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人跑不了,两人将苏瑶瑶锁在杂物间,便不再管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睡觉去了。
从“鬼大人”出现后,两人就没有休息,特别是王大强,还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要不是“鬼大人”的威胁让他的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他开着车都有可能睡着。两人是真累,一沾上床就睡着了。
杂物间里,空气潮湿而冰冷,房间里漆黑一片,四周堆满了破旧的农具和杂物,发出一股霉味。
苏瑶瑶被紧紧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一块脏毛巾,眼神涣散地盯着屋顶破旧的木梁,恐惧和恨意交织在一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嘴角因为长时间被毛巾堵住而隐隐作痛,唾液混杂着霉味流进喉咙,让她恶心得几乎想要呕吐。
她努力挣扎过几次,但双手被绳索勒得太紧,稍微一动,就感觉到皮肤被绳索摩擦的刺痛。绳索深深嵌入手腕和脚踝,她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肿胀。脚底的木地板冰凉刺骨,她的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仿佛要被这黑暗吞噬。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她微弱的喘息声回荡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四肢被绳子紧紧束缚着,动弹不得。饥饿和尿骚味儿不断地侵蚀着她的意志,身上的衣服早已湿冷黏腻,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她难以忍受。
她不明白,明明自已已经给了王大强和张春兰所有的钱,也给他们分析了利弊,为什么他们还非要带她回村?王大强和张春兰究竟想要什么?如果真是为了钱,他们为什么不去找苏妙妙?
她一遍遍地在心里咒骂王大强和张春兰的冷血无情,同时也咬牙切齿地诅咒苏妙妙,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如果没有苏妙妙的出现,自已就还是那个备受宠爱的苏家小公主,王大强和张春兰怎么敢绑架、羞辱、甚至囚禁她?她甚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苏妙妙指使的。
“系统?系统?”
同时,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呼唤着,但脑海中依然没有任何回应。那平时冷冰冰的机械音似乎永远地消失了,将她完全抛弃在了绝望的深渊中。她努力睁开发酸的双眼,四下张望着,试图找到一丝安慰,但黑暗却像是一张冰冷的幕布,将她牢牢地困在这绝望的囚笼中。
最终,身体的疲惫渐渐攫取了她的意识。饥饿、寒冷、屈辱、怨恨,种种情绪交织成一团浓烈的负面情绪,逐渐将她拖入了朦胧的睡意中。
翌日,王大强是被疼醒的,睡梦中的王大强感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像刀割一般,猛地席卷全身。
他瞬间清醒,猛地睁开眼睛,冷汗从额头滚落,浑身肌肉因剧痛而绷得僵硬。下身似乎有什么湿湿黏黏的感觉,传来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让他心头一紧,惊觉事情不对劲。
王大强强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低头朝伤口处看去,只见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纱布上已经满是深红色的血迹,浓稠的血液正一点点渗出,浸染了他的裤子,触目惊心。伤口再次撕裂,血不断地涌出,染得一片鲜红。
“该死的!”他咬牙切齿,痛得脸上肌肉微微抽搐,心中充满懊悔。昨天仗着伤口暂时不疼,他几乎完全忘了自已的伤势,不顾一切地拉扯、推搡苏瑶瑶,甚至还硬生生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完全没有休息。现在那股痛楚如潮水般涌上来,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已的伤势更加严重了。
苏妙妙的给他用的息痛符,效果只能维持24小时,她当然不可能让他一直感觉不到疼,岂不是便宜他了。
“大强,你怎么了?”一旁被动静惊醒的张春兰看到他脸色煞白、满头冷汗,连忙坐起身,焦急地问道。
“别废话!”王大强咬牙忍痛,怒声吼道,“快送我去医院,伤口裂开了。”
张春兰被王大强的一声怒吼吓得一激灵,连忙跳下床,也顾不上穿好鞋便手忙脚乱地扶起他,眼神中满是慌乱和不知所措。看到王大强咬牙忍痛、满脸煞白的样子,她心中也不免一阵害怕。
“大强,别着急,我这就送你去医院,撑住点啊!”张春兰匆匆拿起外套,伸手将王大强扶上车,她不会开车,只能将还在睡觉的王耀祖叫醒。
王耀祖被叫醒后,十分不耐烦,刚想骂人,就听张春兰道:“你爸受伤了,你赶紧开车送他去医院。”
“开车?我们家哪有车?”王耀祖跟着狐朋狗友确实学会了开车,但他家里的条件可买不起车。
“是苏瑶瑶的车,你别问了,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先送你爸去医院。”张春兰快速的说道,手上拽着他往外走。
王耀祖看着门口的车,眼睛一亮,那点不耐烦瞬间没了,连忙从张春兰上车东看看,西摸摸,对这辆车十分满意。苏瑶瑶不就是他那个在有钱人家长大的亲妹妹吗?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那这辆车也是他的了。
等张春兰上车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发动引擎。
一路上,王耀祖兴奋地握着方向盘,眼里满是得到心爱之物的喜悦,对王大强的伤势问都没有问一句。
到了医院门口,车刚停下,他就毫不耐烦地催促道:“妈,你快把我爸扶下去吧,快点处理,不然就真撑不住了!”
