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404所有的人都睡着后,岑一慢慢收拾东西,背起包,打开了房间的落地窗。
夜晚的风很凉,岑一下到公寓楼背后,又来到一处熟悉的围墙,岑一再次拿出精进版可自动收合的飞虎钩攀越围墙。
出了校园后,他去路边打了一辆车。
次日
关悦宁起来看到岑一,心痒痒的,没忍住问道:“一一,你昨晚是不是又偷偷熬夜了?在我们睡着之后。”
【是啊,这床不太舒服。】
岑一这会儿还不忘吐槽公寓的床太软了,应该再提高一下硬度。
【明天下不下雨呢?成轩的演唱会在后天,所以我明天就要过去了。】
关悦宁又开始怨恨二哥这个废物了,一个只知道发脾气的恋爱脑,也不能帮他大哥做什么,现在好了,得他去盯着。就担心那群看他大哥不爽的股东使绊子。
而顾长霄闻言,又看看自已的腿,去哪里都不方便。
他在沙发上远远看着岑一,“一一,有人陪你去了?”
“对,周周说他有空,还有学长你要不要去?”岑一看他。
顾长霄只要看到岑一,感觉心情就变好,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看了岑一许久,苦笑道:“算了,以后有时间再去吧,不给你们添麻烦了。而且我最近也在忙着项目的事情,”
【宿舍四个人,三个人为直博做准备……太离谱了吧,难道只有我一个想做咸鱼吗?生命不息,娱乐不止。】
关悦宁:“……”岑一以前不会是做和尚去了,总感觉他对什么都感到新鲜。
顾长霄宠溺地看了一眼岑一,只要岑一开心,摆烂也不是不行。
毕竟他有那么多的人爱着,保护着。
早饭过后,顾长霄去图书馆,打开电脑一看,他都开始怀疑是不是眼睛出现幻觉了,居然看到了岑家的新闻。
朝阳早报:
今日凌晨,男子岑某某穿着不雅,在街边摔破了头,自称见鬼了,于是抱着柳树痛苦哀嚎,经过警方调查,该男子只是喝了假酒。
顾长霄放大了那马赛克约等于无的照片,这好像是岑什么来着,岑展文!!
岑三叔的儿子岑展文,也是他们A大的。
岑展文在学校一向风度翩翩,遇事不慌不乱。
出了这种黑料,恐怕岑三叔的这个儿子很难被重视了,岑家的岑老爷子估计不会再看好这个孙子了吧。
他也是调查了一些外围的事情才得知的,岑老爷子很偏爱二房、三房,唯独不喜欢大房,如今却被大房压着恐怕这辈子也只能这样了。
毕竟当老子的,居然被自已的儿子踢下家主之位也是一桩新鲜事,也是一件足够让他抬不起头。
看了那么多关于岑家的事情,但顾长霄始终没找到关于岑一的事,除了有在学校的信息外就没有了。
……
在医院脑袋被缠了一圈纱布的岑展文已经酒醒了,现在正挂着点滴,关于昨晚的事情,他还记得一点,唯独让他害怕的是,那个人像鬼一样,站在他的床头,拿着一根绳子好像想勒死他。
于是三更半夜他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别墅,他觉得只要一转头那只鬼还在,他害怕死了,还不小心摔了一跤。
“妈,我……我该怎么办啊?”岑展文也没想到他会一大早就被人围观,像是早有预料一样采访他。
“能怎么办!整你的人,你爸一定会查出来的,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门了,学校那边也给你请假了,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你爸让你负责的事情到此为止。估计是大房那边给你的警告。”
岑展文很不甘心,毕竟这还是父亲头一次给他任务,结果没能接近岑一自已却受伤了,还出了这种黑料。
他气得浑身颤抖却又不知道是谁干的,只能生闷气。
岑一难得在课上睡觉。
关悦宁看到教授上课上着就来到阶梯教室的中间。
关悦宁即使本事再大,还是很怕老师的,他轻轻拍了拍岑一的胳膊,想把人叫醒,结果岑一不仅没醒来,还反应极快地抓住了他的手,嘴里还嘟囔着:“别动。”
关悦宁心跳如擂鼓,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耳朵红得发烫。
一一长得真好看,哪里像小坏蛋了。
分明这么可爱,像小熊猫一样,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睡着觉。
温暖的阳光打在岑一的侧脸上。
虽然很不舍得,但关悦宁还是把手抽回,伸手挡住了照在岑一脸上的光。
讲课非常投入的教授没有因为一个人而耽误整个班级的进度。
而温暖的小角落里,岑一正在呼呼大睡。
头一次在课上睡觉的岑一,一觉醒来居然下课了。
他睡眼惺忪,好在没流口水。
教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关悦宁正在一旁给他整理笔记。
岑一放空了一会儿,才问:“怎么不先走?”
关悦宁酸了吧唧的胳膊动了动,慢慢把书本收好,又把今天的笔记压到岑一的课本上,“笔记,回去好好看书,不懂的可以问我,这节课也很重要,”
岑一看着他,笑了笑说:“谢谢关关。”
关悦宁冷哼了一声,“下不为例,不能再在课堂上睡觉了,对教授很不礼貌。”
岑一连声答应,“知道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走出教室,岑一看着一个好像小小火箭筒的东西撞进了关悦宁的怀里。
关悦宁一脸懵逼。
低头一看,更懵了。
他连忙把人推开,看了一眼岑一好像没在意,心里又酸涩不已。
是啊,岑一就是铁直的直男吧。
被关悦宁推开的人,长得一副乖巧软萌,穿着奶黄色的衣服,像个可爱的豆沙包。
【这是谁?】
关悦宁主动和岑一介绍道:“一一,这是和我从小一块长大的莫凡,估计他刚从国外回来……想给我一个惊喜。”
岑一没说话,看着那个豆沙包,长相俊俏乖巧,还带点婴儿肥。
【原来是关悦宁的好gay蜜,每个零都有个姐妹嘛,我懂了!】
关悦宁:“………”不,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