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想回去宋家。”
她回神,轻轻地说道。
“我陪你回去”
“不必了,你日理万机的,那么忙,我是回去吃个饭罢了。”她知道龙景管理着这么多的庞大的企业有多么的忙,有时候搂着她睡着后,又是开始工作了,她都碰见了好几次,有时看着挺心疼的。
方才小吉给她递了一张小纸条,是她在宋家的眼线给她信息,写着浣碧清都给关了两天,宋国央竟然能够按耐住脾气不放她出来,浣碧清也是奇怪竟然有点心甘情愿的意思。
这让她感觉奇怪,所有她决定了回去看看。
家里这么复杂的关系,她不想让龙景沾上的,这样的承重不想要他一起背负,她情愿以后跟他都是简简单单的。
“那早点睡。”
“你也是,不许晚上起来继续工作了,身体会熬坏的。”若不是她进步太慢了,对宋氏企业不太了解她肯定不允许自己熬夜的,毕竟身体熬不起,但是来不及她一定要在他们察觉之前将宋家收回。
“晚安”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印下。
“爸”自从她往家里削了一个消息之后,宋国央那是天天地在家,前天还请动手大扫除,将宋家上下又翻了一遍,压根就没有发现关于“宝藏”任何线索,更不要说什么地图了。
“恩”宋国央从报纸上抬头,应了一声。
“老爷,可以开饭了。”
“恩”他沉着声音端出了架子吭了一声。
“爸,怎么不见阿姨?”她疑惑地问道。
抬眸只见她眼神疑惑,神色无恙,只但是宋柒的好奇,没多想就随口说了一句“你姨正在面壁思过。”
宋国央说得时候神色没有多大的波动,似乎只是生气发泄,并没有认定了浣碧清就是将地图藏起来的人。
“或许人家搞错了,阿姨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再说了阿姨虽然很早就投靠宋家的,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也不一定知道呀。”
对浣碧清也算是远房亲戚,比宋国央还要早。
他眼神在她脸上打量了一下,宋柒镇定自若,脸上淡淡地很是平静就像是一个旁观者正在复述着自己的见解。
宋国央虽然很多时候只看眼前利益,没有远虑,毕竟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将浣碧清这个罪名坐实了,若是过几天宋国央忽然地明白过来,那么将会突出自己的不安好心,不如现在就劝了宋国央放了她,那么这件事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以后难免不会发展成为大患的。
“不要太过操心了,家里这边的事情还有你爸呢,在龙家站稳了脚步才是你最好的前途。”宋国央的意图很是明显,不希望宋柒的参与。
从他身上刮得一分钱,那也是能耐的了。
“知道了”
宋柒眼底有几分的鄙视,可是半垂的双眸,正好将一切都掩盖了。
“那阿姨今晚可以不去思过了吗?”
宋国央没有立即回答,似乎在度量着什么。
看着面前这个乖巧,又顺从的宋柒,他以前怎么就不会发现她是一块瑰宝呢,若是重点栽培一下估计能够走到更远的路,甚至于龙家也不用给他面子的。
看在她懂事的份上,宋国央顺着她的人情面,挥手松口让她去了。
“阿姨,爸让我来接你。”她将门从外面打开。声音很清地说道
“没想啊,你竟然敢将脏水往我身上泼,你倒是有能耐了。”以前倒是小看了她,没有想到竟然敢给她嫁祸罪名的。
“阿姨,你在说什么呢。”她一双澄明清澈见底的盈眸,显示出主人的无害,眼中流落出的委屈让人怜惜。
浣碧清瞧着她那与她母亲一致的妖精模样,一下子就牙痒痒的,偏偏所有人都知道她打着求情的旗号。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腆着脸面说道“这几天你啊爸怎样了。”
“花天酒地依然啊,阿爸不是一直都那样的吗?”她语气中带着抱怨,若不是你管不好这个家也不至于这样。
本来还想着要多气气她的,没想到她问了一句,没有下文直接就自顾地走了。
怎么忽然就冷静下来问她阿爸呢?打听这些问题不是找心腹更好吗,这家里多的是她的眼线,她有几分的疑惑,她这次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车子拿去修理了,虽然龙景有的是好车,她也不是念旧只是习惯了一样东西不想再浪费时间去磨合另外一样,某方面来说她其实是很懒的。
她站在门口等着龙家的车来接她。
低头看了看手机,已经过来十分钟,管家德克士的时间观念很强的,从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该是被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吧。
她耐心地继续等待,还走出了一点点位置,让她更加的显眼让人看到。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她的身边停下,随即只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黑色西装的男子,身材很是高大。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又被抓了。
她揉着酸痛的脖子,用药还好些,她不主张暴力,显然今次被绑比上次镇定多了。
她又放下了双手,只发现她是坐到了椅子,然后然后她发现手里触碰一样很是奇怪的东西,没有温度的皮肤质感,而她手所放着的位置就是一张床,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的。
纯白的被单,白色的被子,冰冷的温度,皮肤的质感。心磴的一下,整个人都开始毛骨悚然,颤抖着低头一看,果然是一只手。
“啊”她不禁地后退,失声地喊了出来
本来凳子就单薄,哪里经得起她这般的折腾,往后一仰,连人带凳子就往地上摔,一滚一滚,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呀地应声而开。
面前出现了两双,纯白色的鞋,她连忙抬头,是人,是活人。
她就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
方才受到了惊吓的她自然没有发现,两人走进来的模样是多么的鄙视,这样的开场必然是不能服众的。
她手脚没有方才麻木了自然能够踉跄地站了起来,只见她们直接略过了宋柒往床边上走去,熟练地调整着仪器,给床上的人换药水。
“原来不是死人”她松了一口气,小声地说道
“你这是哪里的话,好端端地竟然咒骂我们家大少爷。”声音是那种压抑不住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