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容易被骗。
“你是从哪里学到这种东西的？有人逼你这么做了吗？”
白晏川告诫她，“无论是谁，不要和他们研究这种事情。”
一想到，陈雨茉也会把别的男生的那个东西含在嘴里，白晏川的面色沉郁了许多。
明明是因为担心她，说出来的话却变了味，“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陈雨茉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一直以为，男生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天生就会的。
当女生将他们尿尿的地方，如获至宝般吞进口里，使尽浑身解数吞吐时，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无不让他们上瘾。
陈雨茉没想到的是，原来白晏川，也会觉得恶心。
她其实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大人都这么喜欢做这件“恶心”的事情。
直到，那天和陈沐云擦枪走火时，才体会到了那种似有若无的痒意。
这种痒意，在月经来潮后，造访的次数更多了，她的内裤总是很难保持干爽。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么恶心的事情，还有这么多人做。”陈雨茉歪头看着白晏川，“你不好奇吗？”
白晏川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好奇。”
“如果有很多人喜欢做，说明这件事情确实能给人带来乐趣。但是，在我看来，这种乐趣是虚无的，不会比学习知识带来的快乐更多。”
陈雨茉无语了，她这么会跟这头牛弹这么久的琴？
“你不好奇，自然有别人好奇，我去找别人去。”
陈雨茉说完，就堵着气，走了。
0042 40.打炮｜把她弄哭
陈雨茉知道，她这次玩过火了。
白晏川对她又回到了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
之所以若即若离，是因为白晏川有了秘密，他开始对男生们讨论的话题感兴趣了。
曾经听不懂的话题，一夜之间，他都能听懂了。
他知道了和女生上床前要做什么，还知道了什么是前戏，什么是口交，性爱有多少种姿势。
那天，陈雨茉对他做的事情，就是口交。
学习时的白晏川，往往是最全神贯注的，但他开始分神了。
等回过神来，白晏川才发现，他在期待，在期待陈雨茉再来找他。
可是，陈雨茉没有再看过他一眼了。
等到白晏川再见到陈雨茉，是在一个周四的下午。
白晏川那几天的心情很不好，因为他发现，陈雨茉真的有在和其他男生接触。
最初，白晏川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小道消息，不足为惧。
陈雨茉比白晏川以为的要聪明许多，他不明白，陈雨茉找这些男生，到底是图什么。
这些男生都是出了名的爱招摇，和女生之间有屁大点事都爱到处炫耀，和哪些女同学上过床，那必须是要昭告天下的。
值得庆幸的是，这几个爱炫耀的男生，并没有一个炫耀过和陈雨茉有任何肢体接触，只是说陈雨茉吃饭的时候很可爱，笑起来很甜。
但是，即便如此，白晏川的心里也并不舒服。
说实话，他很难过，想去天台透透气，看看云，还想——
抽根烟。
白晏川从来没有抽过烟。
他觉得，这种单纯为了耍帅，浪费钱，还危害健康的行为是不可取的。
可是，他实在是太烦躁了。
他好像忽然能共情学渣了，就是明明很努力，依旧学不好，有些东西，真的就是天生的。
比如他，天生就不知道陈雨茉在想什么。
他试图去解释陈雨茉的每一个行为，但都徒劳无功。
于是，他买了一包最便宜的烟，放在书包里，烦躁的时候，就从包里抽出一根烟来，把它用手指捏个稀巴烂。
白晏川又来天台了，抽烟的人都知道，这里没人查，也没有摄像头。
他站在地上满是烟蒂的拐角，盯着地上的烟蒂和烟灰，想象着几个人聚集在这里边抽烟边聊天的样子，竟有点羡慕。
他仿佛，在这个学校里，连一个说心事的朋友都没有。
熟悉的声音从楼道口传来，白晏川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陈雨茉。
还没来得及开心，他就听到了一个男生的讨好的声音。
像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白晏川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两三步退回到了抽烟处的暗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