他这么说,却丝毫没有下车帮忙的意思。等张春兰手忙脚乱地将脸色惨白的王大强扶出车门后,王耀祖不等她再说什么,就留下一句,“妈,这车我开走了。”
张春兰还没反应过来,王耀祖已经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医院门口的冷风中,张春兰一脸惊愕,眼睁睁看着车消失在视野中,心里多少有些失望,想着等回去要好好教训那小子一顿。然而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王大强的伤势。
张春兰大喊着呼叫医护人员,几名护士立刻推来轮椅将他送进急诊室。
一位中年医生走进检查室,看了看王大强那狼狈又痛苦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他拿起手套,开始检查伤口,结果刚揭开纱布便看到已经被鲜血浸透的伤口又红又肿,皮肉开裂,看起来惨不忍睹。
医生忍不住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你这情况,分明是需要静养才行。怎么还折腾得这么严重?虽然那方面的功能恢复不了了,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破罐子破摔。”
王大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疼得直抽气,闷声道:“我......我有重要的事要忙,不小心.....”
之前因为对“鬼大人”的恐惧,他几乎忘了自已已经成了个太监的事实,如今医生的话和下体传来的疼痛再次提醒着他这个事实。他眼中划过阴狠,这些都是因为苏瑶瑶。
医生见状,眉头一皱,心中不悦地摇摇头。“再重要的事比身体还重要,就不怕忙出大问题吗?现在伤口不仅撕裂,还有感染迹象,幸亏送来得早,否则情况更麻烦。”
说完,医生对护士挥了挥手,示意准备消毒和重新处理伤口。他用冷静严肃的语气对张春兰说道:“回去以后好好静养,不能再有大动作拉扯到伤口,好好遵医嘱。”
“好好好,我们会的。”张春兰连忙应道。
重新包扎后,王大强和张春兰回到家,张春兰将王大强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靠着,还在他身下垫了个枕头。
“把苏瑶瑶带过来。”他低沉地开口,声音里透出一股咬牙切齿的狠意,虽然暂时止了痛,但一想到自已身上的伤,他的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窜。他眼底闪烁着阴毒的光芒,“这个小贱人,都是她惹的事!若不是她得罪了‘鬼大人’,老子也不会变成这样!”
张春兰明白王大强心中的怨恨,连忙点头,走出房间,径直朝杂物间走去。一路上,她心里也满是怨气,觉得苏瑶瑶把灾祸带给了他们一家,早知道当初生下来就该把她掐死,还换了她,让她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
不久,张春兰便将苏瑶瑶拖到卧室里,扔在了地上。苏瑶瑶早已因饥饿与疲惫而虚弱不堪,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抬眼望去,她对上了王大强那一双猩红而阴狠的眼睛,心中猛然涌上一股彻骨的寒意。此刻的王大强,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怨毒,仿佛要将她活活吞噬。那双眼睛没有一丝温情,只有令人胆寒的冷酷和憎恶。
王大强冷笑一声,脸上的狰狞毫不掩饰,他缓缓开口,语气阴毒:“先把她的腿打断,让她跑不了。”
苏瑶瑶瞳孔微微紧缩,原本娇嫩的脸庞失去了血色,脸色惨白。她的嘴巴被毛巾紧紧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从她的脸颊一颗颗滑落。双眼中满是惊恐和哀求,既柔弱又楚楚动人,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破碎,让人看着便忍不住心生怜惜。
然而,王大强可是个会对养女抱有龌龊心思的变态男人,看着这样的苏瑶瑶,不但没有被打动,眼中反而划过一抹扭曲的快意,像一只捕猎到猎物的野兽,满怀恶意地欣赏着猎物的恐惧与无助,甚至心中生出更多的恶意。
张春兰就更加不会怜惜她,她甚至心里生出一丝庆幸,庆幸有苏瑶瑶这个出气筒给王大强泄愤,否则受苦的就是她。她从角落里拿起出一根结实的木棍,面无表情走向苏瑶瑶。每一步都像踩在苏瑶瑶的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的手脚被反绑,根本无力反抗,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后缩,想要远离他。
苏瑶瑶看着那根木棍,吓得身子发软,脸色惨白,嘴里发出“唔唔”的哀鸣,身体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她想要往后挪动,想远离他们,然而双手被反绑着,根本动弹不了。她张大双眼,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系统?救我!”她在脑海里急切的呼唤,但依然没有回应。
张春兰面无表情地抡起木棍,没有丝毫迟疑地对准她的小腿骨狠狠砸了下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剧烈的疼痛袭来,苏瑶瑶的双眼猛地睁大,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呼,但被堵住的嘴让她无法喊出声音,只有闷闷的“呜呜”声从喉咙深处发出。她的脸因剧烈的疼痛而扭曲,额头冷汗涔涔,顺着脸颊滑落,和泪水混杂在一起,将她的面庞染得更加凄惨。整个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浑身因剧痛而抽搐。
张春兰看着她的痛苦模样,没有丝毫动容,抡起木棍再次狠狠砸下去。
苏瑶瑶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她都不知道自已没打了多少下,直到——
“咔嚓——”
