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喝的不多,但是,从陈雨茉坐到他腿上的那一刻起,他就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素颜的陈雨茉,看起来奶乎乎的,闻起来香喷喷的。
他对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抵抗力。
当沈译谨似有若无地抚摸陈雨茉时,她却并不是那么游刃有余,还有点慌乱,甚至是无措的。
她明明什么都会,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装得像是不会和男人亲密?
即使知道,这不过是陈雨茉勾引男人的手段,是卑鄙的小伎俩,沈译谨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硬了。
陈雨茉的毛衣很短,只不过是拖着她的屁股轻轻一拉,穿着丁字裤的屁股,就与他的裤子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了。
脖子里的草莓印,和她大腿上的手掌印,深深地刺痛了沈译谨的视觉神经。
想要当做不知道,当做看不见的。
可是,他做不到,沈译谨做不到。
温热的手掌,沿着大腿上的手掌印来回摩挲,像是想要变成一块橡皮擦,将那刺目的掌印擦去。
自从发觉沈译谨硬了,还很硬,陈雨茉就没那么自如了。
开荤太早了,有一个弊端。
就是,她的身体,离不开男人的滋润了。
要不是陈沐云,昨天狠狠地喂饱了她,陈雨茉怕是早就控制不住自己,把沈译谨扑倒了。
这样被沈译谨抱在怀里,耳鬓厮磨,舒服得陈雨茉都狠狠地流水了。
她的身体,不开玩笑,是想要和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的。
但心理上,陈雨茉又觉得这个男人,太傲慢了。
这样的男人,大概率,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等打完一炮,又会把她归类为好肏的炮友。
无聊时,会想拉她过来,摸一摸,玩一玩。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真的想找炮友,以陈雨茉的条件,每天换一个,都不是问题。
即便陈沐云很长时间都不在,她也还没有找打炮搭子的打算。
当年,陈雨茉就是因为一时兴起,死缠烂打的找白晏川打炮。
结果,这炮打着打着,就越来越喜欢白晏川。
没几个月,就变成白晏川玩她了。
男人,对送上门来的女人,哪有不要的道理。
陈雨茉抿着唇,四处看了看。
卡座里的人,其实也都是和他们差不多的状态,根本没人在看他们在干什么。
走过路过的服务员,气氛组,都识趣的很,像是自动把这些在酒吧打情骂俏的人,主动屏蔽了。
就算她现在,真的忍不住,和沈译谨做点什么,只要动作轻一点,也未必有人会察觉。
但是,她一定要忍住。
就算水流成河了,她也不让沈译谨,占了她的便宜。
谁让他之前对她,那么凶的!
陈雨茉挑明了说,“我们这样,不太好…”
沈译谨的头,还埋在她的胸前,除了说话,就没动过了。
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摸她的大腿,下面又那么硬,陈雨茉都还以为,他是睡着了。
听到陈雨茉的话,沈译谨像是突然醒了过来。
沈译谨抬起头来,眯缝着眼睛,双眼无神地了看陈雨茉一眼。
她的表情里,夹杂着害羞与厌烦,这两种极端的表情揉杂在一起。
她像是在表演一种,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新把戏了。
她是不是,都是靠这种小伎俩,来拿捏男人的?
再次低下头时,沈译谨嘴角的嘲弄,更放肆了。
“怎么不好了?”
这句话,沈译谨是隔着毛衣,含咬着她的乳房说的。
是真的在咬她,不是亲,是用力的咬。
真的有点疼的,陈雨茉没忍住,轻呼了一声。
陈雨茉想要把沈译谨推开,可用力推了,还是推不动。
气恼道,“咬我干什么?”
沈译谨总算舍得,松开她的乳房了。
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
“怎么了,不喜欢?”
说完,又轻笑着看她的表情,像是在观察,她是真的生气,还是装的。
陈雨茉的表情很严肃,但她也不知道,她还能严肃多久。
因为,只不过被沈译谨咬了几口,甬道里就湿淋淋地涌出水来。
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