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曲如昌,也被逼过。
被母亲当成工具逼着嫁给了祁王,一个远国之外,懦弱的郡王。
祁王薨世后,祁国被六方之国侵占、攻打,国土之危下,是她重率军马,日夜鏖战,最终开国建朝。从此,大曲诞生了,成为了迄今为止辉煌未灭的女尊国度。
“军法伺候。”
曲如昌懒得多言,令了忠武营的军卒,将曲陵风拖了下去。
“母上、母上!儿臣明明什么也没做!冤、冤枉啊!”曲陵风的惨叫求饶声在殿外还响着。
宫法、家法已经不能教训这玩孽之徒了,曲如昌这次用的可是军法。
军法如卫昭营下对常年征战的兵将所用惩戒之法一样,用那足足有八尺之高的粗大军棍打下去,必然皮开肉绽,几日不能翻身。
殿内众人,无人敢吱声,作过多言语。只有眼神稍微交流片刻。
卫昭坐于席上,品着茶观望这一切。
半晌,曲如昌声音亮起:“卫昭啊,我那竖子,就交由你军营中人好好管教了!”
卫昭点头应声回是,又听曲如昌说道:“这些年间,孤听闻你与那冷家儿郎,自幼便在军中相识,两人义结金兰,刎颈之交。是众人口中天作之合的一对。”
卫昭张口想要说什么,曲如昌继而说道:“如今他冷氏已经嫁入皇室,有些话,该说不说,孤觉着你也明白。”
卫昭忙从坐席中起来,叩首而拜:“陛下,微臣与冷将军的传言,并未属实。皆为外人口中言语罢,微臣待冷将军,如待同僚般,绝无男女之情。”
她的身躯,稳重地俯首于曲如昌的面下,未动半分。
“既然如此,那孤便不想再和你提及此事。那些流言蜚语,你也该亲力亲为控制些。”
“陛下所言极是,微臣遵命。”
缓刻后,太医从殿外走来。
曲如昌忙关怀问道:“阳儿身体可好?是有大碍?”
太医叩首,回道:“回禀陛下,太女殿下身体无恙,并无大碍......”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将嘴里的话吞咽回嗓子里。
曲如昌觑眉,继而问道:“太医还有什么要同孤说的?”
“陛下,众厅之下,老夫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话?你直说即可!”
见太医犹豫,曲如昌令在场一些旁亲眷属和宴席宾客们都退下了,太医这才微声说道:“老夫为殿下把脉,呈虚数脉象,而且殿下肾阳虚弱,常觉倦怠乏力、腰酸腿软,殿下今日突发晕厥,怕是行房过度导致......”
“只有节制,不过量行房,殿下的身子便可恢复如初......”
“老夫也为殿下开了些补气血、肾阳之药方......”
曲如昌听他禀明缘由,皱眉摆了摆手,令他下去了。
宫殿大堂外的不远处,还未走远的卫昭面色凝重,她方才待在门外且听之余,“行房过度”四个字,就刺在她心里。
见太医走来,面色云淡风轻点头相视一笑。
随即心里便冷笑一声,原来她才赴往沙场打仗数月,回来后,青梅竹马的夫郎就成了别人的。
而且不光夫郎被夺,他们还“行房过度”,恩爱得很。
冷逢安,你竟也变心得如此之快......
手里的拳渗着冷汗,死死握紧,她的指尖仿佛能嵌入陷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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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向来重女轻男
这章也更更剧情,马上写肉
0008 08 陪本宫沐浴
梦里,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她母上的脖子里,鲜血淋漓之中曲陵阳猛然惊醒,额角冒出细腻的冷汗,惊呼:“杀了她!”
坐在自己身旁,一只温热的手掌扶在她的后背,她的额上,那散热的湿巾打落了下来。
“杀了谁?”
冷沉的男声在耳畔边响来,这几日她高烧不退,身子孱弱,是冷逢安照顾的她。
他时不时听到她的梦语,觉着她一定是做了什么噩梦。
“杀了卫昭!”
曲陵阳在梦中看见,是卫昭的手,握着刀刺向了她的母上。
前世,母上的死,是跌落山崖而死,而她方才在梦里看见了卫昭的影子。
“殿下,可是梦到了什么?”冷逢安细细询问着她。
“本宫看见卫昭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