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棉拿出那三万两银票来放在头顶的小柜子里道:“我娘是怕我受欺负吧?”
“本殿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女人。”至于这般给银子?
见他有些不悦,苏棉赶紧将他手里的书拿走,就那么柔柔的趴在他胸前:“爹娘对孩子,永远也是不放心的,何况我刚进府,又没底子,她们自然是愁的。她们不知道殿下对我好呢。”
“既知道本殿对你好,你是否也该回报一二?”燕子归忽然将她整个人抱上他的身子道。
苏棉脸一红,便将脸埋进他颈项:“殿下好不羞……”
“棉棉想到了什么?本殿是叫你对本殿好些。”燕子归嘴角的笑更加放大了。
“哼,妾不信,殿下就是那意思。”苏棉哼哼着,轻轻蹭燕子归的脖子。
便是原本没有那意思,这会子也有了。何况,他就是有那意思呢。
“既知道,今儿你来。”燕子归说着,就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衣裳。
只那么薄薄一层,里头就是月白色的肚兜,也因天气越发暖和,做的极为薄。只是那么轻轻一触,苏棉就觉得自己没力气了。
“嗯……”她情不自禁的,就发出一声令人轻轻声的低喃。
燕子归怎会放过她?就这这样的姿势,只一瞬,就将两人都脱了个干净。
“准备好了么?”他温柔却又霸道的问她。
纵然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对上他的目光,也生生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苏棉的手又一次划过他的胸膛,也又一次碰触到了他的疤痕。这一次,苏棉没躲,只是俯身轻轻舔着那一道伤口。也不过是半指长,还没有一根簪子粗的一道伤口。
可是,那伤口正在他的左胸。像是剑伤吧?想不到这个男人受过这样的苦。
燕子归早在她吻上他伤疤的那一霎,身子就有一瞬僵硬。不过,她的吻太过温柔,甚至带着怜惜。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燕子归只知道他即将失控。
怀中女子太过美好,他十九年来第一次得到这样美好的女子。
“棉棉……”燕子归轻轻叫了一声。
苏棉想答应,却觉得张嘴都是极为费力的一件事,只能用鼻音嗯了一声。
燕子归不想动,他紧紧搂着她,这是他十九年来,最痛快的一次。
歇了很久,苏棉并不想睡觉,她伸手摸着燕子归的疤痕,静静的不说话。
“想问?”燕子归揉着她的肩头淡淡的道。
“殿下福大命大。”苏棉小声道。
“侥幸不死?”燕子归依旧淡淡的。但是苏棉却听出一丝冷嘲。
苏棉爬起来,凑近他,不管两人身上都有汗,只是轻轻的将红唇凑近燕子归的右胸,落下一个吻。
“殿下的心,在这里。”她吻过了,便就那么趴着。
而燕子归,眼中骤然起了狂风,握着她肩头的手也紧的令她发疼。
她知道?她居然知道?也不过进府三日……她竟然知道了!
许久,燕子归缓缓松开手,平复了眼中的情绪。她知道也不足为奇,本就是聪慧的女子。
只是可叹,与他相伴三日的人都知道他的心脏生长在右边,而……
罢了,陈年往事而已。
“殿下,热。”苏棉方才肩头疼痛,但是一声都不吭,这会子见他松开了,才轻轻蹭着他撒娇。
两人只一瞬间,就又一次滚在一起。唔,良宵苦短呢。
一夜酣战,燕子归破天荒的没有洗漱好再睡觉。他醒来的时候苏棉还在他怀中睡得沉。
她小巧的唇瓣微微张着,一头长发与他的搅在一起,紧紧靠在他怀里。燕子归不由的,就想亲亲她,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她的唇瓣一如以往的软。他略研磨了一会子,就听她呢喃:“殿下,妾困。”
她声音一如往昔的甜腻。燕子归便笑了笑放开她。
出了内室,玲珑锦绣忙上前服侍。
“不必叫醒,本殿晚间自会来,预备好浴室。”
玲珑锦绣忙应了是,便伺候他洗漱穿衣。
送走了他,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一脸的轻松,这两个相识不久的奴婢,也因此建立起些友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