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酥胸置于掌间揉弄,轻狂的指尖在她的朱红上似重似轻地捏逗,炽热不息的舌深深卷入她的唇齿。
“要吗?”
龟头仍旧没有进入,只是在她的穴口辗转,花穴微微张开,浅浅地和龟头厮磨,里面的淫水愈发地变多,源源不断溢在他的龟心之上。
她咬住芳唇,没有应答,即便身体的反应异常强烈。
被勾起肉体深处的欲望,现在教她也无法回头。
不说话,就是默许。
冷逢安伸手扒开她柔弱无骨的双腿,将它们狠狠分开,一只手将那巨物抵在花穴口放了进去,身体随着手中的动作,慢慢往里挺送。
纵使她的花蕊已经湿透,碰到着勃然坚硬之物,还是会有些生涩地缩起,由外抵进来,贝唇被狠狠撑开。
下体的撕裂感顷刻传来,使她呼吸变得无端急促。
“哼...嗯......”
她睁眼看着低下身的他,细汗在额间泌出,呼吸却较她平稳,只是比往日更加粗重。
“疼?”
冷逢安按耐下了浓盛的情欲,颇为耐心,没再深深进入,而是退出来,重新顶磨。
花穴水渍滋润,这回让他深入进了里面,随之包裹上来紧紧吸附着的肉壁让他眉间一凝,细汗落在冷峻如冰的脸侧。
他没忍住闷哼一声,随后开始深深地往她花心处顶。
即便是受了重伤后的做,他也从未给她喘息的机会。
轻易就将她困于情欲之间,每回合顶弄,都是深深进入,不留缝隙无声地填满她,穴里酥麻难以忍受的痒,让她不觉攀附抓挠着他满是伤痕的后背。
“哼...嗯...嗯......”
“想更舒服吗?”
0047 47 被他肏晕过去(H
话音落下之际,身体之中的力道顷刻便加重了许多,顶在花穴最敏感处的龟头在深处辗转碾磨,好似要将那处给磨烂似的。
酥麻无际的爽感将她的整个身躯都给吞噬殆尽,让她没忍住呻吟出声:“哼...嗯......”
男人的闷哼之声也随着她的呻吟之声一并蔓延在屋里,每一下撞弄,都像是深深要了她的命似的,未有一刻停止过。
他的体力耐力都出奇的惊人,无人能及。
情到深处,做得最极致之时,她会微微卷起腰腹,用齿尖狠狠咬向他夯实的后背,在他身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牙印子,他也不会有任何停顿。
如同猛烈地打桩一般,深深占有着她体内深处的每一部分。
修长而棱骨分明的手指游移到她淫豆上方,轻而易举就揉捏起来。
“唔...不...不要......”
她的红唇在发出反抗之音的时候就霎时被覆住,娇俏的音色被吞进激烈交互的舌唇里。
“不要什么?”
男人故意装作听不懂之意,手指覆上那颗胀红的淫豆,指腹发力,将它狠狠在指尖揉动。
酥麻的快感遍布至她的全身,让开开合合的花穴里不断流出淫水。
淫靡潮湿的空气在茅屋中荡存,只留下他们无数次交合过后的暧昧之气。
粗大无比的肉棒早已将那湿透的花穴给又撑大了一度,被进进出出无数遍后,她的下体已再无任何力气,柔弱似水一般地瘫在他的身躯下。
“殿下?”
冷逢安的情潮并未褪去,而是看着身下之人,那纤细曼妙的腰身早已被他的手掌掐出红痕。
她的全身上下,都斑斑驳驳呈现只属于他的痕迹。
身下被激烈肏弄的人已似晕厥,闭着双眸,没发出声音,他拧眉,这才将肉棍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被他肏晕过去了罢。
明明他才是重伤患者,而她却被一个患者给肏弄得晕厥过去...
许久未行情事,他的情欲并未得到充分满足,只能因她晕厥而生生中断。
下腹如万千蚂蚁噬咬不尽的酥麻感席卷全身,让他喉间哑得说不出话。
紧紧发硬的肉棍即便是射过好几次了还尤然发硬着立在那里。
曲陵阳再度醒来之时,发觉身边之人已然不在床榻上了。
凌晨不知他们做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午时正三刻。
阳光刺眼,她披着一件薄氅就走出了茅屋寻人。
男人正在霜寒发冷的天地间温习剑术。
见到她之后,立时将