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曹伟和丘然在这边和那扇门不停的较劲,瞿白和周丽萍也是向着村的东面不停的前行,一路上都十分的寂静,令人不寒而栗。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村子东头,周丽萍忽然说:“你听听是不是有哭声,就从那边传过来的。”
瞿白侧耳倾听,确实有隐隐约约的哭声传过来。他点了点头示意过去看看,两个人小心戒备的走了过去。
哭声一直在耳边萦绕,可是两人向前已经走了很远,却还一直没有到达地方,就在两人决定放弃的时候,哭声忽然变得响亮了起来,就在一片小树林的后面。
两人穿过树林走过去一看,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却是一大片的坟地,坟头压着纸钱,白色的纸幡迎风飘荡。
周丽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坟前的香烛说:“这香烛还没有燃尽,人应该就在这里,到底去哪儿了呢?”
瞿白叹了一口气说:“看来将我们引过来的并不是人,这里恐怕有点意思?”说完立刻大声说:“我不知道是谁把我们引过来的,既然我们已经到了,还请露面相见。”
断断续续的哭声再次传来,就在这一左一右。瞿白猛然喝道:“面子我已经给过了,如果在这里跟我玩花样,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哭声依然继续,不过却始终没有什么出现。瞿白不禁大怒,双手结印沉声喝道:“浩然正气,诸邪现形!”
一道金色的光芒以瞿白为核心,向四周辐射过去。光芒迅速笼罩了他身边几十米的地方,可是依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丽萍这时候也是不客气,直接拿出两张灵符,双手结印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诸邪退避。”说着手中的两张灵符化作了两把利剑,向着四周乱砍过去。
两人一番施为之后,哭声倒是没有了,不过还依然是什么都没有出现!这一下两个人头上的汗可就下来了,都感到手足无措。
两个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瞿白说:“看来我们这回真是碰到茬子了,这事儿不太好办呢?”
这时哭声再次响起,就在两个人的前方,两个人向前一望一队身穿孝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些人正在那里哭哭啼啼的,祭奠着亡灵。两个人壮着胆子凑了过去,就见这群人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墓碑,墓碑上写的是大明开国将军常遇春之墓。
领头的那个人一边哭一边说:“将军神威,却不想着奸人所害,一家老小全都遇难,不过将军不用担心,我一定不会让将军还有家小,在泉下寂寞的。我已将那些仇人抓来,就在这里当着将军处置。”
接着那群人推出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更着脖子说:“你们抓老子干什么?常遇春算个什么东西,也就只会欺负我们,有本事去找当今圣上,是他让常遇春死了的。”
为首的那个人一声厉喝说:“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都是你等蒙蔽了圣上,圣上才会做出此等错事,你以为只有你死就完了吗?识相的就签下这份婚书,以后你们家世世代代女的就为常家的媳妇,男的就会常家的奴仆。”
那个人倒也是硬气怒喝一声:“你连想都不要想,大丈夫死则死而,干嘛要牵连到子孙后代,今日落到你的手里,大不了就是一死。”
为首的那个人冷哼一声说:“你以为死就完了吗?这份婚书你不签也得签,明宇道长就看你的了。”
一个一身道袍打扮的人从边上闪了过来,用手一指一道黑光射了出来,正照在那个人的头上,那个人好像突然变得痴痴傻傻,拿起笔就签了婚书。
婚书签完之后,那个人好像恢复了清明,猛然一声厉喝:“你们这两个卑鄙的小人,还有常遇春这个卑鄙的家伙,你这种手段暗算我姓耿的,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说着一头撞向了石碑,直接撞死在那里。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那块带血的石碑,石碑上泛着煞气,这是从天外飞来的一盘石磨,重重地压在了石碑之上,将石碑缓缓的压入地下。
瞿白和周丽萍互相对望了一眼,瞿白说:“这件事好像麻烦不小啊,该不会是那个人要找回来吧!”
周丽萍摇着头说:“在大明的历史里,没听说过有姓耿的啊!”
瞿白叹了口气说:“历史都是胜利者写的,这其中隐藏着多少的无名英雄!从刚才的场面来看,这姓耿的也应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连常遇春都是死在他的手里。”
周丽萍嘟着嘴说:“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回去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两个人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发现来时的路不见了。
刚才的那一片小树林,居然变成了一片绝壁。两个人被困在这里,再抬头望向天,整个天空也不见了,变成一片灰蒙蒙的样子。
瞿白双手结了一个莲花宝瓶印口诵佛号:“琉璃珍宝,请琉璃佛助我。”他的身上不断的显现出金光,金光在空中慢慢地组成了一尊佛像,佛像的手里拿着一只琉璃净瓶。
瞿白用手猛然向前一指,佛像的琉璃净瓶缓缓倾倒一道金色的佛光,出现在两个人的脚下。瞿白一拉周丽萍的手,踏着佛光狂奔而去。两个人奔到了佛光的尽头,出现了一扇金色的光门,两个人之间的穿过了光门。
两人就感觉眼前一亮,发现自己正站在村口,身边就是那个巨大的石磨。而在石磨的缝隙里,还不停地向外冒着金光。
瞿白脸色苍白,明显是法力消耗过度。他喘着粗气说:“看来刚才我们是在石磨的空间里,真不知道这个石磨是什么来头,看来它的下面应该镇压的就是那块石碑。”
周丽萍说:“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和他们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