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乙拉弓搭箭,准备再射出一根长箭。
他就不信了,除了大宗师之外,还有人能够连续躲掉三支箭。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而且,燕小乙对此也非常的自信,等下这一箭,绝对能将此人给射伤。
然而,燕小乙弓绳已经拉开,正要将长箭射出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黑衣人,突然不见了。
明明刚才还在……
下一刻。
燕小乙便反应了过来,急忙转身向旁边看去。
果不其然。
刚才还距离他很远的黑衣人,此刻居然快跑到了他的面前。
只不过,对方此刻距离他太近,不好再使用弓箭攻击,立刻从腰间拔出匕首,就向李承泽刺去。
早在刚才的时候,李承泽接过燕小乙的第二支长箭时,就已经开始发动了攻击。
不过怎么说,人家始终都是九品上的高手。
尤其是在箭术这一方面,可谓是顶尖的存在。
所以,在和此人交手时,最好不要拉开距离。
只要靠近在他的身边,那弓箭就发挥不了作用,战斗力就弱了一半。
所以,李承泽在燕小乙,准备射出第三支长箭时,就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他的面前,抬掌就向前拍去。
好在燕小乙反应不慢,在看到李承泽近身后,立刻就拔出匕首,朝着他刺了过去。
本来李承泽挥起的手掌,带着阵阵呼声,即将要拍在燕小乙的身上。
结果,他却突然拔出匕首,借此切断了自己的攻击。
如果再继续拍掌下去,即便会成功,说不定整条胳膊,都会被直接切下。
李承泽迅速的收回掌力,便弯腰蹲下,抬脚向前扫去。
燕小乙见状,吃了一惊,身体迅速的向后退去,躲开了李承泽的扫堂腿。
紧跟着,他右手反握匕首,左手由掌化拳,运起体内的力量,朝着前方快速挥去。
“来的正好!”
李承泽轻喝一声,右掌也化成拳,对着迎面而来的拳头,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勇往直前。
他刚才就想试一试,这加上《九阳神功》以及《龙象般若功》五层的力量以后,究竟会多强。
现在,刚好是个机会。
看看他能不能以八品之境,又两部功法的加持,击败九品高手。
“砰!”
下一刻,两只拳头应声而撞。
就连空气中,都爆出一道声响。
然而,此刻的李承泽,身体在原地丝毫未动。
反倒是燕小乙,拳头在与李承泽碰撞后,感觉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接连的向后退去。
燕小乙停下脚步的瞬间,抬头看向李承泽,脸上开始露出一丝惊讶。
他没有想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拳,对方居然就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此人,绝不简单。
说不定实力,会在他在上。
燕小乙冷声道:“你究竟是谁!”
“敢不敢解下你的面巾,以真面目见人!”
李承泽呵呵笑道:“不敢!”
话音刚落,‘蹭’的一声,他的身体宛如被射出的利箭,朝着燕小乙而去。
“哼!”
燕小乙冷哼一声,右手匕首挥动,左拳呼啸而出,与李承泽激斗在了一起。
很快,俩人你来我往,就打了数百个回合。
而且,让燕小乙感觉惊讶的是,他与此人交手,居然摸不清对方的来历。
按道理来说,两个人交手打斗,很轻松就能察觉,对方施展的武功路子,借此来知道师承何人。
但是,刚才燕小乙发现,眼前的这名黑衣人,所施展的武功,他没有见过。
没错!
他居然连一招,都没有见别人施展过!
这太可怕了!
由此可以说明,此人的来历,是他从未知道过的。
可是,这样一个武功高强,而且又身份神秘的人,什么时候出现在京都城里的?
又怎么跑到皇宫里的。
要是此人是来行刺,那后果……
燕小乙越想,越是头皮发麻,再也不敢隐藏半点实力,与李承泽激动。
又过了几息,燕小乙瞅准一个空挡,直接将手中的匕首抛出,刺向李承泽的面门。
而李承泽好像早已经察觉,在匕首刺出之后,身体就立刻向后一仰,直接躺在琉璃瓦上。
‘嗖’的一声,匕首从他的身上飞了过去。
紧跟着,李承泽手掌撑瓦,一个鲤鱼打挺,直接站起身来。
而这个时候,燕小乙却拉弓搭箭,将其瞄准了李承泽,就要射出手中的长箭。
结果,下一刻。
从眼前飞出一片琉璃瓦,打在了他的手腕上,将刚搭好的长箭击落。
其实从刚才,燕小乙投掷匕首的时候,李承泽就知道,他下一步肯定会射箭。
毕竟,这是他的长处。
所以刚才在躲匕首落下时,手里就已经拿了一片琉璃瓦,在起身的瞬间,快速的将其抛出。
燕小乙手腕在被击中后,脸上迅速闪过一丝阴冷。
此人不光是武力不弱,就连反应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
在刚才那么短的时间内,他不仅躲过了匕首的攻击,还能预判接下来的动作,简直太可怕了。
像这样的家伙,只要不是他们的人,要是将他继续发展下去,以后必成祸害!
与此同时,李承泽没有多做停留,继续朝着燕小乙冲去。
既然现在有一个合格的测试对象,那倒不如多练习几次,这样的好机会,可不多见啊。
然而,李承泽刚要冲燕小乙的面前,眼前迅速的闪过一道刀影,朝着他的头顶劈来。
嗯!!!
李承泽察觉到危险,身体迅速向旁边闪去,这才躲过了敌人的攻击。
等到他停下脚步,就看到在燕小乙的身边,站着一名身着甲胄的中年男子。
男子手持一把长刀,脸色阴冷的看着他。
宫典?
李承泽在看到中年男子后,立刻就认出了他。
此人,就是宫中的侍卫副统领,宫典。
也是一名八品高手。
李承泽看到宫典过来,就知道他刚才和燕小乙的打斗,已经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先撤退了。
要是再继续纠缠下去,等到宫里的侍卫们,全都朝着他围了过来,再想走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