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洋娃娃不见了，取代那些洋娃娃的是——
一个粉红色的吸吮小玩具。
陈雨茉追随着陈沐云的视线，一眼就看到了，她刚拿出来的小玩具。
现在冲过去收起来就有点过于欲盖弥彰了，好在陈沐云比她先收回了视线，陈雨茉这才跟着松了口气。
“脚怎么样了？”陈沐云转过头来看陈雨茉。
陈雨茉没有化妆，软乎乎的小脸蛋却真的像是一颗刚剥了壳的鸡蛋，还透着一层浅浅的粉。
身上穿的是卡通短袖睡裙，裙子长度刚刚遮住屁股，当陈雨茉顺势坐在床上时，隐约可以看见她的内裤是黑色的。
“除了走路的时候，会有点不舒服，坐着的时候几乎没感觉了。”
陈雨茉还想说点什么，但当陈沐云抓起她的脚踝时，温热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她突然不想说话了。
陈雨茉就想这么看着陈沐云，看着他跪在她的床边，把她的脚踝捧在手心里，细心地检查。
这种被陈沐云握在手心里的感觉，让陈雨茉安心，她想要这种安心的感觉，久一点，再久一点。
“是不是没事啦？”陈雨茉再开口时，声音都变得没那么清亮了，但有着一种撩人的气音。
陈沐云捧着陈雨茉的脚，惊觉她脚踝的皮肤都是那么柔软，像是小时候一样。
一种，陈雨茉从来没有长大过的错觉再次席卷了陈沐云。
只不过是握着她赤裸的玉足，陈沐云就有了反应。
这个房间里充满了陈雨茉的香气，不是沐浴露或者香水的气味，而是她身上从小到大就自带的袭人清香。
“嗯，已经看不出肿块了。”陈沐云又轻轻地按了几下，抬起头看着陈雨茉问，“这里疼不疼？”
陈雨茉被他按的浑身发软，咬着牙，摇摇头，算是回答。
陈沐云温柔地把陈雨茉的脚放回了床上，站了起来，“已经没事了。”
他要走了。
陈雨茉像是刚吃上安抚奶嘴，还未来得及展露喜悦的笑容，就被夺去了抚慰的婴孩，忽然不安起来。
“哥哥…”陈雨茉看着陈沐云叫他。
剩下的话，她却说不出口了。
陈雨茉无法像小时候那样，理直气壮地让陈沐云陪她睡觉了。
陈沐云的声音哑的不像话，都不像是他的声音了。
“我这几天一直做噩梦，睡得很不好。”陈雨茉坦白了。
“我又梦到她对我做那件事了，我还梦到我流了很多血，把被子都染红了。那个鬼还会喝我流出来的血，还会把血抹到我的脸上，还会撬开我的嘴，让我把血都喝下去——”
“茉茉。”陈沐云的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发顶，“那都是假的。”
“嗯。”陈雨茉咬着唇，像是一只小狗狗一样感受着头顶温柔的抚摸。
她不想放他走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茉茉，我们都长大了——”
陈沐云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他们不是小孩子了，是大人了。
“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吗？”陈雨茉试着挣扎了一下。
陈沐云沉默了瞬，还是答应了。
蹙着的眉心舒展开来，陈雨茉把陈沐云拉到了自己的床上，躺进了同一个被窝。
陈沐云的下身一直和陈雨茉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她是在一个转身时，才不小心蹭到那里。
不管是陈雨茉还是陈沐云，都在蹭到的瞬间，僵硬了一瞬。
一开始，陈雨茉是真的想好好睡觉的。
可是，被陈沐云抱在怀里，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陈雨茉却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的心跳。
现在，她不小心蹭到了他硬邦邦的性器。
陈雨茉就完全睡不着了，她想要贴上那处发热发烫的地方。
陈沐云却像是防贼那样防着她不放，只要她稍微挪动一下屁股，陈沐云就会跟着调整角度。
明明陈沐云都硬了，想的依旧是怎么不触碰到她，陈雨茉的心里很是酸楚。
这种酸楚，化成了一汪春水，从甬道的深处，蔓延了出来。
“哥哥。”陈雨茉又叫了一声，“我睡不着。”
“把眼睛闭上，不要乱想，到你睡着了我再走。”
陈沐云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那你帮帮我。”陈雨茉很难受，她想要了。
陈沐云不解地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