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做什么的,是不是真的就是小黑的主人。
这人居然不怕岑一,岑一可是以阴暗高冷的角色,劝退了大部分的同学!班上的人都是避而远之的。
这人不在主角名单上吧?
应该听不见岑一的心里话吧?
怀揣着疑惑和警惕,关悦宁开车送他们过去。
时迁不是本地人,但也在岑一家附近买了一套房子,小黑,也就是煤球。
它呆在那套房子里,时迁平时也回去住,但是因为有一天忘了关窗,煤球就跑了出去。
当时暑假,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就属于半放弃的状态了。
于是煤球流浪了将近一个多月,已经从肉嘟嘟,变成骨瘦如柴。岑一也看到时迁个人主页全是找小黑的发表。
真正见到小黑的时候,时迁有点激动,看得出很喜欢煤球,煤球看到时迁的时候也很激动,一直蹭啊蹭他的脖子。
铲屎官和猫主子团聚之后,时迁主动把欠岑一的猫咪医疗费,住院费都还给了岑一,又给岑一多打了三十万作为辛苦费。
岑一收下后,就和一旁心情复杂的关悦宁离开了宠物医院。
关悦宁觉得岑一有点锦鲤体质在身上,一个月的时间都没到,就挣了三千零三十万,都够再买一套房子了。
岑一确实有想法,不过他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
关悦宁不知道岑一在想什么,忽然就没有心声了,也可能是岑一不说话。
晚上
岑一和关悦宁在外面下馆子,因为关悦宁要回公寓看书,匆匆吃了顿饭就分别了。
岑一是随身携带滑板的,等关悦宁开车走了之后,就边滑边逛,夜风微凉,吹起他的发丝。
实际上他在压制着一天的激动的心情,尽量不去想这件大事,他打算今晚不动声色,干一票大的。
没错,全书他记得最牢靠的就是中奖的双色球号码,就在这个月底倒数第三天!!
他要闷声发大财!
……
“岑一没和你回来?”周昭问他。
“没,他说要去散散心。”关悦宁换了鞋之后,就拎着包准备回房间。
周昭现在已经把公寓当成自已的办公室了,在房间忙完工作回来看到关悦宁一脸心不在焉,回答也有气无力的。
“怎么不陪他散散心。”周昭抿了一口咖啡,面无表情。
“他说要自已玩,而且我也有事情要忙。”关悦宁正想关门,又想到那个时迁,“对了小黑的主人找到了,就是和顾长霄同班的时迁,校草,长得还不赖,今晚给了岑一三十万,岑一说要分你一半的广告费,估计回来就能给你了。”
周昭点头,“还有呢?”
关悦宁一脸无语地看着他,“还有什么?”
“岑一看到时迁,没有说什么?”
关悦宁:“……”这个周昭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个?
“算了,你去忙吧。”
关悦宁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这个老大说话,你们都是弟弟。”
周昭:“……”
周昭等了很晚,岑一才回到宿舍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爱世界,世界爱我,艾欧尼亚!】
周昭:“……”
晚归的岑一换了鞋子,看到周昭居然还在等他。
【都说不要等我啦,本来想明天再给你们一个惊喜的。】
周昭看着他左手抱着一箱子蓝莓,右手提了一袋子吃的。
一箱子蓝莓放在周昭的面前。
他听岑一说:“虽然不是进口的,但也是今天刚摘的。”
周昭喉结微动,静静看着他,缓了缓,轻声问:“你今晚很高兴,是替煤球高兴,还是说你中奖了?”
【哈哈哈……不告诉你们!】
周昭:“……”果然是中奖了吧。
他抱起自已那箱蓝莓,没在看其他零食。
关悦宁听到动静就出来了,看到自已的香草蛋糕!自已抱着一块八寸的蛋糕,就开始啃。
顾长霄回来就看到有个人吃蛋糕如此豪放。
问过之后,关悦宁说:“香草蛋糕和草莓蛋糕是我的,那盒曲奇和那一小盒酒是你的,哈哈哈……”
“岑一说了,你酒量也不好,还爱喝酒,就喝这些就行了。”
说完,关悦宁抱着蛋糕大笑。
顾长霄看着自已的东西,“口服液大的酒瓶?!羞辱谁!!黄金酒口服液??”
周昭也觉得好笑。
他们家一一总是古灵精怪,又调皮可爱。
【洗澡澡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
“咳咳咳……我作为学长,命令你们,别听。”
三人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画面,渐渐红了脸。
周昭洗了蓝莓出来,感觉有点渴,“你们谁去把满自秋的桃子罐头送过去?”
关悦宁拿纸巾抹了抹嘴角,“我去!!”
满自秋在客厅做着运动,客厅放了很多器材,一开门看着关悦宁塞了一小袋子的桃子罐头给他。
满自秋伸手接过,两人都没有对话,门就合上了。
过于默契的原因,在于岑一每天会碎碎念,使得大家的黑料,仿佛行走在河边,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现在大家大哥不说二哥,默契无比。
满自秋看到自已喜欢吃的桃子罐头的时候觉得,好像岑一就算是把他所有事情都知道,也无所谓。
避免夜长梦多,在国庆之前,岑一忽然和辅导员请了假。
在中奖后的第二天去兑奖,只要按照规定的流程操作,并且及时与彩票机构沟通,是可以成功兑奖的。
就是手续特别多,比如核对,扣税,开票,打印通知单等等的流程。
据说彩票中心可能会安排专人专车陪同去银行取款。
关悦宁一脸好奇,但是岑一眼神和脸色都淡淡的,身上穿的,也很严实。
岑一请假两天,两天之后又是国庆节,长达七天的国庆节,他们居然见不到岑一。
有一种事情不在控制范围内的不安感。
岑一请假的第二天,满自秋的公寓的隔壁就搬来了一个被霸凌的对象,是一个总是低着头走路,看起来很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