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推开门,眼前一片黑暗,逢秋关了衣帽间的灯。
男人皱了皱眉,声音低沉紧张,“秋秋?”
“在呢。”伴随着一道柔软干净的声音,怀里扑进来一个软乎乎的女孩,白软的双臂缠住他的脖子,踮脚吻在他的唇角,“惊喜!”
男人大手抚上女孩的柔软纤细的身躯,不同于肌肤的触感让他立刻呼吸加重。
干净的指尖顺着女孩光裸滑腻的后背向上抚摸,在脊背上方,指尖触到一根细细的系带,在中间打着一个蝴蝶结。
指尖继续向上,白皙的颈间也是一根细细的挂带。
徐清敛了敛眉,黑暗遮住了很多东西,例如男人眼中的炽热的情欲。
逢秋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吻他,“昨天去逛内衣店的时候看到的,我很喜欢,你喜欢么?”
“嗯。”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掌心炽热。
逢秋弯了弯唇,笑着亲他,男人配合着低着头,双唇间呼吸交叠,女孩声音有些含糊,“黑色的,这套不是很贵,可以让你撕。”
霎时间,女孩被握住肩膀轻轻推到格子窗上,面前的男人仿佛化身为狼,一只手垫在她的后脑勺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
黑色蕾丝内衣变成碎片,夹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中间,偶尔露出一角蕾丝,性感又诱惑。
这次,逢秋真的见识到男人疯起来有多可怕,到最后,她颤抖着咬住他的肩膀哭了出来。
结束后,早已过了晚饭时间,逢秋洗完澡,裹着一张乳白色的毯子坐在大床上,细白的指尖攥紧毯子角,乌黑的头发垂在身后,浓密蓬松。
床头放着一束用深蓝色麻绳扎起来的高原红玫瑰,女孩靠着床头玩手机。
浴室里响着哗啦哗啦的水声,不一会儿,水声停了,咔哒一声,披着黑色浴袍的男人走出来。
走到床边,徐清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发顶,声音低沉清冽,“眼睛不要离手机那么近。”
逢秋抿了抿唇,抬眸看他,一双干净的眸漆黑如玉,徐清低笑,坐到她对面,隔着毯子把人抱到他怀里,低头啄了啄她柔软的唇角,“怎么了?”
“我和谢明安不是那种关系。”女孩靠在男人宽阔的怀抱中,抿唇闷闷地说。
逢秋今天一天都没怎么玩手机,刚刚看到鹤东的记者发布会才知道先前的事情。
“我知道。”徐清声音低沉,他从没怀疑过她,紧实有力的手臂抱紧怀里的女孩,小心翼翼的动作中暴露出让人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害怕。
逢秋敛了敛眉,动了动自已的身体,双腿分开坐在男人腿上,两只细白的掌心捧起他的脸颊,白嫩的前额与他相贴,两人鼻梁交错,鼻尖轻触,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如羽毛轻抚。
“我看到你的保镖打人了,好凶。”女孩声音柔软,嘴唇轻轻蹭了蹭男人微凉的薄唇。
徐清低笑,“吓到了?”
“嗯。”
“抱歉,下次我让他们温柔点。”徐清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饿不饿?”
“有一点。”
徐清轻轻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我去衣帽间给你拿衣服,穿好衣服下楼吃饭。”
“好。”
徐清起身走进衣帽间,敛眉打开衣柜,首先看到挂在衣架上的一只淡紫色印花纸袋。
徐清取下纸袋,里面放着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款式和先前逢秋身上穿的那件一样。
除此之外,还有两套真丝内衣,一套是银白色,一套是淡蓝色。
小票还扔在纸袋里,徐清拿起来看了眼,四套内衣一共才五千多,小女孩还是不怎么能花钱。
徐清敛眉笑了笑,把纸袋单独放在首饰柜上,方便晚些时候去洗,接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淡黄色的真丝长袖睡裙。
逢秋穿上睡裙,丝滑的裙摆垂落在膝盖上方,肌肤白皙如雪。
保姆已经给西柚洗完澡,小家伙毛发也已经被吹干,一看到逢秋,就迈着自已的小胖爪跑到逢秋脚边,喵喵着围着逢秋转圈圈。
逢秋弯了弯唇,用脚尖蹭了蹭西柚的小下巴,“好了,停一下,不然你又要把自已转晕了。”
“喵喵~”小家伙趴在逢秋脚背上撒娇。
徐清搂着逢秋,身躯高大挺拔,垂眸看了眼小西柚,淡笑,“胖了许多。”
逢秋点点头,“我也觉得,你还不知道,它现在会爬楼梯了,以后上楼就不用再抱了。”
话落,小西柚仿佛听懂了似的,迈着小短腿跑到楼梯边,喵喵两声后就开始撅着小屁股,一跳一跳地爬楼梯。
徐清低笑,“很聪明的一只小猫。”
夫妻俩去餐厅吃饭的时候,西柚就跟个小尾巴似的在后面跟着。
晚上十点,徐清搂着逢秋睡下,等女孩睡着后,徐清吻了吻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床。
拿着手机走进小书房,摁开桌子上的台灯,站在窗边接听电话。
“先生,已经审过了,是裴墨回的人,照片也是他拍后发给营销号的,裴墨回给了他一千万。”
徐清神色平静,目光深邃幽暗,“切了裴家在国内国外的全部关系网,联系香港警方,连夜下达对裴墨回的通缉令。”
“是,先生。”
“继续查,不惜任何代价,把幕后主使给我挖出来。”
“是。”
裴墨回连夜被遣送回国,刚下飞机就被香港警方带走。
先前裴墨回仗着裴家的权势做了不少违反法律的事情,如今这些事都被暴露出来,裴家又被徐清控制住,无法救人,这次裴墨回难逃牢狱之灾。
审问室,裴墨回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对着民警叫嚣:“放我出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去喝西北风。”
这话现在没什么震慑力,别说现在裴家倒了,就是在鼎盛时期,也比不过徐家。
忽然,审问室的门被人敲响,民警站起来开门,看到局长身后的男人,立刻紧张起来。
“你们先出去,阮先生要单独跟里面的人说几句话。”局长对民警说。
“好的局长。”
裴墨回看不到门口是是谁,看到民警离开,他还以为是裴家出手了,立刻得意地挑了挑眉,不过这得意没有维持几秒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阮灼安,怎么是你?徐清让你来的?”裴墨回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说。
阮灼安敛了敛眉,看了眼裴墨回,公事公办地开口,“裴公子,我是来告诉你,裴家已经被切了全部的关系网,如果你还在等裴家救你,恭喜你,不用再等了。”
“鹤东会派出律师,放心,你死不了,徐总的意思是让你被判无期徒刑。”
五分钟后,阮灼安离开审问室,裴墨回绝望地低下头,生命中第一次生出后悔的情绪,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徐清的老婆。
?
清晨,南城雪园。
逢秋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摸自已的肚子,抿了抿唇,半睡半醒地伸出细白的小手把肚子上的大手扯开,拉下睡衣裙摆遮住肚子继续睡。
徐清低笑,刚才他把手放在女孩腹部上,感觉到小宝宝在轻轻踢她,于是忍不住冒着弄醒她的风险多摸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