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挑选了一把银亮的细长的小刀,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包银针。
他说:“身体不听使唤的话,本督能帮你。”
说着在沈卿芸的身旁一样一样地用烛火的火焰燎刀,擦针。
沈卿芸绝望又害怕地看着萧御将银针沾过什么东西之后就往她走来,像是索命的鬼神一样,声音冰冷地告诉她:“很快的,虽然你的敏感点这么多,不过用药之后会减轻许多痛苦,放心。”
沈卿芸无助恐惧地看着萧御就要用那尖尖细细的银针直直插入左侧胸乳的乳珠上……
“哈、哈……”沈卿芸冷汗淋漓的猛地坐起来,看着窗外的天光大亮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还穿戴着完好的亵衣裤,那只是梦……
她松了一口气,就要掀开起床,才一动作,腿间凉凉濡湿的感觉激得她一瞬间清醒过来。
她僵着身体,只见一张小脸又红又白地变化着,梦中的旖旎与恐惧相互掺杂,她的心情也格外复杂。
她又扑在床榻上埋头整理了一会儿思绪,这才起身洗漱过身上有些黏腻的汗。
沐辛适时地进来,给她倒了杯热茶。沐辛看了沈卿芸一眼,说:“姑娘醒了,奴婢看您的气色炖了热汤在灶上,正好早膳得喝上。”
沈卿芸不自在地偷看了一眼沐辛,喝了一口茶后软声说:“不用这么自称的,真是劳累你了,一早上做了汤来功夫不小呢。”
“不难的,简单温养适口的汤,姑娘喜欢就好。”沐辛低头说。
沈卿芸问:“你吃了吗?”
“……姑娘先吃,不用担心我。”沐辛斟酌道。
“那我们一起吃吧。”沈卿芸说。
沐辛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没好再推辞。
*
肖忠急匆匆转进书房里,他奉上一叠书信给萧御,苦着脸说:“师父,宫里传来的消息说皇上最近几天没能上朝了,内阁大臣甫大人和卫国公闫大人他们都在找您呢。”
萧御撂开一卷看完的卷宗,头也不抬地接着看信,冷然道:“他们找本督就得去?萧才良死了,本督身体不适只能拖延返京。”
肖忠委屈巴拉,西缉事厂里的同僚被上面催得不得了求到他这儿来,只是他又哪里催的动师父这尊大佛。
“原来边境处也有动静了。”萧御提笔在那些卷宗上批画了几下,终于起身,“呵,老皇帝借着咱们的手除了萧才良那个老家伙,这么上赶着回去作甚。”
肖忠低头应是,树大招风,果然还是师父深谋远虑啊,如此想着手下一边利落地收拾好萧御批注好的卷宗。
“你把东西送去沈家了吗?”萧御突然又冒出一声。
“送到了。”肖忠回,萧御昨晚四更过后才回来,一早又让他着人买了些温补的药材送去沈家。
他暗想,师父虽然行事果决雷厉风行,但是果然在男女之情上都有缺陷,沈姑娘差点受大罪了,结果师父也只是金钱上表示了一些,这样实在是不得姑娘的心啊。
萧御扫了一样肖忠,道:“两日后启程返京。别的事情不该你操心的就少管。”然后穿上外衫,就要出门去。
肖忠挠挠头,讪笑:“可是,沈姑娘那边……”
见萧御晲着他,肖忠还是识趣地噤了声。
第一日过去了,第二日也快要过去了,沈卿芸在家中正常起坐,在村子里带着沐辛熟悉周遭环境,见过云婶子再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的事情,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然也没有想着要去与萧御说什么,萧御也没有出现过,仿佛真的要放手一样任由她去选择。
她想起沐辛说过的话以及萧御那日浑身浴血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犹豫不安,尽管他救了自己,也没有伤害过她,但是终于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萧御不是个和善的好人。
他说给自己机会选择,那么若她当真选择离了他是不是也可行呢!
第三日的时候,沈覃突然问:“好些天没见到萧大人了,他最近忙什么呢?”
沐辛停下吃饭的手,沈卿芸兴致不高地说:“萧大人忙什么我们怎么会知道呢。”
沈覃说:“我看姐姐这几日神情郁郁的,是身体还不舒服吗?”说罢看向沐辛。
沐辛说:“呀,莫不是因为处暑后这几日昼夜交替温差大,姑娘不小心着了凉了?公子往日在学堂里也注意穿衣呢。”沐辛一本正经地说着,“饭后我去把姑娘做给公子的新衣裳拿出来。”
“姐姐不舒服就不要缝衣啦。”沈覃果然被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