伴随着清脆而刺耳的骨裂声,苏瑶瑶的小腿骨终于承受不住这无情的重击,直接断裂。剧烈的疼痛从她的腿部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几近昏厥。她的身体轻微地抽搐着,双目因为空洞而绝望。
“继续!”见张春兰停下手,王大强命令道。
他盯着地上苏瑶瑶惨白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意。看到她痛苦挣扎的模样,他仿佛得到了某种病态的满足感。看着苏妙妙无助、绝望的表情,心中因为身体的不健全,男性功能的缺失而产生的暴戾竟然得到片刻的抚慰,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新感受到一丝主宰的快感。
张春兰下意识地看向王大强,对上她那双病态而阴鸷的眸子,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狠戾与残忍,让她不寒而栗。她握着木棍的手微微颤抖,再次庆幸苏瑶瑶的存在让自已逃过一劫。
她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王大强不会想让她打死苏瑶瑶吧?苏瑶瑶是她生的,打苏瑶瑶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打死人她是不敢的。
张春兰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握紧木棍,但却迟迟没有抡下去。她咬了咬牙,劝道:“老王,再打下去我怕把她打死了。”
王大强的眼神从未从苏瑶瑶身上挪开过,听到张春兰的话,他冷笑一声,带着嘲讽的意味瞥了她一眼,阴沉地说道:“怎么?心疼了?突然跟老子装什么慈母,难道你忘了前天晚上的痛苦。要是‘鬼大人’不满意,你来承担后果吗?”
张春兰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连连摇头:“我当然不心疼她。只是……不如换个法子,别再动棍子了,咱们可以用针扎她,这样既能折磨她,又不至于闹出人命。”
王大强沉默片刻,似乎被张春兰的话激起了新的兴趣。他微微挑眉,冷笑着点了点头:“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这么阴狠的法子都能想出来,那就照你说的办。”
苏瑶瑶听到“针扎”二字,瞳孔紧缩,眼中瞬间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她双手被反绑着,身子无法动弹,只能颤抖着缩成一团,眼神充满哀求与绝望地看向张春兰和王大强,泪水滚落脸颊,唇边“呜呜”的哀求声更加急促,眼中无声地哀求着张春兰不要这样对她。
“系统?系统? 你快出来!救我!”她在心里不断地呼唤系统,然后让她绝望的是,系统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张春兰却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在她看来,比起‘鬼大人’对他们的折磨,她用针根本不算什么。
她地从柜子里找出了一根细长的缝衣针,仔细地在指尖捻了捻。她走到苏瑶瑶面前,缓缓蹲下身,掰开苏瑶瑶的手掌,将针对准她的指尖,在苏瑶瑶惊恐地眼神中,缓缓刺入。
“呜……!”苏瑶瑶发出痛苦而低沉的痛呼声,脸庞因极度的疼痛而扭曲变形。
她的眼睛瞪得浑圆,眼球凸起,布满血丝,仿佛随时都会从眼眶中脱出。泪水汹涌而出,一道道清泪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她原本苍白的脸庞,砸在冰冷的地板上,碎成细小的水珠。
她无助地拼命摇头,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折磨,可身体的虚弱和被束缚的双手让她无法逃离,只能在地上无力地挣扎,身体因为痛苦而不停地抽搐。
王大强坐卧在床上,看到苏瑶瑶那副可怜又痛苦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病态的快意。那种来自心底的扭曲满足让他的眼神愈发阴冷,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冷笑中满是恶意:“真是可怜。”
他似乎觉得仅仅这样看着还不过瘾,阴沉地命令道:“把她拖过来,把针给我!”他要亲自动手。
张春兰不敢有任何异议,听话滴将苏瑶瑶拖到他床边,将针递给他,为了方便他动作,她还将苏瑶瑶架在身前,让王大强伸手就能扎到她。
王大强伸出手,接过那根针,目光盯着苏瑶瑶惨白的脸,也不拘什么地方,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猛扎。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仿佛要将怨恨发泄在她身上。
明德高中的女生校服上身是白色的衬衣,针孔渗出的血珠染到白色的衬衣上,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红梅,让王大强觉得特别好看,让他忍不住想要让更多的红梅绽放。
他狞笑着,抬手更加用力地刺下去,一下接着一下,不给她片刻喘息。每一朵红梅的绽放都让他心底有种病态的满足感。他低声笑了起来,声音阴森而低沉,带着病态的愉悦。
苏瑶瑶痛得身体几乎抽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眼睛里逐渐失去了焦距,泪水在她的脸庞上肆意滑落,与鲜血混合成一幅让人心碎的画面。
张春兰将苏瑶瑶架在身前,偶尔调整一下苏瑶瑶的姿势,让王大强能够更加方便地施虐,眼底却压抑着不安惶恐。她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甚至有些后悔,若是她当初没有换孩子,是不是一切都会好好的。
大概是扎累了,王大强终于停下,似乎觉得满足了,看了一眼满身血点子,满脸泪痕的苏瑶瑶:“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把她关起来,别忘了给她吃点东西,可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