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镖师已经听明白了,感情好,进了这和尚寺庙就等于进了贼船了。
也不知道到底满足什么条件才让离开,难道要把浑身的家当全部留在这里?
“该不会是把他们全都留在这里面当和尚吧?”一名年轻的镖师惊声喊道。
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变。他年纪小,还没碰过女人呢!可不想这么一辈子就稀里糊涂就这么过去了。
和尚再次笑着,回答了几人的问题:“因为上过香后可得佛祖庇护。”
“什么意思?”几名镖师如同二丈和尚摸着头脑,就连领队的黄琦和七叔也面面相觑,不知其意。
左一目在一旁暗自想到,原来让不让走和上不上香没有任何关系,那之前和尚为何要赶走那位画师前辈?
他走到画师面前,一脸恭敬,行之一礼:“这位前辈,您可知为何?”
“小子,那几个凡人不知此地何处,难道你也不知此地是何处?”画师抬起头,一脸诧异的看向左一目,想好好的打量打量他,看看到底是哪家的高徒,竟然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
“晚辈的确不知。”左一目一笑,坦然说道。
“那倒是奇了!”
画师将自己手中的画笔收起,他之前摆在地上的纸已经变成了一幅画明明只是用墨水,简单勾勒了几笔,却将在场的众人全部勾勒得栩栩如生,看的久了,甚至发现这上面的人竟然会动。
画师赶忙吹干画,卷了起来道:“这可不是你这个时候该看的,看多了,容易陷进我的道里出不来。”
“抱歉,晚辈失礼了。”
“无妨,人都是好奇的。”画师摆了摆手,重新盘起腿端正的坐起:“那边那几个凡人,如果你们也想知道缘由,不妨也过来听一听。”
得到画师发话,黄琦立马点头回应,其他几名镖师也跟着自家少主走了过去。
见一群人以立立正正的站在一起,画师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此地名叫陷空寺,存于无定之间,你们之前看到的只不过是它的落脚点,其实他本身并没有固定之地,一直在这北国方向游荡。”
“你们想想,明明是前后脚进来,你们可在路上相互遇见过?”
几人陷入回忆,纷纷摇头,的确不曾!
“当真是诡异呀!”常年走镖的七叔见多识广,也不禁感叹。
这时,一个汉子急了急忙问道,“那这和能不能离开这寺庙有何关系?”
黄奇赶忙瞪了自己这手下一眼,“这位仙人我手下不懂事,请您不要见怪。”
“无妨,我都是当他祖宗的年纪了,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孩子,大人又怎么会和孩子一般计较。”
画师嘴上说着不计较,但依然拿出画笔在墙上勾勒出一道桥,之后顺手将那名镖师扔到桥上。
只听那镖师吓的一声惊呼,当即瘫坐在桥上尿了裤子,众人也顺着那座桥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外面竟然已非他们来时的样子,佛寺一整個悬浮在半空,下方一根一根的干枯树木挂着一具一具形如枯槁的尸体。
这里是一座尸体搭建成的林地,在雾气的笼罩下看似广阔到没有边际,再加上天空的太阳,早已经被左一目的阴云法器笼罩,更显得黑暗。
黄琦双眼瞪大,满脸惊愕,不由地开始悲观道:“竟然是一片鬼域,莫非我们要困在这里面,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又或者成为那林地里的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