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是太舒服了……
李芙想让他的手从她那里伸出来,可韩战眼神专注,眸光不带任何情色,动作更是小心翼翼,彷佛对待的是最娇贵易碎的珍贵之物,可就是这么周到地全面的照拂,让她身体几乎要重新着火。
“大小姐这里娇嫩,必须仔细。”
李芙已经快分不清他是给自己上药还是狎玩,又去拨他的手,可韩战依旧坚持:“再抹一点,这里肿了。”
韩战手指往最深处插弄,李芙想忍,可那舒服劲儿让她哼唧出声,韩战又捣弄了片刻,才把手指抽出;一抽出来,带出了些许透明汁水,让李芙想死的心都有了。
韩战洗了手,又来给她穿衣;李芙还在不好意思,抱着韩战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气恼地在他胸乳上咬了一个牙印。
她的牙当然咬不疼韩战,韩战笑道:“大小姐倒是贯彻得彻底,小心牙口。”
李芙想到昨晚他说“喊出来,或者,咬我”,那简直让人腿软的嗓音,脸立刻红得像煮熟的虾。
他仔细给她穿肚兜、衬衣、亵裤,又给她系上绣着缠枝桃花的绯色襦裙,才叫灵犀进来。
李芙对他道:“你也去洗洗。”
韩战出去后,灵犀亲自把昨晚的被褥除下拿出去,才让两个小丫头进来铺床,她自己又走到梳妆台前给李芙梳头。
等丫头们出去了,灵犀才道:“大小姐,韩战值不值那五十两?”
“死丫头,说什么呢!”
灵犀捂嘴笑,看来是十分值得。
她一边给李芙梳头,一边道:“韩战懂分寸,没给大小姐脖颈留下痕迹。”她又小声在李芙耳边道:“他还很体贴勒呢!说大小姐怕苦,让奴婢在避子汤多加一些甘草。”
李芙一愣,没有说话;这个韩战,岂止值五十两,两百五十两都值。
这两天灵犀已经和李律派来的小厮,开始整理李芙回江南的行装;晚上李芙已经直接让韩战睡在她房里,都有了第一次,且伺候的还真不错,李芙就不矫情了。
她想着,等车队出了山海关,她就放韩战自由,那他们相处也没几天;既然自己喜欢他的“服侍”,那就“物尽其用”呗!
总之,韩战身为一个“工具人”,就让他发挥他最大的价值。
韩战因为要宿在大小姐屋里,所以每天都会把自己掇拾得很干净,第二天上了床,因为第一晚激烈,韩战担心李芙私处还不舒服,没有让自己欲根进去搅和,而是利用“上药”,用手好好抚慰了李芙一番,李芙在他的大手挑逗拨弄下,又丢了两次,结束时,自是香汗淋漓、媚眼如丝。
到了出发的前一晚,韩战就不客气了,他知道李芙喜欢他的碰触,当他爱抚她的身体,来到那私密处,先是隔着布料,使出浑身解数,挑弄揉捻,李芙被这隔靴搔痒给搔得娇喘微微,直禁不住自己的声音,对韩战喊道:“给我……韩战……”
“给妳,只给妳。”
韩战除去她身上所有布料,翻身骑了上去,把李芙压在身下,高昂挺立的龙柱勃然待发,抵着已经湿漉漉的花径,一捅直接到底──
“啊──”
李芙痛并快乐着,那种被撕裂与占满的两种感受,让她几乎痉挛,张开的两条腿脚指蜷曲,双手更是紧紧抓着韩战手臂,彷佛不抓着,自己就要被这欲海给淹死。
韩战搂着李芙的腰,一下接着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力深入;他强悍的茎身在李芙穴口处来回拖动、磨挲,速度快时还会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直把李芙撞得脑袋一片空白。
就在李芙被推上了浪顶,浑身还在因高潮而颤栗,韩战已经将她翻过去,从后面又是直捣黄龙,挺入最深处。
“不、不行了……这样、这样太深了……”
韩战一边晃动腰,在李芙体内不断抽送,又俯下身,掰过她的脸去吻她。
“唔……唔唔……”李芙哭着:“韩战……”
韩战突然将手伸至李芙双膝窝处,从背后将她抱起,性器还在里头,他边顶边起身,把人抱到了穿衣长镜之前。
“大小姐,看镜子。”韩战的嗓音低沉性感,宛如最烈的醇酒。
“不!”
李芙别开眼,几乎羞愤欲死!这姿势宛如给孩子把尿,可她又睁大眼睛移不开眼。铜镜里,自己下身正含着韩战那傲煞人间的凶器进进出出,捣的爱液横流,不堪入目。
“大小姐,妳看,妳好美。”
李芙张开泪眼,铜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