位应当不低,一般这种都会用在战场上,看来魔族是下了血本。
无意间,苏依依瞥到手腕处的小黑蛇不见了,现在更加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个大阴谋,怎么动不动就消失。
此时的魔族,魔气更盛,知道魔尊醒来后,都蠢蠢欲动想要攻上天庭。
魔族本是想拉拢妖族,却不知狐王那个老东西竟然这么热衷于做天庭的走狗,既然这样,就拿妖族做突破口,谁知好不容易破碎了一点的结界,就这样被人修好了。
苏依依这几日一直注意着狐莘莘的动向,说不定哪天她就会给自己人捅一刀。
这天,小鸟来向她汇报狐莘莘的情况,在听到狐莘莘今日正午一直待在房间中,并未踏出一步,苏依依立马支棱了起来。
来活了。
就知道她不是个安生的主,一定在房间内搞事情,随后亲自去盯梢。
夜晚,狐莘莘将黑色粉末倒入房间中,黑袍男人出现,“再过几日你的愿望就能实现了。”
“真的?那你们什么时候动手?”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两人的谈话都落入苏依依的耳中,苏依依彻底明白了,狐莘莘与魔族的人暗中勾结,只要魔族帮她除掉狐王和狐莘,待她登上狐王之位,定会帮助魔族攻打仙族。
苏依依简直不敢想象,狐莘莘平时爱哭爱撒娇,耍些心机很正常,谁知心中景如此歹毒,随后换来小鸟,将此事传给狐莘,让她也好有个准备。
就在黑袍男人离开之时,苏依依突然跑了过去,两人一起消失在原地。
本想着阵法一定是在隐秘的地方弄的,避免敌人偷袭,谁知...。
苏依依手握匕首架在黑袍男人的脖子处,下一秒简直震惊了,谁知周围有许多魔兵在此。
“来人,拿下。”不知是谁喊的,魔兵们全举起兵器朝着苏依依冲去。
“你们再上前一步我让他头身分离。”匕首已经在男人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红的痕迹。
“能为魔族的将来而死乃是无上的荣耀。”
谁知黑袍男人根本不怕死,苏依依一脚踹在他身上,抵御住了一些魔兵。
苏依依使劲的向前跑,这里一望无际的黑,就像是一个死循环一样,怎样也出不去,眼见着身后还有魔兵追赶,苏依依不敢松懈半分。
一不留神,整个人向前趴去,看着地上一片黑,苏依依这才知道这里也是在一个阵法之中,竟然能容得下这么多魔兵,难道他们是想直接带兵逼狐王退位?
苏依依集中精力,一声破,阵法被破掉,下一秒整个人往下坠去,掉入一个结识的胸膛上。
只听身下的人闷哼一声,苏依依立即爬起来查看,周围的寒气冻的她发抖,不过这个男人身上怎么这么暖和?不自觉的贴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