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谢忱,金子也不知道有没有顺利的卖出去,这就又多了一项艰巨的任务,那就是...卖铁皮石斛。
下午的时候,谢忱回来了,一大家子,除了跟着姜满满一起去后山捡柴的谢芙不在家之外,所有的家庭成员又聚集到了一起。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姜早和谢晚早上在南山挖出来的黄金,已经顺利的卖出去了一部分。
谢忱先是看了看姜早,然后说道:“早早姐,我听老板说了,近两年的金价一直都在上升,尤其是这几年升得老快了。”
这个年代别的买卖都不允许做,更别说是买卖黄金了,老板说的金价,是国际上的金价。
他们私底下买卖黄金,到底得有个根据吧,不能张口就是胡要啊。
“我想了想,咱们现在也不是特别缺钱,所以你给我的金元宝,我就卖了四个,还剩下20个,可以攒着,等以后有需要了再卖也不迟。”
黄金这种东西,在国际上都属于硬通货,就没有卖不出去的时候。
姜早对此一点意见也没有,钱嘛,够花就行了,剩下的等到金价过两年大涨了,再卖也不迟啊。
“嗯,不错不错。”姜早伸手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拍,别看这小家伙今年才14、5,但是已经非常成熟了。
“现在国际上的金价是24美元1克,老板给我们的回收价格是16美元1克,也就是27块.6毛8一克。”谢忱说。
这也是他选择只卖4个的原因,他们没有门路,卖给这种黑市的大老板,人家肯定使劲压价啊。
姜早无语了一瞬,这老板...可真黑啊。
谢忱继续说道:“4个金元宝,一共是793克,一共卖了21950块零两毛四。”
四个金元宝,听起来不值什么,怎么换算一下,这么吓人呢。
姜爸爸直接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那边姜妈妈正在那里拽人了。
“你等我缓缓,等我缓缓,我站不住!”姜爸爸一脸虚脱的说。
姜妈妈其实和他差不多,这会也是正在强撑着呢,听到他这么说之后,也干脆不撑了,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忒吓人,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竟然有一天成为了万元户,而且还是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简直是...神奇到家了啊。
谢忱说完这些话之后,就把包裹掏了出来,往姜早的手里塞,“早早姐,这是卖金子的钱。”
姜早想了想,“你们七?我三?”
金子的发现者是谢晚,虽说是她挖出来的,但是就连那棵茯苓也是谢晚发现的啊,再后来,卖也是谢忱卖的,姜早觉得这样分配一点问题都没有。
没想到,谢忱却不愿意了,他摇了摇头,“你八,我们二。”
这一听,就是要分钱了啊,姜爸爸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开口了。
“谢忱啊,这咋能这样分呢,这个金子不是姜早和谢晚一起发现的吗?咋就你才二啊。”
谢忱冷静的一批,“我大哥不算,没有早早姐,他连山都上不去。”
谢晚:“......”
姜早:“......”
好有道理哦,完全反驳不了的那种。
谢忱继续说道:“而且是早早姐说要去后山的,然后才发生了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所以,早早姐八,我二。”
他语气坚定的不能行,“不然的话,我就不要了。”
“行吧,行吧,我八我八,行了吧。”姜早同意了,她不喜欢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在这边纠结个没完,干什么事情都是干脆利落一点比较好。
于是,就这样分赃了,姜早分到了1万7560块,谢忱则分到了4390块零2毛4。
姜早捏着大把大把的钱,爽得一批,美滋滋的,当场就给自已的爸妈,一人又发了100块的零花钱。
姜妈妈和姜爸爸开开心心的把钱给接了过去,真爽,真爽,有个有本事的闺女,可真爽啊!
谢家两兄弟那边也在分钱呢,姜早看了一眼,谢忱一开始是想把这些钱全部都给自已大哥的,但是对方不愿意,又退而求次的开始平分了。
谢晚的表情看上去挺无奈的,但是最后在谢忱的坚持下,还是收下了这笔钱。
至于剩下的金子,姜早想了想,还是放在谢忱那里吧,保险,万一....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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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和姜早他们预料到的一样,第二天早上十点钟,房子就建成了,连中午饭都省了一顿。
一开始,姜妈妈是想留他们吃饭的,但是,人家不愿意啊,最后,这事只能作罢了。
按理说,搬家,也就是乔迁,按照他们这边的习俗,是要喊叔叔姑姑啊,姨姨舅舅什么的,大家一起过来吃吃饭,又叫燎锅底。
姜早爸爸那边是不用想了,舅舅那边还是要喊过来的。
第二天舅舅一家,就全部都来了,他们家里条件不好,没有什么好东西,直接给了姜妈妈五块钱。
估计还是之前姜妈妈给妞妞的钱,人家这又还回来了一半。
姜妈妈叹了一口气,“嫂子...你这是,哎.....”
不但舅舅舅妈,还有妞妞来了,就连姜早的表哥陈子俊也来了。
他凌晨刚从屠宰场那边下班,到家倒头就睡,这才睡了两三个小时就又来了。
姜妈妈心疼自已的侄子,硬生生把人拽到了自已的房间,让他啥都不要管,睡觉就行了。
舅舅看了看院子,眼神里面是满满的欣慰,他妹子这些年来,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他当哥哥的,看着打心眼里,为自已的妹子感到高兴。
然后又看了看,还是不见自已外甥女的身影,“玉欢,早早呢。”
姜妈妈正拉着舅妈唠嗑呢,听到自家大哥的问题后,头也不回的说道:“去后山了。”
也就是南山,他们村子里面唯一的一座山,但是自从他们住到这里后,就很少说南山了,直接都说后山了。
这不,话音刚落,那边姜早就一手拎着两只野鸡,一手拎着两只大肥野兔回来了。
舅舅和舅妈都惊呆了,俺的老天爷啊,他们外甥女咋就这么能干呢。
今天中午的午餐,相当的丰盛,一只大肥野鸡,一只大肥兔子,都被他们给干完了。
剩下的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则被舅舅和舅妈带走了。
简简单单的乔迁宴,就算是办完了,房子也盖好了,也没别的事情了,第二天一大早,一大家子整整齐齐的,都去上工了,就连谢晚这个病秧子也去了。
姜早看着对方的时候,眼神是这样式的,→ →,
说出来的话,也是相当的...嗯...诚实了。
“你去干嘛?你连七八岁的小孩子都不如,一天能挣两个工分吗?可别晕在地里了。”
谢晚:“........”
到了之后,才发现今天的活,不是拔草也不是开荒,而是....浇水!
他们这旮沓,实在是太干旱了啊,这都一夏天了,一滴雨也没下过呢。
然后,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们准备人工浇水,从水屯里面拉水、担水、一小瓢,一小瓢的浇到地里去。
姜早抬头看了看一望无际的田地,这尼玛要干到什么时候啊,农民们也太辛苦了吧。
她身边的谢晚,在这个时候,看着她,突然来了一句,“姜早,你现在想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