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会对你做这些,都是你自己默许的。”
“若是不想与本官发生些什么,你又何必到来?”
谢瑾说话之间,语气里透着些许得意,见卫昭依旧错愕地看着自己,他坏笑:“这世间女子,都爱那些风流男子,正所谓,男子不坏,女子不爱。卫将军觉得吾说的是否有道理?”
“本将是来找你商议正事的!不是来找你谈情说爱的!”卫昭恶狠狠地用力开始抹自己的嘴唇,恨不能将唇皮都磨破,磨出血来。
“呵,卫将军还是不用做无用功了,本官亲都亲过了,又不是第一次亲了。”
“将军又不是小孩子了,何必这么较真?这些事留着跟那玩孽小儿日后去做,还不如跟本官做。”
“就算不同他做,那也不能教你白占了便宜!”
谢瑾听她这话之后,讽刺一笑:“卫将军还真是‘贞洁’,男女之事,宗旨本就是为了欢愉,何谈什么占不占便宜一说?”
“和不心爱之人, ? 谈什么欢愉?”卫昭不听他的,身体上还是止不住地犯恶心,想用那烈酒狠狠擦拭自己的嘴唇,就这样将他覆上来的滋味给彻底抹除掉!
“和心爱之人,难道就欢愉?卫将军还是太过浅薄。人人身体构造不同,相爱,爱慕但身体上不合之人,比比皆是。哪怕是找来心爱之人,和自己行房事,身体上不合,也不会有任何欢愉,纯属瞎造!”
谢瑾不觉忆起了自己和曲陵阳,虽然早些年间,他要了她的身子,但无论如何,纵使他是很爽,但看她脸上,也从来都只有一个表情,并不那么享受。
这让他每次心中都有种挫败感,要知道男子若是不能在床榻之上取悦自己心爱女子的灵魂和肉体,那会令这个男子十分的自卑。
回忆起那些往事,谢瑾就止不住地给自己灌下一盅又一盅烈酒。
想到自己曾经最心爱之人,如今和那宣威将军倒是如火如荼,如胶似漆,将他全然抛于脑后,这就成了他一直难以忘怀的心结,无法释怀,也无法从他一生中抹去。
卫昭看他灌得越来越猛,不由伸手皱眉制止,她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在自己眼前借酒消愁愁更愁。
“谢瑾,你别喝了。”
她第一次郑重地唤他的名字,谢瑾陡然一笑:“那不喝了。”
酒意使人身暖,十几盅烈酒下肚,他脑子忽然浑浑噩噩的,想不清那些事来。
“你说,卫将军。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何不今宵有酒今宵度,把那些明日之愁与烦,通通抛于脑后?”
卫昭也感到浑身涌起一股不适,身上的躁意难耐,令她立时口干舌燥。
“你...你竟然敢给本将下药?!”她摸了摸自己逐渐发热发烫的脖子,浑身里流涌的酒里也混合着麝香和某味不知名的春药。
“卫将军喝了些酒,脑子不清醒,都开始说胡话了?将军若是身有不适,本官可送你回去。”谢瑾撇嘴扯出一抹笑,卫昭赶紧站起来,可是怎么也站不稳来,身子摇摇晃晃,头昏沉昏沉的,感觉天昏地暗,眼酸发胀。
“将军这是走不动路了?需要本官扶着您吗?”谢瑾见她歪歪斜斜,上前想作搀扶,却被她狠地推开,“别碰我!”
“谢瑾,本将没想到你为了占本将便宜,竟然会使出如此卑劣之手段!”
却听他呵呵一笑,凑在她耳畔轻轻说:“将军求我办事,自是要付一点酬劳的。”
“你...!”卫昭想继续说下去,发现太阳穴也愈发地酸胀起来,若不是被他扶着,自己可能都走不出碧芙楼中。
“将...将军...!”在外头等候的卫家仆人瞅见卫昭异样,纷纷都上前迎来。
“这位仁兄,我家将军这是怎么了?!”清荷蹙着眉头焦急问道。
“吾也不知道你家小将军是如何回事,就是喝了些酒不便行走,还是尽快送你们将军回府吧!”
刚一说完,谢瑾欲走,却被身旁由其他人搀扶之人狠狠拽住了胳膊:“谢瑾,你给我站住!”
听闻谢瑾的名讳,那些仆人才认出他来。
这不是曾经明显一时,当朝退职下来的谢太傅吗?!
如今怎会混得如此模样?!
那些婢女仆人都没见过什么名门显著达官之人,平日里同他们夕夕相处的自家小将军不过也就是朝中正四品的忠武将军,如今见到曾经名望一时的谢太傅的真容,她们不免也害了羞。
可是自家小将军不是已有婚约在身了么?怎么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