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走路正走得好好的呢,突然从苞米地里窜出来一道黑色的身影,吓了姜早一大跳。
她条件反射般伸出自已的腿,一脚把这玩意踹出去了四五米远。
这家伙瞬间呈抛物线状,怎么来的,就怎么又被姜早一脚踹回了苞米地里去,
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
而且,更快、更强、更猛!
“哎呦我去,啥玩意啊。”姜早站在原地,一边小声的嘀嘀咕咕,一边伸出手来,在自已的胸口上轻轻的拍了几下。
多吓龙啊。
完事呢,后知后觉的想到了那刚刚被自已一脚飞踹出去的玩意,那身影,虽然黑黢黢的,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个人啊。
那既然碰上了,肯定是要问清楚的啊,不能就这样踹飞了,就算是完了。
姜早眯了眯自已的眼睛,一步一步的朝着苞米地的方向走了过去,弯腰一看,还真的是个人。
当然,对于他的形容,也就只有是个人了。
因为倒在地上的这个人,实在是太邋遢了。
浑身黑黢黢的,不是那种晒黑的黑,是那种长时间不洗澡所造成的黑,皮肤上都是一块一块的,看起来就跟得了鱼鳞病一样。
只不过,鱼鳞病是灰白色的,这个是纯黑色的。
身上穿着的衣服就不用说了,完全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头发也是,黑黢黢的、油汪汪的一看就知道里面有虱子的那种,不洗也不修剪,耷拉在肩膀上。
至于那张脸?姜满满家的大黄都比他长得像人!
老鼠一样的黑色豆豆眼,没有眉毛,大蒜鼻子,要多塌就有多塌、最绝的是他那张嘴。
嘴唇厚的跟香肠一样就不说了,还是龅牙,两颗大门牙就跟土拨鼠一样往外冒出着。
姜早一看他这个样子,瞬间就被恶心到了,这世界上...怎么还有长得这么丑的玩意啊?
“冲着我来的吧?说,想干嘛?”一边问,一边一脚狠狠的踩在了对方的身体上。
她的力气多大啊,瞬间...王癞子就感觉自已就好像是被一座大山给压住了一样,一点气都喘不上来的那种。
姜早支着耳朵等着听他的回答呢,却不想还不等自已脚下的东西有所回答,那边...不远处的大树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
姜早眯了眯眼神,嗯哼,还有同伙?
她抬起自已的脚,用力在地上这玩意的膝盖上踹了两脚,正好把他的两条腿给踹断了。
然后...二话不说,朝着刚刚发出声音的方向追了过去。
她跑的多快啊,毕竟又不是人,追上前面那个身影也就是十几秒的功夫。
接着就是一个滑铲,把这人给撂倒了。
姜早站在那里,甩了一下自已的头发,“你跑啊,跑啊,让我看看你到底能跑到哪里去!”
她一边说,一边想,就这玩意的同伙还是个女的呢?
姜早用鞋尖把地上的人给挑了起来,翻了一个面,这一看,诶嘿,这不是她的堂妹么。
“姜春燕,是你啊,你想干啥呢这是,还喊来了同伙。”
姜春燕被姜早的一个滑铲给铲飞了,摔在地上的时候,牙齿还非常不幸的咬到了自已的舌头,现在一张嘴就往外直冒鲜血。
疼的她头皮直发麻。
听到了姜早的问题,她更害怕了,这谁敢回答哦,要是被姜早知道了,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见她不说,姜早也没多意外,不说...那就严刑逼供呗。
不是还有一个的吗?就先弄到一起再审问吧。
这样想着,姜早弯腰下去,拽着姜春燕的脚腕,就这样拖行着对方,往刚刚苞米地的方向走了过去。
农村乡下的土路,地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这一路下来,把姜春燕给硌的啊。
快到的时候,后脑勺还磕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把她给疼的哦,差点当场直接晕过去。
姜早拖拽着姜春燕,不一会就看到了正拖着两条断腿,就像茅坑里面的蛆一样,在那里慢慢悠悠挪动着的土拨鼠。
她三两下,就把这俩人拽到了一起,然后,从裤兜里面掏出了自已随身携带的小刀来。
“说吧,怎么回事,谁的主意?想干什么?”
两人头挨头的趴在地上,浑身哆嗦的厉害,就是没有一个人回答问题的。
“啧——”姜早有些烦躁的蹙了蹙眉,直接抓过了姜春燕的手,一手捏着她的指头,一手拿着小刀。
快准狠的插进了她的指甲缝隙里面了。
刀刃肯定是要比指甲缝厚的,被姜早硬生生的怼进去之后,整个指甲都完整的翻了起来。
“啊——啊——”
这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自然是姜春燕的。
至于为啥先审她,那是因为她的手干净点....那黑黢黢的土拨鼠,姜早简直一下子都不想碰。
踹他一脚,都嫌弃他脏了自已鞋的那种。
“说不说?”
姜早又问了一遍,语气平淡无波,但是却硬生生把地上两个人吓得瞬间直冒冷汗。
地上的两个人趴的很近,断了腿的王癞子都不需要扭头,就能看到姜春燕的手指头,唉呀妈呀,可把他给吓死了。
这哪他妈是女人啊,这明明就是....就是....母老虎啊!!
而且还是武松都打不过的那种母老虎!
看到姜春燕的惨状后,王癞子一秒钟就交代了。
“是姜春燕....姜春燕她主动找上我的....说........”
故事不长,不到三分钟,姜早就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姜早站了起来,伸出自已的脚在姜春燕的脸上碾压了碾压,“想用这种方式毁了一个女孩是吧?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种了,所以.....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姜春燕趴在地上,疼的浑身颤抖着,一听她的话,差点被吓尿了,“姜....姜早....你要干什么?”
姜早邪邪一笑,“你要对我干什么,我就要对你干什么啊,蠢货。”
姜春燕:“!!!”
那怎么能行,她将来可是要嫁进首都军机大院的人,怎么能在这个时候......
她开始求饶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姜早,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看在...看在我是你堂妹的份上,你...你饶了我吧!”
姜早轻笑一声,“呵~晚了~”
她一手拎起来一个,一脸嫌弃的把这两人都给扒光了,然后把他俩给竖起来面对面的抱着。
靠着一棵挺拔的小杨树,用两个人的裤腰带接在一起,把两个人给捆在了树上。
完成这一切之后,姜早准备离开了,临走前在姜春燕的脸上拍了拍,“不是喜欢玩这种,名声丧尽被逼着嫁人的戏码吗?自已玩去吧。”
丢下这一句话之后,她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