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原先还热闹的院子随着上班的人离去而变得安静,门廊下坐着一群妇女坐在一起,缝缝补补,闹着家常,或者是窃窃私语之后突然传来一阵大笑,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开门的韩保山当然被这帮老娘们看见了,停止了交谈,眼神中带着疑惑,有相熟的大妈问到:
“这不是老韩家的老四吗?你这身体好啦?”
“嗯,三大妈,我好了,在屋里躺着都快生锈了,出来走走”
“好好,那你可得注意着点,别走远了,别让你姐找不到你”
“知道了~”
慢慢走在这个四合院,前院住着大院的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抠门算计的阎老西,号称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淡的人,口头禅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仗着三大爷的身份每天堵着门口东家拿棵蒜,西家要根葱,到处占点小便宜,院里人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看他是三大爷,不想为了点小事闹得不开心,也只好忍着。
要说阎埠贵这样做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小学老师,一个月工资 27 快 5,养活着全家 七口人,除了大儿子和媳妇打点短工帮衬一下,没有其他收入,不精打细算,全家都得饿死
韩保山家也住前院,和三大爷家对门,三间倒座房,韩宪余夫妻俩住中间房间,门外搭了个简易的棚子当做厨房,左边是三兄弟的房间,除了放三张床以外基本上没有落脚的地方,三女儿住右边小一点的房间,外加杂物间的功能。
中院就热闹了:
“道德天尊易中海”
“亡灵法师贾张氏”
“不死盗圣贾棒梗”
“深情舔狗何雨柱”
“白莲教主秦淮如”
“妈宝巨婴贾东旭”
……
中院正房和旁边的耳房是傻柱和他妹妹何雨水的房间,自从父何大清走后,兄妹两个相依为命,院里除了老韩家,一大爷易中海家,和后妹聋老太太家偶尔会接济他们以外,其他人根本不会去管他们的死活,直到何雨柱到轧钢厂食堂上班后,兄妹两个的日子才好过一点,傻住没有其他爱好,最喜欢扒在窗户边,偷偷看自已的女神秦淮如洗衣服。
易中海夫妻两住在东厢房,占据两间房,外加上易中海是轧钢厂八级钳工,院里又是一大爷,说一不二,最喜欢替人做主,靠着照顾后院聋老太太的名义经常占据道德制高点绑架别人,嘴上说着要团结友爱,邻里要互相帮助,其实屁股早就歪到贾家去了,之所以偏爱徒弟贾东旭,是因为没有自已的孩子,希望徒弟贾东旭以后能够给他养老。,妥妥的伪君子。
贾家在西厢房第一间,何雨柱家隔壁,贾张氏中年丧夫,拉扯贾东旭长大,在这个院子里是头号不讲理的泼妇,谁家烧好吃的必然是上门讨要,不给就堵着门的骂人,或者召唤老家贾,仗着易中海的包庇,最后总是院里其他人吃亏,然后不了了之,老韩家她倒是没敢去闹过,无他,老韩家四个男人,不敢去,这年头很多事老百姓并不会去报警,一般家里男人多确实是不好惹的,至于背地里就肯定没少编排了。
贾东旭,易中海的养老徒弟,贾张氏的心头宝,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再加上后期易中海和贾张氏的联合纵容,造成了贾东旭性格乖张,到处惹事,偷鸡摸狗,但是又和贾张氏一样本身又欺软怕硬,要不是易中海和贾张氏,早就被人打死了
贾梗,小名棒梗,八九岁的孩子,西瓜头,矮胖矮胖的,院里同龄人中就没有比他还胖的,从小受到爸爸和奶奶的影响,小小年纪已经是四合院的盗圣了,整个大院就没有不被他祸害过的,不管是谁家晒的柿子,或者是地窖里面储藏的白菜芯,又或者是谁家厨房里面的鸡蛋,最严重的就是傻柱家了,床底下藏起来的花生米,厨房的油盐酱醋,桌子上的一毛两毛钱,都给他席卷一空,偏偏傻柱还乐意,有时候还主动把东西放在显眼的地方让他拿。爸爸奶奶看到了不仅不制止,反而鼓励他做得好,告诉他这不叫偷,这叫拿,谁让这院子里的人都欠他们家的,就该给他家拿,拿他们的东西是看得起他们,这样的环境和教育方式,可想而知能教育出什么样的孩子。
中院洗水池旁边,秦淮如永远有洗不完的衣服,姣好的脸庞,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丰满的身材,简直长在了这个时代所有男人的心里。
拢着袖子的秦淮如用力的洗着衣服,怀着身孕使得原本就丰满的身体更加圆润了,随着动作,前面的大灯和后面的磨盘交相呼应,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颤动着,谁看谁不迷糊,坐在她身后的贾张氏正在纳她那双永远也纳不完的鞋底,看到秦淮如的动作忍不住暗骂一声呸。
女儿小当才 6 岁,知道爸爸奶奶只喜欢哥哥,不喜欢自已,所以一直跟在妈妈的旁边,不敢靠近她奶奶,害怕又被骂是赔钱货
后院,主要是正房的五保户聋老太太,被易中海尊为大院的老祖宗,据易中海说是烈士家属,丈夫儿子抗战牺牲了,自已年轻的时候给红军送过草鞋,她本人对于这些传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是一个模棱两可的态度,时间长了,院里也还真就没人怀疑,从而在院子里有了崇高的地位,谁家烧点好吃的都得给她送点过去。
唯一疑问的就是这个小脚老太太都没有出过京城,红军也没来过京城,这草鞋是怎么送去的呢?
后院的另外两家主要人物就是许大茂和二大爷刘海中了
许大茂,院子里面的真小人,傻柱的死对头,要说两人也没啥大仇,就是从小打到大,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挑拨下,两人成了见面就要掐的死对头,在其父许富贵夫妻两搬离四合院后就和媳妇娄晓娥住在后院,结婚好几年了,至今没有生孩子,让傻柱笑话了许大茂好几年。
娄晓娥是大资本本家娄半城的女儿,从小锦衣玉食,因为父亲希望女儿能找个成分好的,能改善一下资本家女儿的成分,所以就和原先家里的女佣也就是许大茂的老妈结亲了,想着是知根知底的,总是能照顾到女儿,嫁到许家,也确实让许大茂照顾着在,家务活都是许大茂全包,做饭也是根本不会,许大茂在家就是许大茂做饭,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就回娘家吃。为人善良,或者说有点傻,和院里其他人没什么话,也就同在后院的聋老太太能和她说上话,没事的时候经常去老太太那屋,聊天大多数居然是聋老太太说许大茂的坏话,不停的夸自已宝贝大孙子傻住。你要说她不傻,有这么别人说自已老公不好,自已还跟着一起附和的吗?真是个傻娥子。
刘海中这辈子就想当官,院里二大爷的身份是他最看重的东西,厂子里连个小组长都不是的他也就靠这个二大爷的名头来维持了
大儿子刘光齐是二大爷老两口的宝贝,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好吃好喝都是大儿子的,两个小儿子刘光天,刘光福那就惨了,天天都少不了一顿打,高兴要打,不高兴也要打,真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父母的偏爱没有让刘光齐感恩,反而是结完婚立刻和媳妇申请去了外地工作,知道父母的最后也没有回来,刘海中因为这事更加的生气,认为自已还是不够狠,棍棒底下出孝子,还得打,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的日子更加难过了,也给以后无人养老埋下隐患,要知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想着这些人和事,韩保山情不自禁喃喃道:“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