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在一起逛街,总是更开心,感觉时间过得好快。
两个女孩买了好多东西,进去一个店买完东西就走,留下各自的地址让营业员把东西送过去。
经过一家中古店,逢秋看中一个颜值很高的香薰蜡烛,透明玻璃杯,白色蜡烛,上面的盖子是银色的,售价五百九十九。
“你怀孕不能用香薰吧?”顾之月敛了敛眉,轻声问。
逢秋点头,弯了弯唇,“我不用,准备给徐清放在办公室里,我感觉这个味道挺好闻的。”
淡淡的木质香,像是一个安静凉爽的夏夜。
顾之月被塞了一嘴狗粮,打趣道:“秋秋,要我说你和徐公子就应该拍一个日常vlog发到网上,直接把那些无良媒体的脸打肿。”
“没这个必要。”逢秋笑着弯了弯眸,往购物篮里放了两个香薰蜡烛,继续和顾之月逛其他地方。
除了香薰蜡烛,逢秋又买了一个铃兰花小台灯和一幅木制相框法式复古蝴蝶盘摆件,这两件东西花了一千八。
她准备把铃兰花台灯放在小书房,把蝴蝶盘摆件挂在卧室格子窗边的墙壁上。
离开中古店,逢秋和顾之月一起去吃饭。
她们选了湘菜,餐厅的位置在商场旁边,中式木制装修,她们定的包厢在二楼,站在窗边可以看到南城的母亲河和地标建筑,今天是艳阳天,窗外风景很好。
吃完饭,顾之月接了个经纪人的电话,逢秋刚好要去洗手间,就暂时先离开包厢。
“之月,你给我交个底,你和霍家那位到底是什么关系?”经纪人谈姐在电话那边严肃地说,“现在网上舆论对你很不利,你再不跟我说实话,我怎么帮你出公关计划?之月,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不能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已的前途毁了。”
顾之月靠着背椅,面朝窗外,浅茶色的清眸中总是染着淡淡忧伤,她抿了抿唇,低声开口,“谈姐,就像网上说的那样,我是他的情人,我们去年春天在西班牙认识。”
谈姐沉默片刻,认真地问,“你知道霍家准备和虞家联姻吗?”
“知道。”顾之月说。
谈姐再次问,“你和他断了没有?”
“没有,我昨晚还在他那。”顾之月声音很低,语气平平没有起伏。
“关于联姻的事情霍公子怎么说?”
“他说他不会和虞馥雅结婚。”顾之月回答。
谈姐叹了口气,“之月,男人的话都不可信,更何况,以霍公子那样的家世背景,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我知道。”顾之月看向窗外,天空湛蓝,阳光灼目,她遇见霍檀也是这样明媚的一天。
顾之月收回目光,视线落在自已的指尖,抿了抿唇低声说,“谈姐,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谈姐再次叹了口气,刚想出声说什么,手机里忽然传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响。
“之月!之月!”经纪人语气紧张。
手机掉在地上,顾之月站在落地窗旁边,冷眼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
为首的男人长相贼眉鼠眼,勾起唇角,脸上露出下流的笑容,赤裸裸的目光肆意打量着顾之月,“顾小姐,你可别怪我们,我们也是拿钱办事,你要怪就怪你得罪的那个人。”
说完,这人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顾之月,接着示意身后的人动手。
逢秋回来后就发现包厢门口被从里面锁上了,她下意识蹙眉,抬手拍了拍门,“之月。”
下一秒,从里面传出殴打声和痛苦的闷哼声。
逢秋立刻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徐清打了个电话。
“秋秋,怎么了?”男人在那边低声问。
逢秋喘口气,语气紧张急促,“徐清,之月……之月被人关在包厢里了,我进不去,徐清,你快来帮忙啊。”
听到这话,徐清连忙安抚她,“好,我现在就让人过去,秋秋,你听我说,你现在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徐清话还没说完,电话忽然中断。
贼眉鼠眼的男人打掉逢秋的手机,手机摔在地板上直接关机。
“不好意思,手滑了。”男人没什么诚意地说,随即从包厢里出来两个男人,看到逢秋,再次眼前一亮,“老大,怎么又来一个这么正的妞?”
“估计是顾大明星的好朋友,还是个孕妇呢,给你们俩了。”为首的男人淫笑着说。
紧接着,那两个男人就不怀好意地走向逢秋。
逢秋心脏狂跳,掌心出了一层薄汗,不停后退,面前两个男人丑陋的面孔在她视线中晃荡,胃里涌上来一股恶心。
忽然,后背撞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紧接着,肩膀被一只大手轻轻摁住,下一秒,面前的两个男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各自捂着手臂哀嚎。
从他们手臂上流出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空气里混着消毒水和血腥味。
“不好意思,手滑了。”萧惠勾了勾唇,嘴角笑容邪气横生。
为首的男人不过是个地痞流氓,哪里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立刻被吓得双腿发软,转身就跑,不过被陈思绵堵住了。
“霍檀的小情人在包厢里,去看看。”萧惠对陈思绵说。
陈思绵点头,走进包厢。
不一会儿,陈思绵走出包厢,手下的人跟拎小鸡似的拎出来两个男人,随即把人丢在地上,干脆利落地卸了胳膊。
两个男人立刻痛苦地哀嚎。
“没什么事,撕破了点领口。”陈思绵说,“霍檀的女人有点本事在身上。”
萧惠点头,“你留下。”
紧接着,他弯腰把女孩打横抱起来,大步离开医院。
陈思绵无语,又犯病了。
五分钟后,徐清和李暮来到餐厅,一看到陈思绵在这,徐清就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徐公子放心,萧爷不会对逢小姐做什么。”陈思绵道。
话刚说完,就被李暮打了一拳。
陈思绵的无框眼镜都掉在地上摔坏了。
李暮抓着陈思绵的衣领,声音中含着怒意,“不会做什么?你说这话你自已信吗?萧惠他妈的就是一个畜牲!”
“梵梨的死不是萧爷授意,萧爷一直在找那个叛徒。”陈思绵抹了抹嘴角的血说。
李暮冷嘲,“逢秋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等着陪葬吧!”
话落,李暮直接把人丢在地上,站起身,看向徐清,“阿清,你去找逢秋,我等霍檀过来,顺便审审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