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害”地拍桌而起，他指着食堂方向：
“他何雨柱什么意思？”
“还真的把自己当根葱了是吗？”
“不就是个小副主任嘛？”
“牛什么啊。”
“二大爷，我跟你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刘海中想了想，也跟着点头：
“这个谁都想的到。”
“要不就凭他何雨柱一个厨子，凭什么当这个副主任啊？”
“可是……”
他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人家厂里领导都决定了，咱们也没办法。”
“大茂啊，你就低低头。”
许大茂却将手一挥，走到屋子中间，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屋顶：
“姥姥！”
“他傻柱想让我许大茂低头，门都没有！”
“不吃饭就不吃饭。”
“我许大茂不吃食堂还能饿死了啊！”
刘海中见状，背着手上前，在许大茂的肩头拍了下，跟着伸出一个大拇哥：
“牛！”
“你小子我是没看错。”
“我就说你比他何雨柱强！”
“光棍！”
“从小我就看你有出息……可是吧……”
他打了个嘶了，欲言又止，许大茂瞧了眼他：
“二大爷，这个时候您就别卖关子了成吗？”
“有什么您就说吧！”
“不过劝我去求他何雨柱那就算了啊！”
许大茂叉着腰，梗着脖子，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点了点头的刘海中，同样老谋深算，低着头，冷声道：
“何雨柱这个副主任，新官上任，今天拿你开刀。”
“这小子是真的不讲情面。”
“那我说你也没必要跟他讲什么江湖道义。”
“我说一句……可哪说哪了，成吗？”
许大茂“啊”了一声，点头：
“二大爷，您还信不着我许大茂吗？”
“我这嘴，最严！”
刘海中还真的很认真地瞧了眼他，跟着点了点头：
“保密啊！”
“我，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你别卖我，知道吗？”
许大茂见他这个样子，催促道：
“我的二大爷啊！”
“您就说吧。”
“我保证，出卖你我是这个！”
见许大茂比划了个王八的手势，刘海中点头：
“张孝贤和他肯定不和。”
“你只要联合张孝贤，弄他何雨柱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嘛。”
听他这么说，许大茂“害”了一声：
“我当是什么主意呢？”
“二大爷啊，那食堂老张要是真的行，还能被何雨柱欺负成这个样子吗？”
“你瞅瞅他……”
“徒弟背叛了吧？”
“现在还多了个副主任。”
“啥叫副主任？那不是架空他嘛？”
刘海中却笑了笑，指了指许大茂：
“小看张孝贤了吧？”
“你啊，我说大茂，你没有我了解这个老张。”
“这么跟你说……这何雨柱三年学徒工，哎，之前他怎么没敢这么干呢？”
许大茂“啊”了一声，纳闷地问：
“是啊？”
“他，他之前没出师前，确实……”
“这为什么？”
刘海中眯着眼，笑了下：
“不懂了吧？”
“我跟你说……张孝贤为啥人家能当这个食堂主任。”
“那是因为他那个连襟。”
“酱菜厂的生产科科长严东升。”
“这个人可是咱们城东的名人啊！”
许大茂一听，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我，我倒是听说过。”
“这人解放前家里就是开酱菜厂的。”
“有钱！”
“而且为人很仗义。”
“社会上的朋友不少。”
“据说他是主动把酱菜厂交给政府的？”
刘海中点了点头，冷哼一声：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要给人家严东升一个面子。”
“这人据说解放前就跟四九城不少老大的关系不错。”
“可以说是黑白通吃的那种。”
“而且，我还听说，李副厂长没少在严东升的手里拿咸菜，是白拿！”
许大茂“哼”了一声：
“那他可真的不地道。”
“怎么还架空人家连襟呢？”
刘海中见该说的也说了，他“哈哈”地笑了下：
“那个……现在明白怎么办了？”
“去找找。”
“我估计现在张孝贤比你难受。”
“你这个时候把情况跟他一说……哼！他肯定能帮你。”
“只要这严科长出面，何雨柱算个屁啊！”
许大茂一听，抿着嘴，点了点头：
“二大爷，您可是真的给我指点了一条明路！”
“成！”
“我这就去。”
“何雨柱啊何雨柱，你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下午。
杨厂长把何雨柱叫去了办公室：
“傻柱啊，我听说今天你食堂把许大茂处分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
杨厂长走到他面前，拍了下他肩膀：
“好啊！”
“处分的好！”
“这食堂是该管管了。”
“之前老张疏于管理。”
“看看食堂……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着拉着何雨柱坐下，然后瞧了眼门口，不放心的起身，又去把门反锁：
“哈哈！”
“这个……我听李副厂长说，你有换粮票的门路啊？”
何雨柱一听，明白了，这是找他来换粮票的。
刚刚夸他那都是铺垫。
他“啊”了一声，点了点头：
“厂长，我就是帮着李副厂长联系。”
杨厂长忙抬手：
“我懂！规矩我懂！”
“我既然找你。”
“当然不会乱说的。”
“你放心。”
他说着从裤兜里，一样，拿出了一个用手帕包的东西。
杨厂长打开后，里面是一沓票据：
“这里面都是我省吃俭用下的。”
“你啊，看看能不能帮我换一些钱。”
何雨柱心里当然明白。
省吃俭用？
这年头吃都不够，省吃俭用怎么可能啊。
虽然何雨柱对这种事心里也深恶痛疾。
可眼下他也左右不了什么。
就算是他不去，这杨厂长也好，李副厂长也罢。
也会找别人换的。
不过何雨柱心里却早有了打算。
他笑着笑：
“厂长你吩咐就是。”
“放心。”
“这事我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杨厂长笑了。
可何雨柱却跟着眉头微皱，故作为难地道：
“可有一点。”
“现在这种事查得严。”
“所以价格上可能会低一些。”
“厂长你要换吗？”
杨厂长连连点头：
“换！”
“多少你做主吧！”
何雨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笑着将手帕包好。
将其揣进兜里，何雨柱“哈哈”地笑着道：
“德勒！”
“那您就擎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