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伟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对老太太说:“我有个事情想不明白,那个开发商就是个普通人,他怎么会和你联系上的。”
老太太笑着说:“也不是他和我联系上的,嗯,是我以前的大杠头的儿子,前一段时间和他一起来村里,不知怎么的就发现了我,然后他来找我的。”
曹伟一听,眼珠转了几转说:“那个村里牲口失踪这件事,应该就是那个人干的喽!”
老太太摇摇头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就得自己去问他了。”
曹伟点点头说:“老人家,这人鬼殊途你留在这里总不是那么回事,不如我送你回地府吧!”
老太太不舍的看着二癞子,二癞子一脸的不舍。老太太摇摇头说:“也是时候该回去了,送就不用了,我既然自己能来,当然就能走,希望你以后不要食言。”
曹伟微笑着说:“这份因果我接了,老太太就放心吧!”
老太太点点头,用手轻轻摸着二癞子的脑袋说:“咱们李家就剩你这一根独苗了,你要争气一点,我们在那边你就能安心啦!”
二癞子跪在地上说:“奶奶,你就放心吧!你回来的这些天,我总算是感到了亲情。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不争气了,我不叫二癞子,我叫李国立。”
老太太听了之后,非常的高兴。她想了一下对曹伟说:“对了,有件事和你说一下。我们大杠头请的是这梨花山的山神,如果将来你们要是对上,你可一定要小心。”
曹伟笑着点点头,老太太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个碗,伸手在碗里一抓。抓住了一把五谷杂粮,将粮食抛向空中,在粮食落到地上的时候,老太太也化作一股黑烟钻入地下不见了。
曹伟他们回到了卫生所,就看见里面灯火通明。那唯一的村大夫,不断的忙碌着,三个村民已经醒了过来,不过连续几天的昏迷,他们的身体还十分的虚弱。
曹伟看着刘荣,耸耸肩膀说:“剩下的事就是专业人士的事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看看我今晚住哪?”
刘国昌笑着说:“两位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去我家住吧!”曹伟表示无所谓,两个人就跟着刘国昌回家了。
刘国昌家里是自盖的小二楼,一个大大的院子。曹伟笑着说:“看样你们家生活挺富裕啊。”
刘国昌笑着说:“我是东北农大毕业的,没有留在学校就回村里来了。我用科学的方法种田,所以自然的也就过得好一点。”
左诗婷笑着说:“是啊,国家这些年政策是不错的,尤其是对农村有不少的倾斜,你有知识富起来也是正常。”
曹伟搂着刘国昌的肩膀说:“这丫头家里是当官的,你看这官腔打的,咱们不用理她,你家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刘国昌笑着说:“可是觉得左诗婷说的也没错啊!村里这几年和我一起科学种田,再加上好政策,也都富裕了。乡下有啥好吃的,就是一些土特产呗。”
几个年轻人很快就打成一片,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曹伟第二天还在糊猪头,就被一阵吵闹声给吵醒了。
曹伟正在周公搏斗,在迷迷糊糊之中就听见一阵吵闹声传来。他郁闷地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可是声音还是不断的传进耳朵里。
曹伟焦躁的将枕头扔在一边,翻身爬了起来。几步就冲下了二楼,在院子里四处一看没有发现有人,却看到左诗婷也是一脸愤怒的从另一个房间冲出来。
左诗婷穿了一件小可爱,将自己的身材衬托的是玲珑有致。看见曹伟盯盯的盯着自己,左诗婷笑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曹伟笑着说:“平时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个小丫头还挺有料的吗?刘国昌他们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大早上吵吵的。”
两个人正说着话,刘国昌从外面回来了。听见这句话笑着说:“都几点了,还一大早上。你看看太阳都快升到正中了。”
曹伟讪讪一笑,转移话题问:“这外面刚才在吵吵什么?”
刘国昌顺手从院子的苹果树上,摘下一个苹果在身上擦了擦。咔哧的咬一口说:“这不昨天那三个村民,已经醒过来了。他们的婆娘在那里吵吵巴火的,也真是烦透了!最后我给了他们一家1000块钱,把他们给打发走了。”
左诗婷从背包里拿出了化妆品,正在那里洗漱化妆。扭头说:“干嘛你给钱啊!显得你是大款啊?”
刘国昌无所谓的说:“反正我生活也比较富裕,他们三个家里相对就差了很多。这几天他们又不能干活,我就当让他们雇工了。”
曹伟看着刘国昌忽然笑了,他说:“来,哥们儿把你生辰八字告诉我,让我给你看看。”
刘国昌坐在了院子的小板凳上,笑着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报了上。曹伟与其他算卦的人不同,他拿出了一张白纸,用笔在上面一顿画。
曹伟的眼睛越来越亮,看着刘国昌就像猫看见了鱼一样。刘国昌有些不自然的扭动一下身体说:“那个哥们儿,我是有未婚妻的。”
曹伟疑惑的说:“你有未婚妻跟我有什么关系?”
左诗婷接口说:“人家的意思是,人家是喜欢女人的。”
曹伟扭头看着化了一个淡妆的左诗婷说:“这很正常啊!我也是喜欢女人的。”话说到这儿,他才反应过味儿来说:“哎,你什么意思?怀疑哥有问题是不?”
左诗婷一脸鄙视的说:“就你那眼神儿,人家没撒丫子就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好吧!”
刘国昌一脸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我家,我能往哪儿跑啊!”
曹伟恼火地说:“拜托你大哥,虽然你有一点小帅。但是哥到哪里也是随身带着个美女的好吧!你们能不能不用你们那种龌龊的思想,来揣摩我这个纯洁的小白。”
左诗婷笑的是花枝招展,在场的两个男人就看的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