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提议瞬间就得到了极大多数人的同意,此时他们看向王木的眼光之中充满了信仰。
就在这时候一道身影缓缓的从角落走了出来,正是佛教的长老,脸上充满了悲哀的神色,一脸歉意的看着王木说道。
“天才,我为我先前所做过的事情向你赔罪,你要怎么我都行,只希望你留我们佛门一条生路。”
看着眼前的佛教长老,和一天前相比像是一下子衰老了几十岁一样,满头的黑发已经全都变白了。
要说知道一直信仰的“佛祖”是魔神内心受到打击最大的是谁,那就非佛教长老莫属了,这么多年来佛教长老在“佛祖”的吩咐之下做了不少坏事。
然后就看到佛教长老缓缓从自己的兜里面掏出来一件金色袈裟递给王木说道。
“先前听你说你要这避光罩,我就给你带过来了,就当是天才你解救了我们佛教的谢礼吧。”
王木点了点头将这避光罩就接了过来,然后就叫煞幽狼前去吸收两大魔神的灵魂。
“不……不……不要。”
魔神在最后一声绝望的嚎叫之中直接被煞幽狼吸收的干干净净了。
在魔神消失的一瞬间,所有佛教的人全都围着王木欢呼雀跃起来,像是庆祝什么一般。
相信随着后来佛教逐渐走上正轨,人数越来越多的时候自己受到的灵气将会更多的。
这么一想这还是一个长远发展的项目,顿时王木心中就一阵欣喜,足够的灵气代表着自己能够做更多的事情。
简单和佛教众人告别之后就带着沉睡中的煞幽狼就回到了钟清风的府上。
“天才……情况怎么样了?”
一看到王木回来钟清风就连忙跑到他身边问道。
“一切顺利,多谢钟长老担心了。”
王木微笑着回答道,说完就匆忙的朝着肖川所居住的房间走去。
“肖川,我回来了。”
肖川兴冲冲的就朝着门外跑去,沐浴在强光之下的肖川此时身体没有发生任何异样,闭上眼睛肆意的享受着阳光的照射。
自从被血族搞成这幅鬼样子之后,肖川就再也没有接受过阳光的沐浴了,一直生活在阴暗之下,出门都要套上一个斗篷,这种感觉就像是失明多年的人重获光明一样。
“天才……”肖川转过头来激动的看着王木说道:“真的是太感谢了,这种宝物一定花费了天才你不少精力吧,肖川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王木微笑着看着此时的肖川说道:“举手之劳而已,肖川你也不必对此心怀愧疚,有这份心就够了。”
说完就默默的看着在阳光下奔跑起来的肖川,过了一会儿脸上就出现了一副惆怅的表情心想道。
“不知道钟婉玲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了,唉。”
深深叹了一口气之后就将那一份惆怅紧紧的藏在心底,然后就朝着钟清风的居住场所走去。
另一边钟清风也受到了从佛教那边传过来的消息,瞬间就对王木的实力又多了一份新的认知,没想到连魔神都不是这一位天才的对手,还好自己当时没有得罪这位天才。
捂着胸口庆幸般的叹了口气,自己刚才居然还想着等到天才和佛教的人两败俱伤之后趁机获取一点好处,真是愚蠢,还是想想怎么才能讨好这一位天才吧。
“长老,天才前来拜访了。”
此时一道声音打断了钟清风的思考,一下就恢复了冷静说道:“快快有请天才。”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钟清风一想到王木刚好就来了。
王木进门看到刚从床上下来的钟清风就微笑着说道:“打扰到钟长老休息了。”
“不打扰不打扰,不知道天才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情找老朽。”钟清风回以微笑客气的说道。
“是这样的长老,我是前来准备和你们道别的,等煞幽狼醒过来我们就准备离去了。”王木直截了当的说道。
顿时钟清风心中一惊,担忧的想道:“莫不是谁招惹到天才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么突然就要离开。”
“莫不是我府上的人招待不周,天才殿下,我这就下令责怪他们,给你换一批服务更好的来!”钟清风脸色愠怒的说道。
闻言王木忍不住笑起来说道:“钟长老这就想多了,临时有点事情而已,至于是什么就不好多说了。”
客套了几句之后王木就离开了钟清风的房间,来到了钟婉玲的房间之中。
此时的钟婉玲还处于熟睡之中,不忍心打扰到钟婉玲休息的王木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
想起以前和钟婉玲一起的快乐时光和前几天钟婉玲对自己的陌生感,一对比起来心中不禁就伤痛起来。
手下意识的就抚上了钟婉玲那微红的脸颊,突然感觉有人碰自己的钟婉玲骤然惊醒,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床边一脸忧伤的王木。
心中隐隐出现了一丝心疼,但是自己根本想不起来关于眼前这个男人的任何事情。
“你醒了啊,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王木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钟婉玲对自己产生不好的感觉。
“天才……我没事,我刚好就睡醒了,和你没关系。”钟婉玲怯生生的说道,心中还担忧的想着。
听周围的人都给他叫天才,想必身份一定十分的尊贵吧,我该不会是招惹到他了吧,不过听他们说我和这一位天才的关系好像很好一样,但是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一声天才直接就给王木叫的愣住了,以往的钟婉玲可是从来没有给自己喊过天才,不过转念一想钟婉玲现在的状态王木就释怀了。
“没事就好,这两天准备收拾一下东西吧,我们可以回家了。”王木温柔的对着钟婉玲说道,说完就离开了钟婉玲的房间。
一离开钟婉玲的房间王木就捂着自己的胸口深深的喘气起来。
再继续在这里面待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做出别的事情了,失忆后的钟婉玲反而多了一种别样的风情,对自己的诱惑简直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