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爱勒贝拉闪躲不及的目光,滚烫巨物挺入的力道比刚才还更甚几分,她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哀哀哭求了起来。
“够了莱茵!够了!我……”来不及说完,被顶到最深处那块敏感嫩肉的强烈快感,令爱勒贝拉眼前一黑,她失神地拱起身子,哆嗦起来。
“哈……”感受到来自那紧窒湿热花径的极限吸吮,即便莱因哈特再想逼退射意,此时也是徒劳。三个月没碰她,本就忍耐了太久,腰眼一阵酥麻快慰直冲头顶。
素常清冷的浅紫色眸子瞬间被灼烧成血一般的猩红,莱因哈特粗喘着捏住那粉白腿心勃起的嫣红肉粒,快速蹂躏着。
毫无章法的狂野抽插却一秒也没有停歇,对准那处几乎令她失去理智的软嫩所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住手!唔……”爱勒贝拉惊恐大张的美丽双眸中,充盈着仿佛永远淌不完的晶莹泪水。她无助地用痉挛的纤指抓挠他宽阔而坚硬的后背,除了道道白痕,什么也没有留下。
“我会给你新的孩子,贝拉,属于我们两人的……”伴随着野兽般疯狂的驰骋,帷幔开始急剧抖动,直到男人嘶吼一声,将她抵在床头,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被这强势力道摧断的流苏,悠悠飘下,垂落在早已意识模糊的爱勒贝拉唇角。她挣扎着试图展开蝶翼般的长睫,却终于还是放弃了抵抗,沉入无底的黑暗深渊。
0002 她已经死了
已经过去多久了?被他从毕维斯的领地带回后宫,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笼中,成为他的禁脔,日日被无休无止地折磨蹂躏。
除了女儿出生的那两个月,莱因哈特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她贪婪而强势的索取。
从小到大,对于哥哥病态的痴迷,爱勒贝拉并不是毫无察觉。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莱因哈特会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从来都是光风霁月一般美丽清雅的哥哥,居然亲手杀死了他们的父亲,又以极其卑劣的手段,将她从丈夫手中夺走,强制占有了她的身体。
“赫蒂……”睡梦中微微翕动的白金色长睫,在晶石灯的鹅黄色光晕中,浮现出神祇般圣洁的光晕。
梦呓声也是如此诱人,莱因哈特像濒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令人窒息的力道,将她狠狠揉进怀中。
“对不起……”缓缓渗出的晶莹泪珠垂挂在玉石一般光洁细腻的面颊上,她还在念着那刚出生的女婴。
莱因哈特微微皱眉,不容分说地堵住那微启的樱唇,用残忍至极的清冷声线,低声回应道:“她已经死了。”
晨曦微露,在男人起身离开的瞬间,爱勒贝拉猛地惊醒,圆睁的眸子只能映出一片模糊的残影。也许是哭得太多了吧,她最近的视力衰退速度极其惊人。
虽然神智还不大清醒,但她隐约还是记得,莱因哈特昨夜在她耳畔说出的那句话。
一念及此,来自心脏部位的剧烈绞动令爱勒贝拉几乎窒息。但她已经流不出更多的眼泪了,这短短的几年里,她几乎倾尽了全部的哀伤,再深沉的悲恸也无法激起她太激烈的反应。
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她这可笑的一生,作为虚伪皇室美丽祭品的悲惨命运,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趁侍候晨洗的侍女们还没进来之前,她必须抓紧时间。
爱勒贝拉用最轻盈的动作缓缓爬出床榻,摸索到衣柜中那件只穿过一次的华美礼服。从16岁成人礼到现在,除了过度悲伤令她消瘦了些许,体型几乎没有变化。
这条长裙,是她亲手设计的款式。曾经那名出身高贵的少女,是怀着何等的忐忑与期许,憧憬自己即将踏上的美丽征程。
坐在梳妆台前,她才发现自己如今过分憔悴与哀伤的面容,与这袭艳光四射的雍容礼服并不相称。
颤抖的纤指缓缓伸向台面上闲置已久的脂粉,指腹侵染了绯色的香蜜,又轻轻覆上苍白透明的面颊,为那凄楚的美丽容颜平添了一抹触目惊心的妖冶。
做完这一些列动作后,爱勒贝拉轻轻拉开了梳妆台右下角的那个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只拇指粗细的透明水晶瓶子。
那些宛若孔雀羽翼般闪耀的翠绿色粉末,此时正熠熠浮动着危险的光斑。
这是她用了足足几个月时间,从挂在墙上的等身画像上小心翼翼刮下来的。
值得庆幸的是,14岁的她在画师造访后宫那日,穿了这件绿色的常服,否则在莱因哈特铜墙铁壁般的罗网中,想要寻到死路,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