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邪将他们姑侄扔进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又吩咐属下将二十个神情恍惚的,似是在梦游一般的乞丐扔了进去!
沫沫看着这二十个看起来还算强壮的乞丐,满意的点点头:你们既然找了十个乞丐想侮辱我,那我就还你们一人十个,很公平!
将他们同样关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李姨娘和李勇惊恐的尖叫声和吃痛声,渐渐地,变成了一阵阵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声……
房间里上演着限制级的春宫戏,屋外的女子笑眯眯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不时地听见李勇的惨叫声,摸摸下巴,自言自语道:“到底是乞丐,也不知道多久没见荤腥了!好歹怜香惜玉一点啊!这李勇压惯了别人,现在被一群男人压,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啊!”
一旁同样在看戏,正兴致勃勃的花无邪闻言,脸色一僵,身上的某个部位紧了紧:这丫头真的只有十一岁?
无忧嘴角抽搐,瞪了她一眼,无言以对!
第二日清早,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头的一角,却有人挤在一起,看着地上光着身子的男子,议论纷纷。
只见他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四肢垂着,竟是不能动弹,看着围观的人群,长嘴想要说什么,却是个哑巴,什么都说不出口!
李勇此时蓬头垢面,一丝不挂,身上一道道的暧昧痕迹,更是触目惊心!此时的他,已经是个废人了,被震断了手脚筋,喂了哑药,此时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一会儿,就有一班衙役过来,驱散了围观的人群,将李勇如拖死狗般,带去了衙门。
与喧闹的集市相反,此时云府的大厅的气氛十分压抑,呼吸之声几不可闻,只听见屋外知了的嘶鸣声,为即将到来的末日哀鸣。
大厅里,云府的大小主子齐聚一堂,老夫人坐在首位,经过一天一夜的休养,已经恢复了不少,精神尚可,只是脸色却十分的难堪。
云战坐在右手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搁在桌子上的大掌时不时的紧握成拳,透露出内心的愤怒。
往日里,一脸柔和的佟氏此时也绷紧了脸,坐在云战的下首,一言不发。
沫沫、云悦等人一早都被叫了来,云清几个小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见一直很少来大厅的姨娘们都来了,也知道事情重大,不由得一个个都紧张起来。
只有云悦垂着眼睛,脸色煞白,放在袖子里的手,在不停地颤抖!
沉默了半响,云战的厉眸对着众人一一扫过,在看到云悦时,眼里闪过一丝果决。
“今日叫你们来,是想宣布一件事!从今日起,云府和临安李家从此断绝关系,若有人再提起李家,必将重惩!若有人吃里扒外,同李家勾结,必逐出云府!”
此言一出,大厅顿时闹开了锅,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沫沫都很意外,看来老爹这次是真恼火了透了!
老夫人急的想说什么,可是看着肃然冰冷的儿子,她又开不了口,于是看着佟氏,不停地给她使眼色。
佟氏对李家早有芥蒂,这次还差点儿害死她的女儿,她怎么会求情,于是将头扭到一边,默不作声。
老夫人气的将拐杖磕在地上咚咚作响,一双老眼又瞪着沫沫。
沫沫暗嗤,只做看不见,也不知道这老太婆是不是和猪换了脑子,出了这种事,还好意思让她求情。
老夫人无法,只好一脸僵硬开口说道:“战儿,这件事……”
“娘,这件事您不要管!若是您想让儿子为那畜生求情,儿子也不敢忤逆,那是万万不行的,儿子没有亲自打死他,已经是看在娘的面子上了!”
云战还不等老夫人开口,便决绝的打破了老夫人的幻想。在临安城,这李勇做的伤天害理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只是一直以来,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儿上,加上老娘还在,他也没说什么,可是这一次,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老夫人气的倒仰,瞪着云战,直直的说不出话来!那可是她的亲外孙啊!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在证据确凿下,李勇被重打一百大板,终生只能在牢里度过,生不如死,估计就是这样了!
云氏和李茂好几次上门求救,却连大门都没进的来,后来又在门口大闹,被人关进了牢里,老夫人偷偷地出去见了女儿,又使了不少银子,才将女儿女婿弄了出来,只是对于李勇,她是无能为力了。
云悦在事后的第二天,被云战下令送到了郊外的庄子里,没有他的命令,一辈子不得回府,令下人们奇怪的是,这二小姐竟然没哭没闹,就这么走了!
后来,府里渐渐传言,李姨娘参与了此事,都在议论李姨娘的去向。
没有人知道,在去北漠的途中,有一个口不能言,耳不能语的妇人,同那些奴隶一起,被人贩子拉到矿山做苦力去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秋高气爽的天气,让人无比的舒适,这一个月,大概是沫沫回到云府后,最为悠闲自在的了!
老夫人在经此一事后,大病一场,一个月没有下地,整日的躺在床上,她现在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对她们母女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也暂时歇了找她们麻烦的心思。
云悦被送到了庄子里,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没有这讨厌的人在身边晃悠,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沫沫每天一早起来,就给佟氏做好了调理身体的药膳,有时候也会帮她管管家,打发了一些喜欢偷奸耍滑,不干实事的奴才,彻底将那些下人收拢到麾下;帮助核查铺子里的账目,给那些铺子的经营方式提提改进意见。
不过,若没有北辰晔和花妖孽时不时的“骚扰”,她想,她会更自在!
有时候,看着北辰晔那狭长的凤眸里,对她闪过意味深长的目光,给她一种她是猎物的感觉。这感觉让她分外不爽,以为他知道了那件事,可是,她小心的试探了好几次,也没有发现什么,遂觉得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