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
李承泽将身体的真气,回归到原位后,便向门外喊道。
紧跟着,房门外的位置,就有人立即回道。
“殿下,卑职有事情禀告。”
李承泽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便说道:“进来吧。”
‘嘎吱’一声。
原本紧闭的卧室房门,突然就被打开。
随后,一名带着斗篷的青年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他来到李承泽的面前,拱手抱拳道:“见过殿下。”
李承泽摆手道:“无需多礼,你有什么事情要说?”
青年男子说道:“殿下,刚才卑职发现范府里面,有人突然离开,往皇宫的方向而去了。”
“哦?”李承泽来了兴趣,问道:“那人是不是范闲?”
“是的,正是范闲。”青年男子回答道。
李承泽又问道:“就他一个人吗?”
青年男子点头道:“没错,只有他一个人。”
听到对方的回答,李承泽伸手抚摸着下巴,开始沉思起来。
其实他早就已经知道,范闲在醒来后的第一件事,肯定会去找庆帝。
因为,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也只能找庆帝合作。
这倒不是李承泽所担心的问题。
就算范闲和庆帝合作,那又能怎么样?
只要他的步枪骑兵训练完成,那就可以所向睥睨,谁来了也挡不住。
到时候,就算是真的打不过,他们还能立刻就跑。
随便找一个地方苟着,然后再杀回来。
只是让李承泽,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五竹的身影。
好像从范闲假死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小子的身影了。
几天前,有人看到五竹,突然就离开了京都城,这都半个月了,还没有回来。
不仅如此,也没有别人发现他的踪迹。
现在范闲都已经复活了,他依旧没有返回京都城。
如此说来,五竹肯定是在密谋着什么。
这家伙虽说是机器人,却也比其他机器人,要更加厉害一点。
所以,不得不防。
万一被他钻了个空子,那就不太好了。
想到这里,李承泽就向面前的青年男子,摆手道:“你回去继续监视,一有消息的话,立刻通知我。”
“对了,尤其是发现,脸上蒙着黑布的黑衣少年。”
“是,卑职明白。”青年男子点头答应,转身便离开。
李承泽又在房间里,沉思了片刻之后,便不再多想,开始继续打坐修炼。
与此同时。
王府的后院之中。
李淳罡和贾诩两人,正坐在屋檐上,把酒言欢。
这时,李淳罡拿起酒壶,‘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兴奋的说道:
“爽啊!”
“真是太爽了!”
随后,他向身旁的贾诩道:“先生也喝啊。”
“此酒甚是美味,平常可不能轻易的喝到的。”
贾诩点了点头,也拿起面前的酒壶,仰头就喝了一口。
“咳咳……”
由于刚才喝的太过着急,险些就被呛到。
李淳罡见状后,便笑道:“先生慢些喝。”
“此酒虽然美味,但也需要慢慢的品尝,若是喝的太猛,身体会吃不消的。”
贾诩轻咳了几声,随手将嘴角的酒渍擦掉,道:“不碍事,不碍事。”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王府的上空离开。
贾诩看着那人的背影,满脸疑惑道:“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事情禀告主公?”
李淳罡将酒壶放下,打了一个酒嗝,道:“最近殿下确实有点忙,很多事情都掺杂在一块了。”
“只不过,我们现在又不能插手,心慌的急呢。”
贾诩道:“确实,最近所发生的事情,确实有些使人,摸不着头脑了。”
“等过几日之时,庆帝必定会册立主公为新太子,到时候麻烦事定然不少。”
李淳罡冷笑一声,道:“以我看呐,殿下就应该大举的冲杀到皇宫,先干掉庆帝再说。”
“到时候,看谁敢不服,就继续杀,直到没有人敢反对为止。”
贾诩立即摆手道:“哎,这可不行。”
“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要不然的话,主公早就这么做了,又何必等这么久。”
“先不说,宫里面的守卫如何,一旦主公这么做了,那名不正言不顺,满朝的文武百官,肯定不会支持。”
“就算你将不反对主公的人都杀了,又能杀多少?”
“要是都反对,总不能将人全都给杀了吧!”
贾诩说到这里,举起手中的酒杯,的喝了一小口酒水后,便又说道:
“更何况,你以为进入皇宫里面杀人,是那么好杀的吗?”
“要是如此的话,那之前的其他几名大宗师,为何没有这么做?”
“那各国之间还打什么仗,直接派出大宗师们,将皇帝给杀掉算了。”
“说的也是。”李淳罡点了点头,就又猛喝了一大口。
这时,贾诩就又说道:“其实,事情也并非那么困难。”
“以我来看的话,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庆国就要改朝换代了。”
“咱们的主公,心并不只在太子。”
李淳罡沉思片刻,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即点头笑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咱们殿下,也该拿出点真本事来了。”
“来,接着喝酒!”
随后,李淳罡就和贾诩,继续把酒言欢。
……
另外一边。
范闲离开御书房后,就在皇宫里面游走着。
他飞身跳在屋檐上,轻挑挑的向前奔驰。
很快,范闲就来到‘含光殿’的附近。
他停在原地,向四周观察了几下,并未发现有守卫后,这才从屋檐上跳下。
在范闲落地的瞬间,身体便向前一个翻滚,走进了大殿之中。
与此同时。
在‘含光殿’旁边的一间院子。
洪四痒坐在房间里,正端着酒杯喝酒,面前还煮着火锅。
在他刚吃了一片涮羊肉,眉头就微微皱起,向门外看去。
“呵!”
“又是哪里来的毛贼啊,还敢夜闯皇宫。”
“而且,还跑到‘含光殿’里来了。”
洪四痒将酒杯放下,无奈的叹了也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他摇了摇头,叹气道:“现在的人啊,真是不怕死。”
“前两次的事情,已经够咱家烦心的了。”
“没有想到,又来闹事。”
“这一次,咱家不管你是谁,都别想站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